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战神拳法
轰隆隆,虚空被镇压住,能够听到伴随着雷鸣。 这是紫甲法身的强横之处,能够召唤雷霆,伴随着电闪雷鸣,紫甲熠熠发光,北宫成无双,朝着洛天一拳震杀出。 “天哪,太可怕了,北宫成实力无敌。”有弟子退避开来,面容上尚且还有惊恐之色。 “紫甲一出,谁与争锋?只怕是那兰麟都要忌惮三分。”有弟子开口,不得不服。 “看我杀你!”北宫成出手,截杀出一掌,带着雷霆,隔断虚空。 洛天周身亦是散发光辉,是灰暗色的,带着嗜血与修罗的气息,宛若一道埋葬在地底千万年的葬士崛起,带着死气。 “好邪恶的法身。”有人开口,三百丈内有人收到镇压,在狂吐,还有人感到了生命力在疯狂的流逝,身体机能在急速的衰老,似乎要迅速成为老人。 “这法身有猫腻,快退走。”立马有弟子开口,退出三百丈,这才恢复,没有再呕吐衰竭。 真的太妖孽,简直不敢想象,一尊法身能镇压三百丈内一切生灵。 适才还霸道无双的紫甲在洛天的帝葬法身之下都是在生锈,变得麻木而难以运转,这实在是难以解剖的恐怖镇压。 “有些诡异。”北宫成开口,但是附带铁甲的手依旧是轰杀而出,与洛天硬碰硬。 洛天丝毫不惧,帝葬法身加持,已经无匹,无惧一切,与北宫成一拳杀出。 “咚!”二者交击在一起,皆是微微一颤,两尊巨大的法身在退后的瞬息立马又是踩踏大地轰杀回来,虚空之中,只见两道巨大的法身不断的撞击,杀的虚空崩灭碎裂,二人战出真火。 洛天在尊者初期的时候便是有着能够和尊者巅峰中的强者碰撞的实力,如今突破到尊者中期,战更是暴增了数倍,交战外门十大巨头之一的北宫成,根本不虚。 “真的交战在了一起,这也太假了吧!”有弟子开口,简直不敢相信啊。 虚空中的是洛天,一位尊者中期横跨境界截杀北宫成? 而且两人在激烈的大战,丝毫看不出洛天有半分的颓势,反而是眼前的北宫成,因为被帝葬法身阵镇压,体内生命力在流逝,实力在不断的被削弱,根本难以发挥出来。 “轰咚!”二者接连交击,洛天杀出真火,长拳不断的震撼而出,杀出无匹拳风,呼啸虚空之间。 之前那些一个个开口不要的长老,脸色难看的要命,这本来就是外门十大巨头之一的北宫成,自然能吸引很多长老,再加上这可是张罡风座下的弟子,于是大半的长老目光皆是放在了眼前的大战之上,一个个脸色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样难看。 尚且还记得,就在几天前自己这群人一个个开口说不要这两个弟子,可是如今呢? 那是能够跨越境界直接大战北宫成的存在,这天赋,要是突破到尊者巅峰,那还得了! 简直就是要在尊者这个境界无敌! 但是这样一个优秀的弟子,却是与自己失之交臂,这如何能让诸多长老不痛心? 痛心疾首,巴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就是现在长老们的现状,因为天邪宗特殊的管理原因,导致整个天邪宗如今长老地位全然看弟子实力,就像是苍玄长老,别看他是神王级别,可是在天邪宗甚至很多神灵都不将他放在眼里,没其他原因,就是因为苍玄长老门下没有任何一个拿得出手的弟子。 此刻的叶昊也是在观战,他的脸色先是震惊,后来一直低着头,他没脸看洛天。 原本以为死人一个的洛天,此刻交战北宫狂,并且还不曾落入下风。 洛天的实力,赫然已经是踏入到了外门十大巨头级别! “啊啊啊!怎么可能,我北宫成,居然会有一天被蝼蚁横跨境界大战!”北宫成在咆哮,有些疯狂,他的心态崩了,彻底崩了。 这是何等的耻辱,不被自己看在眼里的一个小子现在开始在压制自己,让自己丢脸! “战神拳法!给我出!”北宫成一声大吼,在他身后,嗡嗡嗡,一尊尊伟岸的虚影浮现开来,散发着璀璨的金光,这是北宫家族最强秘术,战神拳法! 有人开口,哪怕是在皇者几倍的功法之中,都算是极为优秀的了。 战神拳法舞动,身后的那些战神踏空而出,每一拳挥舞,便是会伴随着一尊伟岸的身影融入到了北宫成的身躯之中。 越发的恐怖。 “传闻战神拳法,一共是一百零八拳,拳拳各不相同,一百零八拳轰杀而出,就算是诸天也需坍塌,会引发血与乱!” 有弟子开口,心中在震撼。 那些长老亦是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一切,战神功法,北宫家族第一功法。 一道战神虚影融合在北宫成身躯内,接下来一拳带着神灵之力,直接震开洛天,接着而来的是第三拳,第四拳。 拳拳生风,极为锋利,犹如刀芒一样让洛天不断的退避。 北宫成的实力暴涨,无匹至极,逼开洛天,震的洛天双臂发麻,整个身子都是在后退。 “北宫成现在真的发狂了,这洛天多半难以招架。”有弟子开口。 “那是自然,北宫成这战神拳法太强横,在施展期间,怕是就连那些圣子级别的天骄,都是能够做到短暂的抗衡吧。” 的确强横。 不少弟子在评论带着敬畏之色。 而那些长老,亦是有些欣赏着北宫成,战力太强了,在战神拳法的辅助之下,战力瞬息暴增。 “我张罡风的弟子,怎么可能落后于苍玄那个废物的弟子?可笑!”张罡风心底喃喃,亦是有些欣喜。 战神拳法在轰杀,一拳拳砸落,洛天身子不断的被逼退,哪怕是有着帝葬法身加持,一时半会亦是很难招架的住。 “哼,蝼蚁,终究是蝼蚁,与我差距依旧大的让你绝望。”北宫成心情好了不少,开口在讥讽洛天。 洛天长拳舞动,想办法阻碍,却被接二连三的逼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