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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蹭蹭蹭跑掉。

    杏寿郎侧身看着弟弟跑远转回来简单介绍:“那是我弟弟千寿郎。”

    这个相似度, 就是缩小了一点直接贴出来的吧!

    “哦哦!可爱!”

    要说日常生活中宇智波们对什么最敏感,除了甜食就只有兄弟姐妹, 作为幺女的阿薰表示有羡慕到。

    千寿郎很快抱着快比自己还高的被褥跑回来,阿薰从袖袋里掏出一包芝麻糖相当大方的全都塞给他:“谢谢你!”

    小男孩犹豫片刻,抬头看看哥哥没有表示反对, 接过糖鞠了一躬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又是远远留下一句:“我去厨房做饭!”

    让这么小的孩子做饭……两个女孩嘻嘻哈哈向男士告退,追着千寿郎朝厨房方向跑去。

    “阿薰会做饭吗?”蜜璃看看搭档的细胳膊细腿觉

    得这件事不太靠谱,阿薰伸开手递到她面前:“没问题!”

    不大的手掌薄茧遍布,这还是她躺了半年消下去不少。

    “我看到厨房有红薯还有蘑菇,炊饭怎么样?”蜜璃还记得午饭时出现的食材,阿薰当然无所谓:“没问题!”

    于是晚饭就摆了几盆红薯炊饭、蘑菇杂饭外加普通味噌汤在桌上。

    炎呼师徒永远是餐桌上最受厨师和食客们欢迎的人,看着他们吃就很有成就感,碗里再普通的食物也变得美味起来,不知不觉就会跟着一起多吃些下去。

    阿薰就是这样不小心吃撑了。

    放下碗偷偷揉肚子,又过了一会儿杏寿郎才放下碗(盆)带弟弟主动收拾餐具拿去清洗。

    蜜璃抬起手向上伸了个大懒腰,胸前的衣襟很有些摇摇欲坠的意思:“明早我们一起做柔韧性训练嘛,我带你去洗澡早点睡哈。”

    很快浴室里叽叽呱呱稀里哗啦闹得震天响,一个小时后从头红到脚的阿薰冒着热气穿着浴衣从浴室啪嗒啪嗒跑出来逃进卧室——熟透了。

    “小小只会害羞的阿薰~”搭档笑着调侃,回答她的是拉门“咣当”关严的声音。

    转眼天亮,她起来绕着炼狱家道场长跑,半途遇上同样起来做基础训练的炎呼师徒,三个人并在一起跑,一直跑到太阳升起来。炼狱先生的鎹鸦飞来,他只来得及打个招呼就换衣服匆忙出门,蜜璃大大咧咧拉了阿薰向道场里走:“来嘛来嘛,柔韧性在战斗中很重要哒!”

    想想蜜璃每次都能角度诡异躲过攻击顺便还手,她默默点头承认这一点。

    然后……

    往事不堪回首!

    柔软是地狱!

    差点把灵魂吐出去的阿薰团成一团缩在灌木丛里双目空茫。

    各种拉伸韧带好痛,奇奇怪怪的紧身体cao服有点羞耻,跟着音乐伸展摇摆肢体很别扭,倒是洋果子,真的很好吃……

    但是为了洋果子抛却羞耻心……毛茸茸的脑袋又缩了缩,彻底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形。

    “欸?阿薰小姐,你怎么躲在这里?”小小年纪就负担起家务重任的千寿郎打理花木时发现一只躲起来的毛绒生物,问了一句得到恍恍惚惚的回应:“我在思考人生……”

    “额……那,

    您慢慢思考?”小少年憋笑抬脚轻轻离去,徒留眼泪汪汪的猫猫继续自闭。

    好在柔韧度训练的时间并不长,赶在阿薰心态彻底爆炸前画上了圆满句号。

    ——

    “吾徒见字如晤。听闻你在炎柱处修行颇有心得,为师老怀甚慰。刀术精进犹如匠人锻刀,一日不可轻忽怠慢,千锤百炼方成神器。吾徒乖巧勤奋师傅知矣,后继有人,当浮一大白。”

    “敬启。师傅远居桃山辛劳,乍暖还寒提防旧伤发作。餐食多加注意,不可随心敷衍。衣物可有?药品可有?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天经地义,万勿遮掩。斋藤熏上。”

    “吾徒。月旬可往音柱处继续修行,鎹鸦已至,无需牵挂。另有明年藤袭山选拔之事,需认真准备。选拔之后即回桃山,不知吾徒如今实力几何,届时必当检查。”

    “敬启,师傅辛苦。已向炎柱辞行,月底出发前往音柱处。遥问其曾为忍者一员,有心随之修行忍术,刀术亦不会放松,取艺多不压身之念。狯岳其人如何?不知拜托隐调查之事可有回音?斋藤熏上。”

    “吾徒。修行之事皆可由心视情况而定,无有定数。至于狯岳之事,隐之处似有端倪,然时隔数年又远隔千里,求证仍需时间。另有一事,月前于山下小镇偶遇一少年颇为有趣,打算收入门墙,待你自藤袭山归家便可一见。”

    “啊……”阿薰弹弹信纸,眨眨眼睛屏息片刻吐出一口气:“还真的又收了个弟子让他们两个互相监督?”

    算了,老爷子高兴就好。

    她提起笔在纸上迅速点落,小字风骨挺拔,和写信人的外形一点也不像。

    在炎柱家待了几个月,也是时候该按计划往音柱那里去,再耗下去炼狱先生的父亲大概就要被她和蜜璃烦死了。

    要不是手合时情急之下蹿上房顶撞上了醉醺醺的槙寿郎先生,阿薰都不知道原来这座宅院里还有个长辈自始至终没去探望问好。

    ——槙寿郎先生因为早年遭遇以及爱妻去世的缘故变得颓废,从柱的位置上引退后终日躲在房中酗酒,对儿子也不闻不问,整个人颓废又消极。如果没有那次意外她根本察觉不到这位主人的存在,一直误以为炼狱先生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