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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最后一句话,段干卓的眼“嗖”地亮了,“你说啥?!能让他将来进衙门混口饭吃?真的假的?” 湛渊噙着笑,“自然是真的。若他有大出息,将来说不定还可以位列朝堂呢?” 位列朝堂段干卓是不敢想,馒头能进衙门就很让他心动了。段干卓其实老早就为馒头发愁了,自己这个师父就身无所长,又能教出什么好徒弟来?就特别怕将来馒头也混得跟自己似的只能半蒙半骗的给人算卦,连门亲都说不起。这要是能进衙门就大不一样了,乡里人哪个不得高看你一眼啊,这俸禄也高,偶尔还能出来揩点油水。 段干卓虽舍不得馒头,但也忍不住的为他的将来打算,思量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娘子,你真有把握将来能让他进衙门吗?” 湛渊含笑点点头,看他一脸认真思索的样儿觉得格外让人心动,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段干卓想了又想,终于还是狠心点了点头,“那娘子你快写封信,快点让馒头早点进衙门,我也好放心。” “好。”湛渊一喜,又将人紧紧搂紧怀里,“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娘子,我……我还想再看看馒头……就看一眼。”段干卓哀求地看着湛渊。 湛渊怕事情再生变故,狠心糊弄他道:“其实咱家离此地也不远,等看过了舅舅,你想回来看馒头我再陪你回来就是了。也可以将馒头接回去住几日啊。” 段干卓不知他们要去的边关距这里十万八千里,只被他糊弄高兴了,“那就好那就好!那我们快走吧,我就不见馒头了。” 湛渊拥着人上了车,又暗地里嘱咐祁明快马加鞭,不可懈怠。 段干卓一上了马车就瞪大了眼,摸着车上的流苏道:“娘子,这车里这么好哇。” 湛渊浅笑,拉着他在车上的塌上坐下,“陪我躺一会儿。” 那卧榻睡两个人还绰绰有余,段干卓一躺下就忍不住叫出声,“这么软!” 湛渊躺他外侧,拿毛毡盖住了二人后便把手伸上了他的腰带。 段干卓忙拉住他的手,“娘子,这……大白天的,车外还有人……不好吧?” “怕甚?他们都是聋子,听不见的。”湛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飞速地将他剥了个干净。 “不是……娘子……我刚还听到你对他们说话嘛……怎么……嗯……别……”段干卓急得推胸前的脑袋,“等到家吧……不差这一会儿。” 湛渊跪在榻上,三两下把自己扒干净了,又扑上了他的身,轻咬着他的rou含混道:“夫君……刚不还没羞没臊的嘛……这会儿子装什么矜持……你想想我那可怜的舅舅罢,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他一面……唉……阿卓,一想起我舅舅我心窝子就难受……你就好好抚慰抚慰我嘛……” 段干卓实在推不动他,又可怜他,只得乖乖躺好了任由他摆弄…… 馒头揪着湿哒哒的头发出来,觑了觑院子没见到段干卓,就冲辰司杀道:“师伯,那呆子呢?” 辰司杀斜睨他一眼,“跟人跑了,不要你了。” 馒头眨了眨眼,等反应过来嗷地一声嚎了出来,大哭着跺脚,“你把他给我找回来,找回来!” “活该,谁让你天天叫他呆子还欺负他来着?这不自找的么。”辰司杀自在喝茶水。 “我错了,我错了,师伯,你快把师父给我找回来吧。我以后一定对师父好。”馒头哭咧咧的拉着他不撒手。 “对他好?”辰司杀喃喃道,“那人也对我说过这句话。我自己也对你师父说过要对他好。不过到头来都负了他了。你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师伯,你在说什么?” 辰司杀没作声,暗自可怜他那傻师哥。想其实不光湛渊对不住师哥,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当初,段干卓假死之前,辰司杀便寻到了言敏。言敏从崖上落入激流,头颅受了重创,但万幸被下游处一户心善的人家给救了。言敏虽捡回了条命,但至今也未醒。辰司杀知道段干卓舍不得逼迫湛渊,便在元珝伪造成自己的那副假尸中塞入了言敏一方丝帕,又派那些潜入湛渊军中的人暗自以言敏的下落相逼迫。如此这般,段干卓才肯依他的计策假死,并以死逼迫湛渊还回这江山来。 如此想着,辰司杀也知自己对不住段干卓,更不配阻挠湛渊,故才一时心生不忍,放了段干卓去追他。 “罢了!”辰司杀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追了,追不回来了,由他去吧。” 馒头一听哭起来不停了,“我不嘛不嘛,师伯,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呀……” 辰司杀站起身,“跟我走吧,我带你回若缺山。说不定……说不定他将来还会回若缺山。不过若有一日他真回来了,我便替他杀了那人。” “师伯,我听不懂,你要替师父杀谁?又为什么要杀人呢?” 辰司杀笑了笑,“他回来了,证明那人待他不好呗。那我哪能轻饶得了他?” 第58章 “娘子,你别……”段干卓按着身上不安分的手,“我这衣裳刚穿好……你别再……” “车里就咱俩人还穿什么衣裳?就该赤裸相对才对。”湛渊嘿嘿笑着,手上动作不停,饶是段干卓拦着,还是把他扒了个差不离。 “娘子,我这……这跟你走了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我衣裳就没穿齐整过……等晚上好不好?”段干卓小心的看着他跟他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