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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眯了眯眼睛,突然有种对方才是“买家”的荒谬感,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 他走上前,面无表情的夺走对方手里的水杯,不顾那洒出的热水烫红了对方的皮肤,直接抓住纤细的腕子将人按在了塌上。 对方的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梢淌下,滴进了颜凉眼中,他“嘶”了一声,想说点什么,又怕惹眼前这位金主不高兴——秦渊他是认识的,准确说这圈子里没人不认识,毕竟秦氏集团势力庞大,大大小小的传媒公司都有他们的股份,而这位秦渊则是目前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不可谓不金贵。 就这么想事儿的功夫,他只觉得身下一冷,裤子已被对方扒了去,连带着上身的衬衫也被扯开了好几个扣子,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 颜凉看起来挺瘦,但也不属于干瘦的那一挂,骨架之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并不夸张,属于恰到好处的那种。 就在颜凉以为自己就要失身的当头,对方却突然动作一顿,就着这样别扭的姿势,嘶哑着嗓音开口:“跟过别人吗?” “……嗯?”他一下没反应过来,胸口便挨了一下——秦渊将脱下的皮带捏在手里,鞭子似的抽着他的胸口,连带那浅粉的乳首都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留下一道红痕。 一滴汗从颜凉额角淌下,他喉结滚动,勉强维持了镇定:“……没有。” 话音未落,又挨了一下——理由是回答的太慢。 于是另一边的乳首也肿了起来,风一吹都隐约作痛,秦渊用那皮带抬起对方的下颌,迫使他直视自己。 “多大了?” “二十六。” “有点老……啧。”像是不爽的眯了眯眼,大少爷掂了掂皮带:“第一次?” 您老查户口呢?颜凉在心里小声吐槽,语气乖顺:“嗯。” “还算干净。”秦渊似乎是满意了,将那皮带丢到一边,上手蹂躏起那红肿的皮肤。有些难耐地,颜凉咬住了嘴唇,灰色的眸子凝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闪过一丝冷漠的清醒,后又很快被涌上的酒精冲刷,变得棍沌而迷茫。 先前喝了不少酒,再怎么干杯不倒也该醉了,以至于连感官都变得迟钝,唯有那受到刺激的乳首被人捏在指间,伴随着恶意的拉扯,颜凉不得己挺起腰腹,配合的发出暧昧的低喘。 “这么浪。”秦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带着些凉薄的味道,手上的力道不轻反重,掐的那小小的rou粒通红肿起,顶端渗出细小的血丝。 颜凉在心里骂了句变态,他要比对方所想象的还能忍痛,直到那微凉的唇舌落下,咬住了青年滚动的喉结——就像猛兽咬住了爪下的猎物,尖牙刺痛皮肤,让颜凉反射陛的挣扎了一下,又很快强行平复下来。 其实明天还有个龙套的任务……好吧,那是场冬天的戏,自己可以戴上围巾。 倒是秦渊以为他还想反抗,嗤笑着抬起了对方的腿,难得大发慈悲的从床头柜里摸未了润滑剂,挤在掌心里,抹上那人后方紧闭的xue口: “放松。” 他耐心不多,纯粹是看在身下这人还算识趣,“大发慈悲”的多抹了些,在褶皱处揉开了,强行挤入一指。 颜凉的喉结上还带着男人刚刚烙下的牙印,伤口周边已经泛起一小圈青紫,空调微凉的冷风扫在他汗津津的身上,而后方火辣辣的撕裂感却让他倒抽一口气,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说不出的难受。 但还没到不能忍耐的地步……颜凉微闭着眼,尽可能放空大脑,告诉自已不要多想。 一场交易而已,至少秦渊有钱有势,长得也比那个贺宇强多了…… 于是颜凉安静下来,连呼吸都配合的放轻,偶尔有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牙缝中渗出来,断断续续,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与身下的水声混作一体。 那润滑剂里不知掺了什么东西,没插一会儿,他就感到那处开始发热发痒,于是安分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床单,被对折拉伸的腿根都有点发颤。秦渊看出了他的异样,恶趣味的抽出手指,将淌了满手的液体抹在对方赤裸红肿的乳首:“这么快就爽上了,你倒是比我想的还要yin荡。” “还穿得这么纯……”他颇为嫌弃的扯了扯撕碎的布料,声音莫名有些发冷:“还真是个婊子。” 颜凉不知为何有些想笑,结果嘴角才刚弯起,又被身后撕裂的痛感打断了。秦渊扣住他汗淋淋的腿根,将自己那粗长的玩意儿直接抵上了被润滑液泡的泛红的rouxue,一寸寸顶了进去。 同时还不忘板起青年的下颌,迫使他睁开眼:“看着我。” “呃……”颜凉的眼睫颤抖了几下,像是受惊后煽动翅膀的蝴蝶,后方传来的痛感让他不自觉皱起眉,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额角淌下,浸得那眼角的小疤都闪闪发光。秦渊弯下腰,吻了吻那泪痣一般的伤痕,这时候男人突然就温柔了起来,仿佛此时正把颜凉捅得生不如死的不是他一样。 与其说是性爱,充其量更像是一场发泄。 颜凉只觉得被楔子钉在了床上,那又粗又烫的玩意儿来势汹汹,像是要捅穿他的肠子,潦草的前戏并不能完全抵消被插入的胀痛,他觉得大概是出血了,但体液混合着润滑在下身火辣辣的一片,让他一时无从分辨。 酒精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了好东西,多少能让感官变得迟钝,颜凉平躺在床上,向上看是自己被折起的、白花花的大腿,随着每一次插入痉挛似的抽搐着,脚上西装的袜子尚未脱去,绑在小腿的防治带将皮肤勒出一囤红晕,乍一眼看去,倒还另有几分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