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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没理他,继续砍。 那人又说:别砍我了,我在做任务! 我哥还是没理他,继续砍! 然后,那人回头一刀,把我哥砍死了! 顿时我笑尿了! ☆、第025章 第025章主要事件:朕有点伤心。 大周朝,云英帝十七年,十二月初九,晴。 众人大惊失色。 简轻侯和唐观不约而同地飞身上前。 但唐观在半途中停了下来,因为简轻侯已经接到了云槿。 云槿惊魂未定地粗喘着气,心脏急促地跳着。 发狂的大枣马已经被侍卫们拦了下来,牵回到了云槿面前。大枣马依旧不安地躁动着,时不时打两个响鼻,在地上猛踏两脚。 云槿脸色一青,慌忙躲到了简轻侯的身后。 简轻侯想要上前,却被云槿牢牢地抓住袖子。他安抚地拍了拍云槿的手背,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没担心你,我就怕你走了,它会直接冲过来撞我。”云槿还是死抓着不放。 在简轻侯无可奈何之际,唐观主动上前查看。 云槿冲他喊了一句,“小罐子当心。” 唐观侧过头,微笑着点了点头。 简轻侯吃味道:“你刚才还说不担心我。” 云槿的目光都聚焦在唐观背上,看都不看他,“你哪用得着我担心。”你这么变态。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意,简轻侯自动把这话当成了云槿在夸奖他武功高强,微笑着拍了拍他的头。 云槿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一眼。 那边唐观伸手在马鞍上压了压,大枣马再次剧烈挣扎起来,仿佛唐观按的不是马鞍,而是它的伤口。 唐观眸色一沉,抬起马鞍在底下一抓。 “这是什么?” 云槿看着他手里抓着的一条带刺的黑乎乎的东西问道。 “这是棘条。”简轻侯道。 唐观点点头,“应该就是在不久之前被放在马鞍下的。” 他转而对马厩的人问道:“刚才有哪些人接近过这匹马或者进入过马厩,都让他们出来。” 不多时,空地上就站了一排人,大概有十来个。 侍卫向唐观禀报道:“刚才进出马厩的,就是这些人了。” 唐观点点头,走到那几人面前,一一询问刚才的行踪。 然而那几人不是说没有接近过那匹马,就是说自己只是进去换草换水,全都否认对大枣马动了手脚。不过这也属正常,毕竟没有哪个犯人会主动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唐观正待再问,就听云槿惊叫了一声。 简轻侯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让你不要玩,你就是不听话。” “怎么了?”唐观走过去。 云槿可怜巴巴地将左手伸给他看,食指和中指上赫然是两个小小的血洞。 “活该。”简轻侯轻斥着,却用手帕压住了那两个微小的伤口。 唐观眸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走回去,突然对那十来个人道:“把你们的双手都伸出来,平摊。” 那几人虽不解,却都纷纷将手抬了起来。唯独一人,他并不动作,但身体却开始不住地颤抖,唐观刚要走过去,就见他吐出一口黑血,倒地不起。 一名侍卫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朝唐观摇了摇头。 唐观面色阴沉。 简轻侯的脸色也不好看。 没有什么比刺客在他们发现之前就自尽更让人无力和愤怒的了。 但他还是打算先照顾云槿的感受,便道:“我们先回宫,棘条的事情回去再说。” 唐观想了想,也点点头。 回程的路上,简轻侯尽量故作轻松。可他发现,云槿的脸色比他的更加难看。 简轻侯关心道:“有什么事不开心?” 云槿摇摇头,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有心事。 “来,跟表哥说说。”简轻侯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表哥来帮你分析。” 云槿还是一脸沮丧。 简轻侯正想再劝劝他,就听云槿的声音响起,“表哥你说,我这个皇帝,做的是不是很糟糕?”声音竟是有些沙哑。 简轻侯忙道:“怎么会?” 云槿道:“其实从以前我就看出来了。母后师父自八岁后就对我放任自流,朝中大臣也是,有什么要事都是讨论好了才告诉我的。皇帝该做的事情我一样都没做过。” 简轻侯道:“那是大家心疼你,怕你累。” 云槿垂头道:“其实是嫌我蠢吧?的确,我什么事都做不好,只知道玩。连男人不能生孩子都不知道。” 简轻侯惊讶地看着他,“你终于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了?” “……” 云槿哀怨地看着他。 简轻侯急忙挽救,“我这是在夸你呢。” 云槿眼眶都红了,“你别骗我了。这几年来刺客越来越多,连淑妃都变成刺客了。我知道我很糟糕,他们骂我的话我多少也听得懂一些。大不了不做这个皇帝了,何况我本来就不想做。” 简轻侯轻斥他:“怎么能这么自暴自弃!” 云槿别过头不看他,“其实我觉得表哥你就挺好的。你去做皇帝吧,算我求你了。你武功这么好一定不怕刺客,母后肯定更喜欢你,大臣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