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四章 洛天的领悟
不少弟子都是打坐在前,仔细的感悟着诸天星辰。 虽然有些繁琐,不过,在那所谓的剑鞘诱惑之下,哪怕深知其中艰难无比,绝大多数的弟子都是打坐下来,开始感悟。 感悟星辰,诸天星辰。 洛天的脑海之中已经构造出来,现如今与丹田中模拟的相结合,正在沟通天穹之上的那些星辰,一缕缕星辰之力,在洛天的牵扯之下,缓缓的从天穹上垂落而下,慢慢的进入到了洛天的身躯当中,一身的气血,灵力,在此刻,陡然升华开来。 是的,洛天已经学会了上古的那篇法,哪怕是这片经文来自上古,及其晦涩,但是在洛天的牵引之下,却也是开始引渡星辉之力,进入身躯。 时间在流逝着,约莫是一个时辰之后,又有人开始能够牵引天穹上星辰的星辉,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当中,而且这些人数,都是在缓缓的增加,原本只有洛天,以及杨康,很短的时间之内,烈如媚,高无圣,还有被洛天差点打成残废的虎啸,都是能够牵引星辉。 但,没人成功,牵引星辉距离感悟星辰之间,不知道差了多少。 洛天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能够感觉到,这苍穹之上的星辰之力,正在被自己牵引而下,进入到自己的rou身之中滋补自己,但是同样的,那一颗星辰,却不会因为自己牵引星辉,而跟随下来。 “星辰当中,有些古怪。”洛天开口,道。 他停下来了感悟,眸光看着苍穹上诸天的星辰,头顶的金莲居然还没有散掉,古来只有成仙得道者,才会头生金莲,三朵成道,一朵悟道,两朵触道。 “如果真的如同器灵所说,这些星辰真的是仙躯所话,那么其中必定蕴含上仙的大道之力,也就是说,要感悟那些大道之力,才能牵引星辰。”洛天开口,盘算道,内心在算计。 实则,天穹上那些星辰,并非是实质的,只是器灵使用大法力,强行投影而来,但是真的接引星辰,能够连通的话是可以做到的。 “现在的修炼体系变了,想要真的沟通星辰,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就算我得到星辰的认可,也不会因此让我产生太大的变化。”洛天开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现如今时代早就变了,就算是领悟了星辰,牵引了虚空当中最大的那一颗,又能如何? 你能借此修炼?根本不能,像洛天这中借助星辉,只能辅助修炼,实则和自己吐纳没什么太多的差距。 这毕竟已经是过时的修炼体系,无法帮助自己。 “这器灵,肯定有其他的想法。”洛天开口,喃喃道,他在猜测。 牵引这星辰,洛天虽然感觉有些难度,但是依旧能够做到,洛天有法则之眼,可以洞悉一切大道,只要撑开,诸天星辰大道全部会被分化开来,很容易被直接领悟。 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个器灵,到底想要什么? 洛天陷入了沉思。 …… 而虚空当中,器灵看着下方的诸多弟子,微微的摇了摇头。 他难道真的想要这些弟子牵引星辰?错,并非如此,牵引星辰,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他只是想要看看,有没有一两位弟子,能够牵引最上空,那一颗最关键的星辰。 那颗星……。 传闻之中,通往仙路必经走过的一条仙路,就构造在上面。 牵引星辰这回事,其实根本没有说什么悟性强大能够全部领悟一个遍,只有那些很契合,但是又极度的具有悟性的人,才能够领悟。 这是极其之难的,碰到一个契合自己的星辰就很难了,何况是,那颗星呢? 器灵单纯的只是想要试试看而已,并没有抱任何的希望。 “传闻之中,无论是帝煞还是古天帝都是曾经牵引过他啊,牵引者,日后必定无敌。”器灵开口,看着某颗星辰,眸子中有着无尽的敬仰。 思索了很久,洛天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天穹之上,某颗星辰必定有古怪。”这是洛天得出的,但是尴尬的是,自己并不知道是哪一颗,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听天由命了。 嗡! 洛天眉心之间,法则之眼陡然开启,可怕的光辉映射开来,陡然,法则之眼当中强大的剖析之力展开,诸天星辰,全然出现在了面前,闪耀着绚烂的光辉。 那些原本看起来只是不同颜色的球状星辰,现如今彻底变了模样。 如洛天看到一颗星辰,被血红色的长戟洞穿了,整个星辰都是血红,散发着无比可怕的煞气,但是在没有法则之眼的掩盖之下,却是很正常的,就是灰蒙蒙的一片星辰。 还有些星辰,原本是散发着极强的生命力的,但是在法则之眼的解析之下,就显得枯萎,整个星辰都缩小了很多,犹如一颗死星。 太可怕了,空洞的宇宙当中,那些星辰居然都被掩盖了很多气息。 “难道是人为?”洛天开口,有些疑惑。 法则之眼看到的那一切,都是经过了解析的。 “rou眼看到的,到底是谁更改的?”洛天喃喃道,他觉得这里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天穹上的星辰都有如此夺得奥妙,像是被某些大黑手,遮掩了所有。 洛天旋即看到,那些大星上,似乎还有所烙印,类似于神纹,但是很古老,不可剖析。 “有人在星辰里布下了神纹,想要掩盖什么?”洛天眉头一皱,眸子之中有着淡淡的思索之色。 洛天的眼光,转向了其他的星辰,这里面都有神纹,而且都很古老,就算是加持了法则之眼,自己都看的不是很清晰。 像是有某种强大的法则之力,强行遮掩了这一切。 旋即,洛天的眸光,停留在了远方一颗枯黄的星辰上,那颗星辰,犹如死星,没有任何的生机,但是洛天觉得惊奇的是,这颗星辰上,没有任何的神纹,甚至都看不到星辉,犹如彻底的死寂了,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