第一千七百二十一章 怀疑
“多谢了。”洛天接过了范男男递过来的符箓,没有拒绝,范男男对自己,如亲子一般。 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自然是她的担心,不舍得洛天出现丝毫的意外。 这个痴情的女子,虽然独孤愁没有许给她任何的承诺,甚至不曾和她发生过任何暧昧事件,在她的眼底里,自己便是属于独孤愁的一部分。 哪怕昔年那个执剑的少年,喜欢看的地方是东方,而不是剑奴村。 洛天要走了,鼎扶幽也是略微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倒不是因为洛天要走了,而是因为她得知,这个少年是一位升级的锻造大师。 “你的天赋,倒是超乎了本座的意料,以你的悟性,即便是不修剑,在其他方面的造诣,亦是不会低的,只可惜,你当初遇到的是独孤愁,若是遇到本座的话,或许你现在便是一位至尊级的锻造大师了。”连鼎扶幽这位帝器族出了名的锻造天骄,都对洛天赞不绝口。 倒不是出于扶持洛天,是发自内心的。 因为她清楚得很,明前的洛天学习锻造的的时间,并不久,只花了数个月而已,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了圣级锻造大师,还是其中最强大的那一批,身为被天谕指点过的存在,她都对此惊讶不已。 “前辈谬赞了。”洛天摆了摆手,对于鼎扶幽,洛天更多是晚辈对前辈的那种尊敬。 和范男男都差不多,面前的鼎扶幽也差点和师尊发生过一段关系,但是同样,都是单方面的,师尊并未给她们许下过任何的承诺,甚至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只是单方面的倾慕罢了,爱屋及乌。 只是,可能范男男心底的那股感情,更为深厚一些,而面前的鼎扶幽,逊色些许。 但是那并不妨碍鼎扶幽,愿意为洛天出手,扫除一切。 “并非谬赞,你此行要去东荒的话,唔,一路艰辛,那些顶级圣甲,本座给你的话,倒是无法给你创造该有的历练,但是若是不给你一些宝贝,本座却又觉得有几分担忧,这样吧,此物你拿去,虽然无法给你带来何等强大的战力,却能带你穿梭界壁,不朽之王追杀你,都有一丝逃离的可能。”鼎扶幽拿出一张漆黑的令牌,方方正正的,三尺长宽,瞧着面前的洛天,道。 上面烙印着很多的符文印记,这个小小的令牌,洛天连忙收下了,并且鞠躬作揖,表示自己的感谢。 “你无需感谢我,此物名为界壁符箓,能让你随意穿梭八荒之间,但是切记,只有三次施展的机会,并且,不朽之王距离你不得低于百万里,不然的话,到了不朽之王那种层次,隔着百万里足矣切断时空,让你无法穿梭。”面前的鼎扶幽开口,告诫洛天。 这让洛天点了点头,心底里同时也掀起了些许的波澜,至今洛天才明白,这鼎扶幽,究竟是何等出色的存在,居然能够打造出来如此神奇的玩意。 穿梭界壁,这对于不朽之王而言,都有难度,赶路的话或许都要数日时长,除非是提前沟通好了坐标,以及虚空阵法,方便自行降临,不然的话,八荒太广阔,单纯以空间穿梭,需要很久时间,最起码不会低于三日。 可是,这对于鼎扶幽而言,一张小小的令牌,便是能够做到完美的解决。 “倒是有些意思。”在洛天脑海当中的那邪魔,都是赞叹不止,显而易见,这种神奇的穿梭令牌,也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鼎扶幽不愧是被天谕指点过的女人,甚至有听闻,她与天谕关系很是亲近,某个亲人似乎是天谕的爱人。 总而言之,她和天谕大帝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 最终,洛天拜别了帝器族,回到了边疆。 回到了边疆的这件事,倒是让唐狐鹿,包括采药团的其他弟子,微微松了口气。 倒不是因为他们多喜欢洛天,完全是因为洛天的缘故,才让他们得意轻松,如果洛天被毙掉了,下一次采药,何等危险?又能维持多少年呢? “灵剑山居然没有为你出手?按照我的认知里,灵剑山会有边疆的坐标,按理来说,剑海出手的瞬间,灵剑山也能出手啊?”对此,帝若若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她知道了洛天是灵剑山的圣子,并且还很了不起,只是没有和自己那位,父亲坚定要联姻的弟子联系到一起。 “这件事,我自己也并不知晓,或许是灵剑山的天皇强者,被胁迫了,或者是有其他的情况,无法出手吧。”洛天淡淡一笑。 其实这件事,洛天倒也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因为当时对自己出手的,是两位不朽之王。 这代表什么,灵剑山要派遣两尊天皇过来,才有把握说镇压的了,可是,为了一个新来不久的弟子,灵剑山那边会派遣两位天皇么? 答案是不一定,如果是洛天自己,也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的。 太不值得了。 “唔,你难道是怀疑,自己不配让灵剑山出手,难道你不知道,灵剑山的护短,是出了名的,昔年灵剑山的洛溪被剑海的不朽之王镇压,灵剑山硬生生三尊天皇,尽数出手了,差点打穿剑海,与剑海彻底为敌,最终剑海赔偿了数千万的圣王精壁,这才是平定了最终一战。”帝若若美眸眨动,她显然并不相信。 她是修炼心力的,洛天心里那些个话,她都明白。 这句话,却是点醒了面前的洛天。 灵剑山护短? 这么想来,好像却是是那么一回事,自己当初接受完传承之后,灵剑山三大天皇为自己出面了,甚至洛镇天皇,想要将自己收为弟子。 这种情况之下,灵剑山居然没有出手?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这一次鼎扶幽没有出手的话,那么洛天很有可能已经被镇杀在了那剑海古塔当中。 “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份暴露了?”洛天皱着眉头,眼底里满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