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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着这样的存在的鬼,绝对要将对方好好保护起来!至少决不能被鬼舞辻无惨找到! 但是继国缘一却没有听出产屋敷耀哉的潜台词,他真的就单纯的认为产屋敷耀哉是在问他是如何变成鬼的。所以他想了想,用着平淡的语气说道,“是一个医师,为了试图阻止斑纹会死的诅咒……” 继国缘一的语气变得有些缓慢,他并不是擅长撒谎的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因为继国缘一的外表太过于欺骗人,有时候隐瞒了什么事情也完全不会有人想到他身上。而继国缘一也的确没有说谎,藤岛医师最初的确仅仅是想诅咒斑纹死亡的诅咒而已。 炼狱杏寿郎在一边惊讶的神情,“药?等等……!斑纹会死?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因为我、斑纹就仿佛会传染一般,因为我的关系,导致当时的柱身上都出现了特殊的斑纹。”继国缘一微微垂下眼睛,他至今对这件事感到抱歉。 就像是当时新任的水柱——前水柱的继子口中所说的一样,如果不是他的存在,如果继国缘一未曾来到鬼杀队,那么他的师父就绝不会因为斑纹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死亡。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像对方这样直白地说出口,但是当时大家的身体和情感都在表达着这样的想法。而继国缘一完全无从解释,因为不可否认,这本就是他带来的灾厄。 “而出现了斑纹的剑士,没有一人是在二十五岁后活下来的。”继国缘一的声音很轻,“在我即将二十五岁的那天,医师找到我,然后将药交给了我。” 犹豫了下,继国缘一还是没有将藤岛医师的身份说出口。因为他觉得产屋敷耀哉已经猜出来了。 而产屋敷耀哉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原来是这样,非常抱歉……” 对着没有回答的继国缘一,产屋敷耀哉转移了话题。“关于祢豆子现在的状态,缘一阁下您是否有着其他见解?” 产屋敷耀哉可以通过鎹鸦的存在知道无数的消息,他更是知道身为鬼的珠世曾帮助过灶门炭治郎。而灶门祢豆子现在的状态,显然和一般的鬼并不一样——除却心性还是孩童,并且还没有尝试过在太阳下行走,其他似乎都和继国缘一没什么区别。 继国缘一回答道,“她可以恢复的。” 产屋敷耀哉不能视物的眼睛都亮了几分,等待着继国缘一接下去的话语—— 然后,他们就陷入了沉默。 在仿佛乌鸦都要上演一场尴尬的默剧时,继国缘一依旧没有差距到什么不对劲。 而产屋敷耀哉也在这个时候猛地反应过来,说起来刚刚的所有对话,都是他问缘一答,而他问什么缘一就回答什么,绝不多说一句。 他怎么在一瞬间,觉得这样的对话方式有些熟悉呢? 因为继国缘一给人的感觉太容易欺骗感官了,而且他之前做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出乎意料,导致产屋敷耀哉莫名就给继国缘一上了一层滤镜。 而去除掉这一部分,产屋敷耀哉也明显找到了该怎么和继国缘一相处的方式,他对着继国缘一道,“那么请问,您知道祢豆子应当如何才能恢复吗?” 继国缘一回答,“药。” 两人来来回回用着这样的对话,产屋敷耀哉也得到了答案,也就是说,还是要拜托鬼那方的珠世夫人,并且如果有必要,还需要忍来帮忙…… 稍微在确认了一下继国缘一的想法和状态,产屋敷耀哉也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他有预感,鬼舞辻无惨绝对会在他这一代结束的!上弦之三和上弦之六的覆灭,正是一切的开端。 而这个时候,炼狱杏寿郎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之前灶门炭治郎和继国缘一都承认过,在当时九柱审判的时候,继国缘一就是在场的——这么说的话,“对了缘一!你知道时透是你的后裔吗!” 继国缘一——继国缘一陷入了沉默。 他那双向来没有什么神采的眼睛中难得染上了一丝疑惑。 炼狱杏寿郎向来都是自说自话的性格,虽然并不至于读不来空气,但是很容易就影响别人顺着他的步调走去。 继国缘一并不至于不认识或不记得炼狱杏寿郎口中的时透是谁,鬼都有着自己的天赋技能,他们可以分辨人类体内的细胞——从而得出对方的先祖。而鬼的寿命也很长,没准还真的有见过先祖又见到后代的存在。 当然,这和继国缘一似乎没什么关系,这句话的重点仅仅在于前面一句,关于鬼可以分清楚人的细胞的这一句。继国缘一在九柱审判的时候的确注意了一下时透无一郎的存在,对此他表示道,“无一郎、并不是我的后裔。” 这回是炼狱杏寿郎露出了茫然的神情,“唔姆?” 时透无一郎为日之呼吸的后裔这件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毕竟这可是两个月拿起刀变成柱的天赋极高的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人关注他的。 若非如此,最初鬼杀队也不会找到对方,而在中间所发生一些事后,将其带回了鬼杀队照顾。在产屋敷耀哉都有些好奇的表情中,继国缘一解释道,“无一郎,应当是我哥哥的后裔……”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继国缘一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产屋敷耀哉并没有问继国缘一是从哪里知道时透无一郎的名字的,他也不像炼狱杏寿郎刚开始那样踩雷,而是笑着顺着这个话题说道,“那么,缘一阁下您有兴趣见见那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