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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他再次羡慕她的自由,她追随本性的自由。 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喜欢晏秋秋呢? 可能是青春期某个潮湿的晨梦,可能是她要和男友看电影让他自习的周末下午,也可能是风吹动树叶发出簌簌声的刹那。 他们彼此陪伴着长大,知根知底。他理解她因为父母婚姻亲情的淡薄而对情感抱持的消极态度,知道她在每一段恋情开始时的全情投入和激情褪去后本性与责任的挣扎。 对晏秋秋来说,爱情是热烈、短暂和决绝的,而这份介乎于友情和亲情之间的感情,才长久。 他经历过一次长达一年的分离,那种煎熬超越了所有的痛苦,让他日日在思念和崩溃中辗转。简方了解晏秋秋,如果他提出交往,她不会忍心拒绝。然后呢?短暂的热烈的甜蜜之后,像历任前任一样,消失在晏秋秋的人生中。他无法承受。 简方想长长久久地陪在晏秋秋的身边,那么只能将爱意长埋。他甚至暗地里引导晏秋秋怀疑他的取向,这份不能诉说的感情才安全。 但是,但是,偶尔他也有意志薄弱的时候,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希冀。也许,哪怕作为男人,他在晏秋秋心里也是不一样的。万一,他们的恋情不会分手……这样的遐想很快被他的恐惧打消。 他只能一边爱着晏秋秋,一边极力掩饰这份感情。这是一个无望的死循环,看不到出路,又无法跳脱出来。 “不说了不说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满脑子脆皮鸭文学。”晏秋秋终于发现简方面色不佳。早上刚许下的承诺,打脸来得太快。 简方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无奈,但是有什么办法,谁让她是晏秋秋呢。“那么喜欢脆皮鸭文学?”他俯下身贴着晏秋秋搭在扶手箱上的手轻吻,声音里带了不易觉察的诱惑。 “干嘛呀……”晏秋秋声音软软懒懒的,竟没有收回手指,反倒顺着亲吻摩挲着他的唇廓。 “想玩吗?”简方自下往上盯着晏秋秋,他的声音像是从半梦半醒中传来,似真似幻,仿佛只是一个没有含义的感叹。他真是太知道怎么用声音撩人,又仿佛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撩人。 食指和中指被他轻轻叼在嘴边,缓缓含入口中。晏秋秋的手指微微地凉,他梗着脖子用力地吮吸舔舐,两颊凹进去仿佛脆皮鸭文学中某些不可描述的行为。“是这样吗?我学得对吗?舒服吗?”他语焉不详,带着口含异物的暧昧,愈发卖力地起伏着脑袋,前后带动着她的手指晃动。 晏秋秋只是将另一只手插入他的发中揉弄,轻不可闻地哼着。她被他含弄得很舒服,这样的认知让简方异常满足。心中搔不到的痒丝丝缕缕漫出来,几乎要将他吞没,甚至比任何一次生理上的抚慰更强烈。 涎水不及吞咽,顺着手指流下来,随着他的taonong,车中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还有呢?别只做一半呀。”晏秋秋坏心地隔着牛仔裤点点他已然硬到不行的下身。 他顺从地解开了腰带,拉开拉链,抬起屁股剥下了牛仔长裤。简方还是害羞的,哪怕内裤绷紧,完整地勾勒了下身明显的形状,他还是欲盖弥彰地留下了最后的遮羞布。 “怎么办呀,我可没有脆皮鸭工具。”晏秋秋无辜地摊了摊手。 没有润滑剂,他把手指在口中弄湿,急切地做着扩张。“你……你坐到中间。”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夹杂着喘息。晏秋秋不明所以,倒是难得听话地坐到了驾驶位与副驾驶位之间的间隔。 简方也从驾驶位起来。他生得高大,弓着身面朝晏秋秋跨到了中控台前。原本逼仄的间隔空间愈发狭窄。他们几乎要紧贴着彼此的大腿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简方把身后的内裤拉下,抵在了拉得高高的手刹上。虽然草草做了扩张,毕竟手刹拉杆还是粗得超乎他的预计,疼痛、艰涩,他急促地呼吸着,强迫自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身前的晏秋秋,缓缓地上下taonong适应身下的粗硬之物。 手刹是斜翘着的,最后一段被晏秋秋压在屁股下,简方每次taonong,胯骨都要重重撞到她的腿。他把晏秋秋的一条腿压在自己腿上,交叉着,手刹就能达到更深的地方,他就能拥晏秋秋更紧。 晏秋秋明白了他的奇思妙想,也发出隐约的呻吟,温热的呼吸扫在他的颈侧、耳后:“好像我在上你。” “呃啊……啊!”前所未有的满足席卷了简方的身心,他竟然高潮了,“你……把我弄得好爽……好舒服……” “你们——”后座的门突然被拉开,伴随着凛冽的冷风席卷进来的,还有郑午惊讶的声音。 9.多少男人馋小爷的身子 郑午进来的时候,晏秋秋和简方都沉默着目光直视前方,像是正背着他说什么,突然停住:“你们——”他在两人之间打量了一番,“不会在商量怎么偷偷甩下我吧?”一个因拉郎配另一个主角突然出现有种被抓包的心虚,一个因刚才的心猿意马正平复欲望,空气中出现了尴尬的沉默,仿佛默认了郑午的玩笑,“你们不能这么绝情呀!我助理查了,这渡轮马上到点停航,你们不带我,我真得露宿野外了!听说贝加尔湖水怪就在这岛附近出现,我,我明天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