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玄幻小说 - 逃生通关全靠演技[无限流]在线阅读 - 第28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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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心里没有一点弯弯绕绕呢?在这种目光之下,仿佛无所遁形,自然便有了一点狼狈之意。

    虞幼堂直直地看着何太哀,并非是什么质问的口气:“你穿的是我师兄的衣服?”

    何太哀:“……”

    何太哀这身衣服,自然是温婪的。他一个鬼,出门在外无需吃喝,所以这次出来背着的背包里,除了一些制敌可能用到的道具,剩下就全是衣服了。虽然他很讨厌温婪,但仍旧是把温婪衣柜里的衣服能打包的都打包带走了。姑且算是报复吧,但也不尽是如此。

    吃人血rou是鬼的本能,尤其是一旦尝过“荤腥”,便很难再克制。所以天师界有一句名言,“鬼吃人就跟赌博出轨一样,有一就二三四无穷系列,断没有只吃过一个人的事情发生,只存在阶段性不吃人的情况”。

    由此可见鬼怪对活人血rou有着怎样的贪欲。

    但签了契约成为“鬼奴”的鬼怪又会好一些,主要是契约的作用,契约主人本身就是以自身精气在供养鬼怪了,所以“鬼奴”对活人血rou的渴望,并不像野生鬼怪那样强烈。

    只要离自己的主人近一些,感受到主人的气息,“鬼奴”总有些不该有的血腥渴望,也能被压下大半。

    ——此事前提是主人在身边。

    而如果主人不在身边,那么带上沾有主人气息的物品在身侧,便也可压制一二。

    何太哀此次出门自然不可能栓上温婪走的,但他怕路上出现什么意外,他可没有想要吃人的打算,所以翻遍温婪整个住所找有温婪气息的物品,且气息比较浓厚的,找来找去也就这些衣服了。当然,何太哀带走之前也是想到过了,这些衣物有很大可能是温婪穿过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

    不过看着还算干净,所以也就别计较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对,不拘小节。

    此时这件事被虞幼堂当面直接点出,何太哀只觉全身血液回流,有种极难言表的尴尬和羞耻感,反正就很不想承认这件事,尤其是不想让虞幼堂知道。

    他故作轻松道:“天师府衣服都一样的,你怎么这样猜测?我就是从随便一个小弟子身上扒下来的,怎么会是温掌门?他那样一个恨不得杀了我的人,而且我又打不过他,我看到他,真是逃都来不及,哪有可能摸得到他的衣角啊。”

    虞幼堂伸手抚上何太哀的衣领处,隔着衣料点在何太哀的锁骨之间,他淡淡道:“嗯,这件衣服这地方被我划破过,所以,是我缝补的,我认得它。”

    作者有话要说:冲鸭,加油写嗷嗷嗷

    完结之日快来!

    第131章 新约双生08

    虞幼堂伸手抚上何太哀的衣领处,隔着衣料点在何太哀的锁骨之间,他淡淡道:“嗯,这件衣服这地方被我划破过,所以,是我缝补的,我认得它。”

    何太哀:“……啊?”

    何太哀立刻回神道:“温婪居然逼你给他缝衣服?他还要不要脸!”

    虞幼堂不语,只手指重新移位至破损处。

    “错金银”以藏针手法缝补衣物,这架势一看就不是新手,因为一般大家没特意去了解学习过的话,上手基本都是朴实无华的“平针法”,能用平针法之外的缝法就显然不一般了,关键虞幼堂还缝得特别整齐娴熟。

    何太哀震惊了一瞬,心想,虞幼堂竟然这么居家?别说男生了,这年头很多女孩子怕是连针线都没碰过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虞幼堂重新垂下眼帘,专心致志地缝补了起来,过了半晌,他开口道:“师兄没逼我。是我划破了他的衣服,替他缝补,也是应该。”顿了顿,忽然说,“我也给你缝了。”

    何太哀:“……”

    为、为什么说的好像他在吃醋一样?他才没有啊!不用跟他这样解释的!

    何太哀十分不自在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我们这个情况又不一样。这不是没办法吗,如果备用衣服在手边,我直接换一套就是了,哪怕要缝补,我也肯定自己动手的啊。才不像温婪这种人,居然心安理得躺着等人给他缝,他可要点脸。”

    虞幼堂闻言,不置可否,只是安静地缝完何太哀正面那斜切而下的破口,然后淡声道:“你转个面背对我,不然后面我看不到缝不好。”

    何太哀一惊,一只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后腰,因那儿有一个“温”字的鬼奴的印记,他现在满脑子就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个印记绝不能被虞幼堂看到。

    只是,他这动作突兀得无论如何都像是欲盖弥彰,眼见虞幼堂的目光睨过来,何太哀一个激灵急中生智道:“啊,我好像是刚刚不小心扭了腰,呵呵呵呵呵呵呵,正要转呢,没想到一转就有点痛,你这个——这个,等我慢慢挪一下。”

    虞幼堂:“……嗯。”

    何太哀一只手撑在腰后,小心地盖住那个“温”字,然后转过来背对虞幼堂,可是,变成背对的姿势之后,他发现这个姿势比之前面对面还让人感觉糟糕。因为看不见的状态让人极度没有安全感,把后背交给对方,尽管没有这个必要,但他仍旧忍不住很在意地会要去猜,一会儿虞幼堂会先触碰到哪里。

    或许正是这种集中力让人变得异常敏感,当虞幼堂抚上来的时候,何太哀颤了一下,就觉得,很痒。

    这种痒介于可以忍受和不可忍受之间,可无论如何,他都把这点感受给强行压在了“能忍受”的定义范围内。因为他认为,这就应该是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