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一章 诛仙剑法
“居然,一只脚迈入到了剑帝行列?” 下方无数的人员看着星空之上的那一幕,直愣愣的傻傻站了半天,压根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白生,那个被冠以小独孤愁的人。 今日无剑,却胜似手中有剑。 “杀!” 六尊不朽者面色都是阴沉至极,看着面前的陈白生,眼底掠过了些许的森冷寒芒。 一剑杀穿了天,星空被斩碎。 抬头望去,只能看到漫天的剑光飞舞,涌动入苍穹,散发着一阵阵可怕的剑道气息,帝气浩荡,八万里,陈白生,在伪帝境界,已然算是无敌。 这一幕,让夏慑眯了眯眸子,缓缓的扫了眼面前的陈白生,眸子深处有着几分淡淡的忌惮之色了。 这个家伙,倒真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了。 “天不生你独孤愁,剑道万古如长夜。” “可若天不生我陈白生,剑道传承何人续!” 陈白生披头散发,大笑一声,以一敌三,轰然杀出,祭出了漫天的长剑,涌动入长空,杀穿了整个天际,覆灭了半个星空。 六大无敌者,祭出了六大宝鼎,皆是被陈白生一人抵挡,以一敌六,甚至手中无剑,此等豪迈,除却独孤愁之外,舍他其谁! 陈白生仰天大笑,笑声如洪吕大钟,震撼着所有人的心神,他踏步而下,无人可挡。 六尊不朽级别的至强者踏空而出,再度祭炼出来宝鼎,进行镇杀。 “咚!” 陈白生反手杀出一道剑气,震退一尊不朽者,转身大手捏杀出去,握住紫王的脖颈,浩荡气血冲破了天际,射穿了星穹,朝着某处的一颗大星奋力横扫之! “铛!” 摄人心魄! 剑气之可怕,冲破了所有,陈白生的剑道,真的过于无敌于可怕,这是一只脚涉足到了剑帝行列的存在。 “我有一剑啊,何人不可斩。”他用着沙哑的声音开口,以一敌六,何惧之? “咚!” 苍穹之上的混战,陡然是开启了,整个天幕犹如都要被打崩了一般,天穹乱颤,日月逆乱,如天黑一般。 陈白生披头散发,嘴角带血。 紫王等人的面色,越发阴沉,甚至,散发出来几分的狰狞之色。 “燃!” 紫王打出手决,在他的背后,一条漆黑的昌隆陡然升腾而起,随之起来的,是浩浩荡荡的无尽龙气,肆虐八方之外,不朽之王打开气血,这就代表着要死战不休了。 此战哪怕是胜出,紫王都无法在数千年内开战了,除非他吸纳大量的人族精血,来补充自身,不过,想必那种可能性,近乎为零。 其他的几尊不朽者,都是深深的看了眼紫王,眼底里都是带着几分淡淡的敬重之色。 他们不会燃烧气血的,燃烧气血的不朽之王,战力会无限接近于大帝行列,虽然无法和大帝叫板,但是战力,最起码会提升两成。 “镇海!” 紫王掐出手决,一道巨大的铁柱,从天而降,犹如打破了混沌一般,浩荡的混沌气息,氤氲密布其中,可怖至极,犹如寒芒慑九天,铁柱入凡尘,散发着极度可怕的气息,其中密布着各种神纹,两边都有金箍打造。 “那是,定海神针!” 隔着远处观战的那些个至尊强者,脸面上都是流露出来了几分淡淡的恐惧之色,定海神针啊,那可是被誉为整个大夏皇朝,先祖大禹所构造出来的无敌神器。 当年的齐天大帝,便是借用了此物,随后无敌天下。 “咚!” 定海神针捅破了天,陈白生手中无剑,四周无尽的剑气却是升腾而起,围绕在他的身旁,那浩荡的剑气,只在瞬息间的功夫,便是凝聚成为了一柄巨剑,朝着面前的紫王,便是悍然一剑杀出。 “哗啦啦!” 犹如宇宙被切开一般,杀出来了长达十万里的剑痕,与那巨剑硬是撞击而去。 滚滚波浪席卷,碰撞的瞬息犹如天地在摇晃,要崩塌掉一般,这真的很摄人,很可怕,哪怕是圣人强者赶到,都有可能被斩掉头颅,当场赴死而去。 这便是两尊无敌者的碰撞。 也在此刻,其他的五位不朽者,全部都是掐诀而出,布置出来可怕阵法,镇压面前的陈白生。 “诛仙阵,临!” 六人掐出手决,六芒星阵,从天而降,遮掩整个星空了。 四柄诛仙剑亦是跟随着出现,要斩杀面前的陈白生。 诛仙阵法,自最古老的时代以来,便是最强横的杀阵。 “是真的要留下陈白生了。”在下方,有人摇头,略感几分可惜,陈白生啊,也是一代翘楚,有无敌姿态。 若是在上个时代,他是有机会,成为一方剑帝的。 成为真正的大帝,只可惜,生不逢时,他不是独孤愁啊。 “杀!” 四柄仙剑齐飞,剑光踊跃而起,弑杀入苍穹顶端,将陈白生围绕起来,剑气骤然呼啸而去,要杀伐面前的陈白生。 杀气太甚了! “陈白生,有些东西,该有一个了结了!” 面前的紫王,森然的开口,他真的不想再放过面前的陈白生了,他已然是成为了整个大夏帝国最大的威胁之一。 半步剑帝啊,涉足到了这个行列,此行绝对不能留下他了。 留下他,就是最大的隐患! “哈哈哈哈,了结?杀我便是!” 陈白生披头散发,那张青年英俊的脸,此刻满是沧桑,他在疯狂的大笑啊,大战而去。 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飞溅起来无数的鲜血,他在整个星空下踉跄的走着,那个无敌天赋陈白生,出走两年前,归来仍是少年。 他痴痴的看着那个大夏皇宫,那个小小的夹缝里,那个小小的她啊。 他眼里尽是有了泪光了,思绪宛若是回到了数千年前。 伪帝流泪,这太不可思议。 而紫王等人,倒是没有多给他好脸色。 “诸位,直接杀他!” 紫王开口,继续掐出手决,仙剑飞出,要斩掉面前陈白生的头颅,只是剑气抵挡,斜着斩了一下,再度破开了他的胸膛,又是血rou飞溅。 他依旧在大笑啊,笑无能为力的自己,笑这个愚蠢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