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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两个人在酒吧后面的一张吊床上,我的手像条蛇一样开始移动,我们两人深情的拥抱着,我感觉我的心跳都停止了。 我俩只是狂接触了一会,我的手也没有进入到她的敏感词地带。 并不是我不够不主动,主要是我感觉吊床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点,太他不稳了。 更主要的是我喝的酒太少了,那一瞬间就是只有摸的胆,来别的就怂了。 回船后,越南大副那一刻成了我人生的导师。 他告诉我,越南女人喜欢中国香港还有台湾人。 我暗想,草,这不是很正常的么,全世界女人都喜欢香港跟台湾的中国人。 他告诉我说南越女人很开放的,只要是晚上肯跟你出来,也就意味着你们可以的。 “三副,值班我可以替你,但是当你错过一个姑娘,你会后悔终身的。”大副的逼格很高大。 “出了码头直行200米马路左手边的HOTEL12美刀一晚,比中国火车站都便宜。”大副对着我笑道。 擦,大副居然住过中国的火车站,看来没少被坑钱啊。 第二天中午还是老地方吃饭,然后两人又是一阵摩托车狂骑。 换了一家酒吧,酒吧居然有卖芒果粥的,俩人喝了很多啤酒,我喝了一碗芒果粥保持清醒。喝完酒顺理成章的去了HOTEL. 没有用什么措施,她在床上比我还羞涩,她甚至不知道我的真名,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情感上的交流,我不停的说着loveyou然后进行着最原始的动作。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她,完全不同于朝鲜女少尉的感觉。 我甚至想让她藏到船上跟我回国一起生活。 每当我回忆起那段往事,我连笔风都变的有些温柔。 老大副没有来的及交接工作就被遣送回了国,船长向他索赔20万,这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 船长并没有住10天院,他是一个对公司负责的船长,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就回船了。 船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每个人都那么热情。 我估计如果船长再装逼,他后半生只能用脚自己做撸这件事了。 船长回来后布置给我很多工作,我没有时间下船,甚至没有时间跟卫检官打电话,卫检官也没有联系我。 离开码头的时候,我给卫检官发了个短信,告诉了她我的中国地址以及中国手机号,我期待着她有一天会寻觅到我,然后写了一大堆的东西,船越走越远,信号慢慢变成一格,我在信号马上就要消失的瞬间按下了发送。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到越南,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怀了我的孩子,看着慢慢消失的地平线,我有些落寞。 船回到了虎门,船长水头老鬼还有大管轮四个人换掉了,走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我心里却想着我的越南妞,一段只有50几个小时的异国恋情。 正文 第18章 欠揍的韩国棒子 新来的水头叫老九,他已经在公司做了10多年了,不管是交班的船长老鬼还是继承的新船长新老鬼好像都认识他,而且大家都好像很敬重他的样子。 老九是河北邯郸人,在家排行第九,当年他爹娘响应毛主席人多力量大的号召,56岁的时候生了他,可能是他父母生他时候年纪太大了导致基因已经稍稍有些变异所以他跟别人总会有些不太一样。 此人身高8尺,腰围也是8尺,当然他长的并不是一个正方体,这么说只是为了比较形象的形容一个人是怎么横着长的,而且他习武多年,满满的肌rou块,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肥rou。 老九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彪悍,说话始终带着嫩妈:嫩妈真热,嫩妈真冷。拉屎的时候也说嫩妈痔疮又犯了,嫩妈又没纸了。 老九酷爱吸烟喝酒娼赌博,而且样样精通,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水头,但是船长见了他也会叫一声老九,而其他认识他的人都会尊称一声九哥。 我们从虎门开出来,去韩国浦项。 以前的船长喜欢扎金花,所以全船都爱扎金花,现在的船长喜欢斗地主,那么全船又兴起了地主风。 当然陪船长斗地主的永远都有老九。 我每次见了老九,我总是递上一支烟,叫一声九哥,他嗯一声,说斗地主不? 我说不会。他就说嫩妈年轻人多玩一玩,赚那么多钱不玩,是不是等哪天船沉了再玩儿啊。 我嘿嘿一笑,不了了之。 进了朝鲜海峡,船长告诉我们将在釜山锚地抛锚等待添加燃油,老九跟我还有机舱的三鬼,我们三人准备好工具,来应对可能发生的溢油。 朝鲜人的加油船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谁他告诉我外国人不会迟到的,几个水手把加油船的缆绳系到我们船的缆桩上。 附近有一条海警船围着我们转,船长告诉我们警察怕我们偷渡。 来了一个人的加油代理,穿着西装笔挺,戴着一副白手套,我们把舷梯放到他们加油船上,小周接过他的箱子,他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连句谢谢都没有,很是装逼,满嘴的阿一西。 “嫩妈,人说的阿一西是啥意思?”老九问小周。 “九哥,阿一西就是草的意思,韩国人的口头语,和你天天说的嫩妈差不多。”小周解释的很到位。 人代理找船长签好了字,三鬼在人船上量好了油,拿着仓容表开始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