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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经本是玄青派的绝学。玄青派掌门有意将掌门之位传给大弟子傅连翘,这些年掌门年岁渐长,心知时日不多,早早便将易寒经交给下一任掌门。 易寒经分为七重,傅连翘练到第二重便因承受不住阴寒之气反噬而不能继续修炼。进京刺杀皇帝前,他便将易寒经交给了他最为看重的弟子傅清尘保管。 “傅校尉。” 傅清尘回过神,偏头看着五步开往的归程,“何事?”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傅校尉下令返程。” 傅清尘起身提步向他走去,与他擦肩而过,“返程。” 傅清尘领着剩下的三十几名兵卒往回赶。天黑之际,在客栈落脚,傅清尘自己坐一张桌子,归程在他旁边与七名兵卒同台。 另外一张桌子的几名江湖人士装扮的男子谈起了玄青派。 “听闻玄青派的掌门半月之前离世,本要继承掌门之位的大弟子傅连翘不知去处,就只得将掌门之位传给二弟子江水寒。” “我看,傅连翘八成是被江水寒暗中所害。”喝了一口酒,他继续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同门师兄为争掌门之位明争暗斗,实属正常不过。” “听闻傅连翘连同他名下的好几名弟子都不知去向,这其中,恐怕还另有蹊跷。”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谈论着,傅清尘心中百味陈杂。纳兰瑾枢特意将玄青派行刺之事隐瞒,转而移到曾经因勾结番邦后被治罪后逃狱的刘玄德头上。而江湖中的人自然也不晓得傅连翘的去向。 傅清尘握紧手上的杯子,这里离紫阳山也不远,来回至多七日。二师叔江水寒与傅连翘关系一向内冷外热,江水寒因不得师父真传而记恨傅连翘,心里恨不得他死。 如今傅连翘与师公已死,傅清尘再也没有回玄青派的必要。 傅清尘带着刘玄德的人头回京城复命,皇上龙颜大悦,立即召见了傅清尘,满口赞赏,欣慰不已。 朝中文武百官也在私下里对这名侯府里出来的年轻男子赞不绝口,土匪贼寇五百多人,而他竟以一百兵卒将其一网打尽,损耗不过六十几名兵卒。史上以少胜多者有之,可他他这般年纪轻轻就能做到,还真是世间少有的良将奇才。 次日早朝,皇帝颁下圣旨,封傅清尘为左监门校尉,官居从六品。赏黄金千两,布帛丝绸五十匹。 瑾阳候府,纳兰瑾枢命人准备了一席好酒好菜,为傅清尘接风洗尘。 傅清尘被画屏请了过来,进了门看都不看纳兰瑾枢一眼便径直走到饭桌旁冷着脸坐下。 纳兰瑾枢看着他道:“今日封官进爵,本是个好日子,板着脸给谁看?” 傅清尘冷冷看着他,“经书。” “那么急作甚,应下你的,我定不会食言。” “那就最好。” 纳兰瑾枢提起细颈壶倒了一杯酒放在傅清尘的面前,“日后你便是朝廷命官,外人面前,言行举止定不能锋芒毕露,亦不能孤僻冷傲,拒人千里之外。你从我侯府出的师,朝中百官不看僧面看佛面,自然不会刁难你。” 傅清尘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喝下。纳兰瑾枢握着酒杯看着面无表情的他,抿了一口酒,继续道:“你师父我已命人暗中厚葬,就在京郊一处风水宝地,你若是得空,便去祭拜他。” 傅清尘咬了咬牙根,“人都被你杀了,如今再来说厚葬又有何用!” 纳兰瑾枢过滤他的这句话,握着酒杯兀自道:“若要去祭拜,带上画屏,她晓得地方。” 傅清尘见他有意岔开话题,偏开头,不再理会。 纳兰瑾枢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这些日在外头风餐露宿定吃了不少苦,今日好好补回来。我让人备了热水,待会用了膳你再去泡个澡,解一解疲。” 傅清尘端起饭碗,潦草吃了些,便走了。回到房中打坐了半炷香时间,便有丫鬟过来提醒热水准备好了。 傅清尘随着丫鬟去澡房好好泡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裳。明日他便要去军营里头上任,届时还要穿着官袍前去。 傅清尘沐浴后回到房中,推开门却见到一身紫色中单的纳兰瑾枢在房中。他眯起眼,“你来做什么?” 纳兰瑾枢迎上来,紫色中单的已经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白玉般锁骨,“这个时辰过来,自然是要来歇息。” 傅清尘脸色一僵,随即道:“出去!” “若是我执意留下来呢?” “你不走,我走。”傅清尘转身要出门,还没迈开脚步,身子就动弹不得。随即被拦腰抱起,点xue这个法子屡试不爽,纳兰瑾枢勾了勾唇角,“我想要做的事向来不会落空。” 傅清尘恨得眼睛发直,“强人所难,卑虐!” 纳兰瑾枢将他放在榻上,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道:“若是你能像小时候那般乖巧顺从,我倒不会强人所难。” “休想。” 纳兰瑾枢放下床帘,在外沿躺下,手臂揽过他的身子,“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 “做梦。” 纳兰瑾枢早已不在乎他的冷言冷语,手臂揽着他的身子往自己身边靠近,他道:“还是小时候好,rou多,抱起来舒服。” 身子贴着身子,听着他在耳边说着这些话,傅清尘只是满肚子气,“你就不怕我半夜解了xue道,趁机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