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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习惯。”谢璟深牵住白行歌的手,坐在边上沉声说道。 作为飞月楼楼主,睡眠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忙碌的时候,他可以两三天都没睡觉,这会儿被迫一直昏睡,可真像是把他那些年却的觉都一次过给补上了。 白行歌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挺好,你就该多休息。” 赶路的日子是平凡而又无聊,季君延那里和季君泽的争执激烈爆发,自顾不暇,自然暂时没法来sao扰他们,白行歌倒是趁机又过了一小段闲暇的时光。 俗话说得好,暖饱思yin|欲。白行歌倒是没有觉得暖饱,可因为谢璟深重伤随后又总是昏迷不醒,迟迟没能得到安抚的合欢毒又开始作祟。白行歌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正好是白天,谢璟深就坐在他边上,安静地靠在车厢边缘睡得不知人事。 若不是这毒在此时发作,他都差点忘了自己身上还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感受到谢璟深的气息就在边上,合欢毒发作的时候,白行歌只觉得身上不断像是有电流淌过般的鸡皮疙瘩冒起,体内的热流疯狂翻腾涌动。 他勾住了谢璟深的手指,企图接着这一点温暖来驱逐身体的不适。奈何人就这样安静乖巧地躺在他边上,想要忽略都难。这么做不仅没能安抚住他身体里的毒,反而更勾起了它想要玩闹的欲|望。 …… 谢璟深是被白行歌温柔而又带着些许无措和焦急的亲吻给亲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看见那美如画的人儿正坐在自己身上,跟个妖精似的勾住他脖子,低头在他嘴边轻蹭。 当然,醒来的另一个原因,还有源自于身下某处突如其来的刺激。 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些许,看起来不至于成为才醒来就要把人吃抹干净的禽兽后,摸了摸白行歌的额头,轻声问:“毒又发作了?” 回应他的是白行歌那几声软绵绵的哼唧声,听起来像是埋怨又似是撒娇。 谢璟深很喜欢只在他面前这般柔软的白行歌,心里很快又生起逗弄他的心思:“我身上有伤,想要就自己来。” 他背上的伤确实还没好全,不过他体质好,恢复得其实挺快,伤口早已结痂,如果真要抱着人在车内玩闹一番也并非不可。 但白行歌却是一直记着他身体的伤,所以没有反驳,当真开始‘自力更生’起来。 谢璟深就这样默不作声地扶着坐在他面前的白行歌,看他漠然的神情逐渐被情动染没,眸光暗沉地看着他自己做好了扩张,准备好后微微提起身子—— 先前谢璟深并不是没有在马车上逗弄过白行歌,但到底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所以这一次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路道颠簸,马车的晃动是必然,白行歌被刺激得欢乐翻了个倍。 谢璟深在他难耐地仰起脖子时,在他漂亮的脖子、喉结乃至肩膀锁骨处都咬出了深深的印记。为了不被外面的人发现,他只能极力抿嘴或是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头埋在谢璟深的肩膀,将呜咽声压到最低。 直到后面谢璟深开始掌握主动权,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狗东西给坑骗了。 他就不该被谢璟深表面的脆弱影响,忘了这人强悍的体质,那点伤算什么事儿?更何况这距离他中箭都过了大半个月,往他身上用的都是最好的疗伤药,伤口早已无大碍。 直到结束,白行歌累得盖着一层衣服,依偎在谢璟深怀里喘息时,才听见他问:“不解了吗?你身上的毒。” 也许是因为刚结束,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喑哑,听得白行歌耳朵发痒。 白行歌没有回答,然后又听见他说:“之前你被抓回皇宫的时候,我已经从落月教手里取得合欢毒的解药。” 白行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里突然冒起了些许怒意:“不解。” “怎么?谢璟深,你这是嫌我太闹腾,烦扰你了吗?”他没忍住坐起身,回头抚上谢璟深双颊,带着嗔怒的目光看向他,“要是不喜欢就直接说,季君延稀罕那么久的机会都没拿到,我不介意给他……” 谢璟深觉得,按住白行歌死命地亲就是堵住他嘴最快的方法,等把人又弄得喘不过气,他能有机会开口时才将他放开:“没有,怎么会?我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只天天都能这么跟你闹。” 谢璟深说的是实话,要不是担心白行歌承受不住,他还很可能做出这等禽兽事情来。 “我只是有些担心,像今日是幸好我醒了过来。我若没醒,你得怎么办?”合欢毒对有情人而言是个好东西,但也充满了不定性。 白行歌沉默了一会儿,语不惊人死不休道:“那我就趁你睡着把你强行给——”后面的话被他压得很低,贴着谢璟深的耳朵,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传了过去。 谢璟深面无表情地在他后腰那朵莲花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捏得白行歌身体瞬间紧绷,双腿又有些发软。后者抬眸瞪了他一眼,才发现谢璟深的耳朵红透了。 哦?这人也有害羞的时候。 “反正我不解,你自己收着。”白行歌垂了垂眸,然后又说,“除非你哪天要离开我,不想和我继续这段感情,再把解药给我。” 谢璟深听得呼吸一滞,抬手用力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语气沉冷:“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