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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 达木道:“请转告你们的王,沙瀚丧主,我们三天后便会赶回去参加葬礼,无法出席祭奠还请琅轩王宽宥。因此,我们希望三天内能得到一个交代。” “啧。”傅云之拉着齐枭,转身便走。 无法出席祭奠是小事,但若沙瀚讨不到一个说法,后续便是沙瀚与琅轩的外交破裂。更不提现在沙瀚群“狼”无首,就怕他们走极端,届时可谓一发不可收拾。 回到房间后,齐枭才问:“三天……能行吗?” 傅云之摇着折扇道:“既然不是鬼而是人,有双脚的人,那就一定有办法,你陪我走一趟。” “去哪儿?” “傅府,找我的妹夫周一清,我要和他这位大夫拿一些东西。” 齐枭心想,云之那么聪明,一定没什么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之前的排版好像让用app的人有些困扰,太挤了,所以尝试了新的排版,写一段空一行,虽然好不习惯…… 第8章 装神弄鬼 为避免打草惊蛇,齐枭并没有明目张胆地调兵遣将,只是暗地里招来了几位亲信伪装成客栈伙计帮忙,而傅云之则向周一清要来几包特殊的药粉。 月落参横,繁星洒满天际。又是一个等待的夜晚,傅云之和齐枭今夜并没有打算睡,各自坐在床上,傅云之看书,而齐枭则在擦拭剑身。 齐枭的剑是其父传予他的传家宝剑,朴实无华却能削铁如泥,齐枭保养的很认真,擦拭剑身时认真得眼皮都不抬一个,但鼻子却闻到了奇怪的香味…… 齐枭转头,就见傅云之倚靠在床头,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拿着酒壶。 “……” 傅云之见齐枭一直盯着他,不悦道:“要喝的话自己下楼买。” “不是。”齐枭道:“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喝酒……酒喝多了伤身。” “用不着你管。” 齐枭放下了剑,厉声道:“云之,语气放好些。不要喝了。” “……” 傅云之抿了抿唇,最终不甘不愿地放下酒壶。 碰! 酒壶被傅云之恶狠狠地放在桌边,充分地彰显他此刻不满的心情。 傅云之其实也并非嗜酒,但戚少凌大婚时禁不住诱惑喝了些许兰娘子,这几天担心身体里的蛊发作,只得不停地灌酒延缓发作。虽然这样做在发作时会更痛苦,但傅云之绝对不允许自己在齐枭面前出丑态。 见傅云之满脸的不满,齐枭坐到傅云之身边道:“好了,不生气了。我们说说正事,待会儿如果那些装神弄鬼的人再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离开我身边。如果我的副将们对付不来那些人,我便会去帮忙,但我依然会派一两名人守在你身边……” “你把我看得这么弱不禁风吗!” “……”就是把你看得弱不禁风啊。 傅云之给了齐枭一个白眼后,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奇怪,怎么忽然这么困…… 傅云之逼迫自己的大脑运行、思考以驱散困意,向齐枭问道:“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该不会是红寿桃吧?” 齐枭斩钉截铁道:“不会,我差点忘了和你说,少凌又给我寄信了。他说他已经解决红寿桃了,红寿桃以后不会再作乱。” “解决?”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待他回来再追问吧。” 街道传来更夫敲锣的声音,提醒人们已入子夜。 齐枭把剑握在手里道:“差不多了。” 傅云之道:“我反倒觉得我们搞出这么大阵仗,那些人可能不会来了。” “说不准,毕竟我们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 …… …… “云之?” 齐枭猛地转头,就见傅云之阖着双目倒在床上,悄无声息。 难道是睡着了? 不对。 齐枭急忙走近床边。傅云之的姿势极为不自然,比起睡着,更像是……忽然晕倒。 “云之!云之!” 齐枭不停地摇晃傅云之,傅云之却不为所动。 “影卫!” 下一刻,房里便多出了一抹黑色的人影,正是齐家的死士。 齐枭压下心中的焦虑吩咐道:“叫大夫!马上!” 影卫离开后,齐枭将傅云之拥入怀中。 没事的……没事的…… 大夫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由于这位可怜的老人家是被影卫从被窝中拽起来再一路以轻功架来的,因此这会儿还没缓过气,惊恐地看着影卫和齐枭,仿佛他们是人贩子。 齐枭向大夫解释后,大夫才哆哆嗦嗦道:“来、来得匆忙,老夫的药箱来不及拿……” 身后的影卫举起了一只手面无表情道:“我拿了。” “……” 大夫虽然害怕,但毕竟医者仁心,仍旧尽心尽力地为傅云之把脉。 大夫把完脉,又观察了舌苔后才道:“这位公子并无大碍,只是睡着了而已。” “睡着?那为何我叫不醒他?” 大夫补充道:“这位公子睡得太沉,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老夫认为他约莫是服了蝴蝶梦。蝴蝶梦是失眠者的良药,但老夫却不推荐,这毕竟是毒,对身体不好啊!您还是劝劝这位公子少服吧……” 蝴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