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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着她娘和祖母都离世的早,他父亲还是那种德行,继母就更不用说了。 祖父林启安对她多加溺爱,她在京中早有骄纵之名。 既然他们已经决定不在退亲,这规矩上的许多事,就得他这做夫君的来教她了。 陆煊今夜自以为他是以夫子的心态来见林芷儿的。 不过看着这个样子的林芷儿,就觉得有些话说不出来了…… 他只好咳了一声:“这么晚了,找我来有什么事,我这边还有公事呢,还有这……” 林芷儿看着陆煊别扭的样子,皱了皱俏丽的鼻头,打断了陆煊的啰嗦:“人家找你也是有事情嘛!” 陆煊听林芷儿说找他有事,忙正色道:“什么事啊!” 林芷儿看他一本正经就像她原来学校中上课的老师一般,心里不知怎的就想逗着他玩。 “煊哥哥,你说三日后就回京,可是人家的东西都收拾不完,不如再多十日再走好不好!” 她在京城的布置还没有开始,怎么也得在广安府多待几天。 “什么东西要收拾那么多天?” “衣服啦,书啦、还要给京中的人带些广安府的土仪。 对了煊哥哥,你回京城要送礼吗?你把名单给我,我一并拟了礼单准备出来!”林芷儿扒拉着手指头数着。 ……嗯,这还像个贤内助的样子。 一般外派回京的官员都要精心的拟了京城各要害部门的人员名单,然后按照名单准备相应的礼物,这是必须要走的规矩。 不过他陆煊可不必如此,都是别人给他来送礼的:“我是出来办公事的,不必准备这些,你把你自己的弄好就可以了! 不过十天不行,再给你五天的时间抓紧收拾吧!”这已经是陆煊能够想到的最宽泛的时间了。 ……五天,加起来八天时间,春来他们明天走,一路马不停蹄的话大约二十几天能到京城。 而她这边,做马车慢,走最近的水路,也要一个半月,之间差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还是可以的。 林芷儿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就抓紧收拾!” ……嗯,听话的样子还是乖巧的很,让人手痒痒的忍不住想捏一捏她精致的小脸蛋。 林芷儿上前一步,拉着娇滴滴的的声音:“煊哥哥~” 这一声叫得陆煊不光手痒了,连心都有些发痒了…… “嗯?还有什么事吗?”陆逊的声音低缓下来。 林芷儿像献宝一般,从怀里拿出一个紫缎金线绣鸳鸯的荷包来。 双手捧着递给陆煊:“煊哥哥,这是人家给你做的荷包!” 陆煊伸手从林芷儿手里拿过荷包,仔细的看了。 这荷包绣得很是精致,一对鸳鸯活灵活现:“这真的是你做的?”她林芷儿竟有这等水平? 当然不是她做的了,是她前几日吩咐擅女红的夏叶做的。 不过荷包一角那个小小的煊字,可是她亲手用金线绣的,这么算来这荷包也就是她绣的了。 林芷儿撅了红艳艳的小嘴:“当然是人家做的嘛,人家眼睛都累疼了,你看手指上都被针扎了好几个洞呢!” 说着,把一双嫩白的小手举到了陆煊眼前。 陆煊眼厉,一眼便看到那指尖上的小红点。 可是陆煊看着举在自己眼前的这双手,梦中那香艳的一幕不禁又闪现眼前。 “嗯?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林芷儿就觉得陆煊的声音有些暗哑,又缓又沉。 “这么明显,你还没有看到?”林芷儿不满的把手又举高了些。 陆煊伸手握住了林芷儿的手:“那我仔细看看!” 陆煊握着林芷儿的手,翻来覆去的瞧了。 这手晶莹白皙,十指纤纤,美的就像玉做的一般。 但又柔若无骨,软得像棉花一样,还不及他的半个手掌大,他都不敢大力的握它,怕捏坏了它。 他看着那指尖上被针扎出来的红点点,既心疼,又觉得有些可爱,竟鬼使神差般的低头吻了吻。 林芷儿看着陆煊像警察检查犯人一般翻来覆去的看着自己的手。 正待不耐,忽然就见他轻捏了她的手指放在嘴唇边,竟然吻了上去。 她的指尖清晰的感觉到他嘴唇温暖的湿度,瞬间就变得酥麻起来。 这酥麻沿着她的手臂一直传到她的心里,让她的心也变得痒痒酥酥的。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林芷儿一下子呆愣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了。 陆煊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的脸也一下子便热了起来,羞惭的不敢抬头看林芷儿。 可是眼角的余光撇过去,却见林芷儿愣愣的站在那里。 霞飞双靥,如桃花映日,那清纯的呆萌萌的样子另有股撩人的风情。 陆煊看着林芷儿并没有恼,心底便是一松。 陆煊今日心里是打着“当夫子、教规矩”的幌子过来的。 可是他自己从加入禁卫军那天起就不是循规蹈矩之人。 规矩在他看来,只有两种用途,一种是为他所用,另外一种是为他所弃。 而他是凌驾于规矩之上的。 今日既然如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他想到这几日自己受的煎熬,怎么也要找些利息回来。 “不是说,眼睛还有些疼吗?我来给你看看!”陆煊说着欺身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