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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恪似看穿了他的心思,越发有恃无恐,一只手又探到了他身下轻轻揉搓,“先生刚刚也快活的对不对?先生啊……先生依了我吧,我知道先生想要什么,左不过就是一人的真心,不过就是一人常伴你左右。她不会回来了,这世上还有哪个要你?还有何处你能容身?只有我了,只有我还陪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我陪你一世……今日你若执意不肯,那明天我便也不在了,只是,那样的话,段干卓,你此生都将孤身一人了。先生,你从了我吧,此后我会对你好,我给你暖被窝,我知道你不喜热闹,不喜见人才躲在这谷中,此生我只与你呆在这桃花谷中,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依你,一定好好待你,比你对言姑娘还要好……” 第22章 段干卓想反驳却哑然,觉得他的话一句一句的砸到了自己的心里。是啊,这世间除了他自己身边还有谁呢……他说的这些话也让自己心动,这世上对自己好的人寥寥可数,如今,阿敏也走了,身边就单剩一个他了啊……正是发呆的愣,身下又被他撩拨的火热,段干卓粗喘了两口气,“别,你……你容我想想……” 元恪深知这事得趁热打铁,要真等他头脑清醒下来,自己怕是这辈子都没戏了。故手上反而加快了速度,紧紧搂着他四处抚摸,舌头在他的脖颈上流连,“先生……我不敢求先生的真心了,只求先生把身子给了我吧……权当先生怜悯我,我还能活几年?若不是为了先生我何苦忍受那生不如死的滋味?先生就当哄哄我吧……我活不了几年了……几年后便再也不叨扰先生了……” 听到这段干卓的心彻底软了下来,闭上了眼任由他凌辱,不知过了多久,身子猛地一抖,精关大泻,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了他怀里。段干卓脑袋里越发浑噩,唯余那难以言表的酥软。听到那人好像含笑着说了一声“先生,我们去岸上。”自己便软绵绵的随了他走,再有意识时自己已经躺倒在岸边的草地上了,软嫩的新草扎得浑身痒痒,暖暖的太阳将人烤得暖烘烘的,反而撩拨了还未彻底消解的欲望。 段干卓睁眼,看他跪在自己腿间,讨好似的舔舐着自己的胸前,手也从腿根处拂拭着逐渐探到了自己后面。在他一指微微探进去时,段干卓反射般坐起身,推了推自己胸前的脑袋,“你做什么?” 元恪不理睬,照旧啃着他的胸膛往里探指。 “够了!”段干卓推着他的肩膀,冷不防胸口被他狠狠咬了一口,身下又被他探进去了一大段,段干卓虽不懂断袖分桃之事但也隐约猜出了他想做什么,咬牙惊呼出声:“小笼包!” 元恪极不耐烦地抬起了头,皱着眉颇委屈的看着他,插进去的那根手指还不老实的动了动。 “你……啧……”段干卓不适地咬唇,“手拿出去……” 元恪不做声,另一根手指又在洞口试探着想往里进。段干卓忍无可忍,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僵着身子不敢再看他,“够了,今日的事就当没发生,我们是师徒。” 元恪终究还是把那指探了进去,笑道:“我可从未喊过你一句师父。” 段干卓一怔,这才意识到好像是这么回事,强忍着身下的不适,“虽无师徒之名也有师徒之实。” “哦,”元恪伸舌舔了舔他胸前的一点凸起,调笑道:“那我也不敢求夫妻之名,只求夫妻之实,先生也该成全了我吧?” 感受着他在自己身子里试探着搅动,段干卓不敢乱动,急喘着气哑了嗓音,“今日是师父糊涂了……刚刚就不该……我们不能做这乱纲常伦理的事……你若喜好男色,我改日给你寻个来,让他在这里陪你就是了。” 元恪气急,使劲咬了他胸前一口,趁他不备又将他压在了身下,“就要你一个!反正已经做到这般了,今日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那恶狠狠的耍赖架子颇有当日段干卓调戏言敏的风范。 段干卓心里叫苦不迭,这十几日来他实际上还是怪言敏的,可今日如此被元恪强迫了之后才发觉,言敏离开还真是怪自己。 “先生,你从了我吧。”元恪看出了他的不愿,收了戾气,一抬眼泪眼汪汪,“只今日一次,我此生便无悔了。明日先生尽管杀我泄恨就是了,我绝无怨言。” 段干卓闭眼扭了脸,轻叹口气,“我同你讲件事吧,讲完后你还愿意要这幅破烂身子便要吧。” 元恪一听乖乖的抽出了手,躺他身旁,把他揽在了怀里。 “你可知我这六年在何处?”段干卓苦笑了一声,“之前不是我故意瞒着你和阿敏,而是我也不知道我在何处。六年前你刺伤我后,我被湛渊关了起来。他关了我整整五年,在一处极寒之地,不见天不见地,到处都是寒冰,用铁链穿了我的琵琶骨。” 元恪身子一颤,试探着摸了摸他肩胛上的伤,“还疼吗?” 段干卓一笑,“不疼了。只是我一直没想明白一件事,那铁链材质特殊,极为坚固,跟无归剑出自同一块玄铁。无归剑是我打造的,所以我知道我挣不开那铁链……只是,那块玄铁实为难得,世上就那么一块。渊宁帝……你皇爷爷令人破成了两块,赐给了我一块,另一块也应该在他手里。我怎么也想不通那玄铁怎么又跑到了湛渊手里,还被他造成了铁链栓了我五年。” “渊宁帝……”元恪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问道:“他为何会赐给你?那无归剑究竟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