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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的特殊经历】之致命邂逅


    「你穿着警服还挺合适,有点样子啊。你不是好奇吗?来我们进去看看。」

    说着,她推开了面前的铁门,顿时房间里的冷气就像是获得自由一样铺面袭来,其中还夹杂着,我后来才知道的,福尔马林的气味。

    「薇薇,你运气真好,一般人都进不来这里,这里就是我们区最大的法医实验室,也是我们市里数一数二的。」

    这里的温度大概只有个位数,我紧紧的抱着自己,但是,徐珊珊虽然一丝不挂,却一点也看不出冷的样子,只不过她的rutou此刻正挺立着,可能是因为冷,也可能是因为兴奋。

    「这里放着几十具的尸体,还有上千件的人体器官。当然了,现在治安好了,尸体也少了,大概七年前,这里放着上百具尸体。」

    她非常自然的沿着占据了整面墙的冰柜,扭动着挺翘的屁股,像是讲解员一样的向我做着介绍。

    「你这样的女孩子,放荡,堕落,不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我告诉你,我曾经差点就躺在这里了,你信吗?算了,不说了。来都来了,给你看些平时看不到的。」

    说着,她走向冰柜边的一个密码锁,按了几个数字,锁上的红灯变成了绿灯,而她拉开了其中一个柜子。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心脏被重重的锤了一下。

    首先出现的是一只雪白的脚,上面挂着号牌,号牌上有名字和一个号码。

    「陈晓君」

    接着徐珊珊揭开了整块盖在尸体身上的布,一具苍白的女尸呈现在我面前。

    「知道为什么给你看这个吗?」

    我当然不知道,她的问题也很奇怪,见我冷的直打哆嗦,她从墙上的挂钩上取下一件大衣给我披上。

    「这女人和你有着某种关系,上星期四在你住的地方,发生了一起杀人强jian案,这就是其中之一的受害者。这个案子经过调查还有一个受害者,你知道是谁吗?」

    她的话一下子将我拉回了那一天,我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似乎当天火辣辣的感觉依然清晰。

    「我们这里很久没出现这么大的案子了,从监控看,这名嫌疑人先在桥下强jian并杀害了这个姑娘,接着他在河岸边再次作案,将一名女子强jian并拖至旁边的灌木丛。我们一直没找到受害人,直到今天,我在做比对的过程中发现,你就是那名受害者。」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事,就算我身上发生过那么多的事,但是那天晚上发生的,那个男人,估计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没,没错,这个男人抓住了吗?」

    我好久才从嘴里挤出了这些字,就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

    「没有,不过刚才有了线索,局子里的人都去抓人了,所以,我们才能………在这种情况下,顺利的到这里,你以为平时的警局可以让你我这样胡闹吗?」

    原来如此,难怪徐珊珊这样大胆,她早就知道了有空子可以钻。

    「张薇薇,不得不说,你的运气真的是好,这个嫌疑人可不止杀了一个人,外省早就发了通缉令。他在两年里,一共jian杀了五个女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虽然我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但是他的语气和杀气都可以印证她的话。

    「这个女孩子,是怎么死的。」

    我的视线回到了面前的尸体上,本来就白皙的女尸,在冰柜中蒙上一层白霜,皮肤竟

    然显得有些透明。

    胸前可怕的Y字缝线和塌陷的胸部显示出,她现在只是一具躯壳而已。

    「陈晓君,20岁,大学,大二的学生,家里是外地的,独生子女,农民家的孩子,父亲在本市工地上班,他来认的尸体。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下子就瘫倒了。知道你为什么活着吗?可以说有这孩子的功劳。」

    我有些不解,但是这孩子的背景故事确实也让人唏嘘,芳华正茂的女大学生,被一个禽兽给糟蹋了。

    「歹徒,强jian她以后,从身后连捅了十几刀,每一刀都命中要害。最后一刀卡进了腰椎,刀刃就留在了体内。他失去了凶器,也间接了留下了你的命。」

    说完,她将这女孩的尸体侧过身来,背后沿着嵴椎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已经呈现出褐色的洞,看的我自己的背后也一阵刺痛,随后她将白布盖上,重新关上了冰柜。

    「走吧,我们今天下午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你要去做伤情鉴定,把衣服都还给我。」

    我们就这样离开了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到底徐珊珊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是为了吓唬我?还是出于某种她自己的欲望,我总感觉她有一些意犹未尽。

    我们从负一层的地下车库,上了她的警车,开车的徐珊珊身穿警服,依旧庄严肃穆,我坐在后排,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从太平间带出来的军大衣。

    我的思绪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收回来,想象着那个叫陈晓君的女孩被杀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人死了以后,思想到底会去哪里?在某个平行时空里,我是不是也应该躺在某一个冰柜里,徐珊珊向其他人会怎么介绍我呢?「这个女孩叫张薇薇,是个孤儿,父母离异,是一个有暴露癖的女孩,她在野外暴露的时候遇到了凶手,惨遭杀害……」

    她会不会就这样描述我,这不重要,因为她说的很可能成为事实。

    我已经在暴露的过程中遭遇过诸多的危险,任何一次都可能要我的命。

    这个叫陈晓君的女孩子或许更应该活下去,至少她有一个爱她的父亲。

    那天晚上,应该我遇到那个凶手,被他用残忍的手段了结。

    或许,这女孩就不会死。

    「这里可是司法医院,你给我配合一点,别闯祸了。」

    我还沉浸在不切实际的想法中,医院已经到了,她停下车,叮嘱着我。

    徐珊珊帮我交了检查费用,检查的内容就是和一般体检差不多,外科,内科还有妇科。

    办完手续,她就说警局有事要离开了,等我检查完就在这里等她。

    先来到检查外伤的地方,这里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多,排队的人足有十几个,一个个不是绷带包着头,就是断了手的,看上去都挺狼狈的,不过,再狼狈他们身边都有人陪着,只有我是只身一人。

    我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其他人都穿着正常的衣服,只有我,9月份的时候居然穿着大衣。

    而在这大衣之下却藏着不为人知的身体。

    我低着头,站在角落,默默的等待着叫号。

    即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在看向我,人们的目光像火焰一样炙烤着我。

    终于我听到广播里叫我的名字,我进入看诊的房间,这里和外面隔离用了一个帘子,医生就坐在帘子后面。

    我把检查的单子交给了医生,这是一个大概有五六十岁的医生,带着眼镜,看上去像一个大学教授。

    医生看了一眼单子,又看了我一眼,悠悠的说道:「怎么穿这么多,这天又不冷,多不方便啊,姑娘把外套脱了吧。」

    我心想,就这样还会不方便吗?别说外套,脱光都只需要一秒。

    其实,在医院里性别并不是什么敏感的东西,你自己眼中格外珍惜的身体,在医务人员眼中只会是屠夫眼中的一块rou,或者是技工眼中的零件,根本没必要害羞。

    想到这里,我一颗颗的解开了大衣的扣子,医生全程都在cao作着电脑,等到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了。

    「咳咳,你这是。」

    他好像是被我吓到了,直接被自己呛的猛地咳嗽了几声,然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起身走出帘子,将诊室的门给关上了。

    「姑娘,你这是什么情况啊,你该和我打声招呼啊,先坐下吧。」

    医生回到了位子上,开始询问我情况。

    「你身上哪里的伤啊,怎么造成的。」

    我指了指自己胸口,还有腹部一些地方。

    「我,我被人强jian了。」

    听了我说的话,医生不再言语,冷漠的表情显示出专业的意味。

    他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触碰着我身上一些明显的淤青,当他看到我rufang上一块明显的牙印时,他停了下来,取出一根皮尺,放在了我的rufang上,丈量起来。

    在皮尺接触到我敏感的rutou时,我不禁全身一哆嗦,医生下意识的看了我一眼,立马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皮尺的冰冷触觉,像是划过我身体的蠕虫,不好,一定是昨天的药效还没过去,我感觉到全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甚至感觉到yindao开始收缩,yin水都泛滥了。

    「还有哪里有伤吗?」

    看到我的样子有点异

    常,医生估计想快点结束检查。

    「医生,能帮我看看下面吗?我被坏人强jian,yindao也受伤了。」

    之前一定会羞于启齿的话,这次却脱口而出,一点羞愧的感觉都没有。

    医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的神情,他让我躺在床上,两腿弯曲打开,像生孩子的姿势。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拨弄着我的外阴,我顿时感觉像是触电一下,脑袋里一片空白。

    「外阴有些红肿和挫伤。其他的你要去妇科看一下,我这里没有设备。」

    说着他又转身在电脑上敲击键盘,这时,诊室的门一下子被用力的推开。

    「怎么这么慢,医生,我们都等了快二十分钟了,我兄弟头开花,等的都快昏过去了。卧槽,光屁股妞。」

    一个小混混样子的人,骂骂咧咧的拉开了帘子,一眼就看到八字型张开双腿,生孩子的姿势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我。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几个人就是之前排在我后面的流氓样子的人,其中一个头上包着纱布。

    「喂,来看呀,这女的检查外伤,查到床上去了。」

    第一个进来的混混,竟然开始招呼起其他人,不一会我就看到三个人都进入了诊室,围观起我来。

    我则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出去,听到没,这里是警局下属的医院,胆子大了是吗?」

    医生这时站起身,严厉的训斥他们,张开双臂将他们赶出门去。

    「装什么装,医生上班时间玩女人啦,欺负病人啦。」

    「滚。」

    医生不顾这些混混起哄,直接关了门,反锁了起来。

    「这些人渣,姑娘,我这检查完了,你穿衣服吧。」

    我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渐渐的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立马穿上大衣,不经意间低头一看,床单上竟然湿了很大一片。

    「没事,姑娘,你先去吧。」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尴尬的样子,医生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示意我离开。

    我想到外面那些小混混一定还在外面,有些犹豫,不太敢出去,这时老医生也看了出来,主动帮我打开了门。

    「吆,这么快就完事了,果然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是吧。」

    这些混混果然还围在门口,见到门打开了,有人说着下流的话,轻薄的看着我们。

    「你们谁要验伤的进来,没事的人都散开,再围着,我就叫警察来处理了。」

    老医生说着狠话,吓唬着他们,但是这帮混混看起来不为所动,看到我走了出去,不停的在外面起哄。

    「妹子,犒劳完医生了,犒劳一下我们兄弟啊。咱们可都是年富力强啊,绝对能满足你。」

    这时候周围的人也听不下去了,都在谴责这些流氓,老医生作为当事人当然更加生气,见他们围在门口,挡住了我的去路,就动手拨开他们。

    谁知道,医生的手刚碰到其中一个混混,他就像触电一样,倒在了地上,其他几个同伙都异口同声的喊着「医生打人了!」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也愣在了原地,老医生这时推了我一把,示意让我走。

    我趁乱离开了这里,心里虽然有些愧意,但是,我知道自己就算留下也没有用,只会被人侮辱,还会牵连医生。

    内科检查在二楼,我一路上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往出事的地方赶去,当中还有医院的保安。

    我在二楼准备做B超,脑子里却都是刚才发生的事,医生让我脱衣服,躺下来,我都没反应过来。

    「喂,小姑娘,你站着干嘛?快把大衣脱了啊。」

    医生第二次说完,我才回过神,面前的是一个中年女医生,有点疑惑的看着我。

    我这才脱下了大衣。

    「喂,你这是,怎么不穿衣服就过来了。」

    「我………我被人强jian了,衣服都被扔了。」

    我语气平淡的再次向吃惊的医生解释着。

    「是吗?那你家里人呢,没人陪你来吗?至少给穿一套衣服吧,唉。」

    感慨完,这女医生动手在我身上涂抹起了那种冰凉的粘液,边涂边感叹「姑娘,强jian你的人抓住了没有啊,这可得判重刑啊,你这身子上,好多伤啊。」

    「没,没抓到。」

    医生叹了口气,就拿着仪器在我身上滑动。

    「好了,内脏都没有受伤,这是…………哦,姑娘,你有身孕了啊……」

    接下来,医生说的话,我都没听见,我的脑子像是被铁锤敲击了一样,嗡嗡作响。

    再次能意识到自己的时候,我已经走出了诊室,身孕,孩子,什么时候。

    我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检查单,最近被人侵犯的种种场景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原来我是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妓女也会知道自己孩子的父亲是谁吧,我竟然没有头绪。

    但是,这已经发生了,想再多也没有用,正好最后的项目是妇科,去检查一下也好。

    我来到妇科,在门口的护士台领了试管,先要去验尿。

    但是这会我是尿意全无,只能喝了两杯水,然后就坐在座位上等待。

    不知道那个保护我的老医生怎么样的,听上去楼下又变得安静了,一切都应该平息了吧,说到底都和我有关,对于自己就这样默默的离开,我还是有些愧意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就在我还在沉思的时候,楼梯间却传来了几个熟悉的声音。

    「妈的,那个臭老头还像污蔑我?老子怒了直接让他退休回家信不信。」

    「可惜让那个娘们跑了,不然当那么多人的面揭穿他们的jian情,还说我们弟兄sao扰她?只穿一件大衣到这里来,我看是暴露狂吧,哈哈,就和小日本的片子里一样,说不定这妞现在还在医院里玩呢。咱们要不也去找找?」

    我听他们说话就知道不妙,是那些混混,而且他们想找我?我也来不及想了,眼看着他们就到我这层了,不说他们敢不敢对我怎么样,但是,能回避还是回避着吧。

    我起身往楼梯间边上的厕所跑去,在隔间里反锁上门,才送了一口气。

    刚才一紧张竟然也有了些尿意。

    于是我脱下了大衣,但是这里居然没有可以挂衣服的地方。

    我只能把衣服搭在隔间的门上,然后就蹲下准备接尿,尿完之后,正在将塑料杯中的尿倒在试管里,却听到了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

    「卧槽,兄弟们,你们看这个。」

    「你个傻逼,跑到女厕所去干吗?我cao,这是……」

    门外分明就是那几个混混的声音,他们这是看到什么了?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时门外却突然安静了,就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搭在门上的大衣突然被人往外拉,我想去阻止,却因为两只手上都拿着东西而失去了最后的机会,眼看着大衣被人扯走。

    与此同时,我又听到了脚下传来了手机快门的声音,低头一看,隔间门下面伸进来一部手机,闪光灯放肆的对着我。

    说时迟那时快,没等我反应过来,手机又缩了回去。

    「看,这女的真在里面,你看这sao货,真就不穿衣服在玩露出呢。」

    「出来吧,sao货,我们都看到你了,自己一个人玩多无聊啊。」

    「是啊,刚才害兄弟们被群众围攻,自己却跑了,你出来补偿一下弟兄们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全身赤裸,手上拿着自己的尿,被几个混混胁迫。

    但是,转头一想,这里是司法医院,除非他们想进去,不然怎么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吧。

    「不肯出来,是吧,那咱们可走了,你就自己呆着吧,我们去叫点围观群众上来。」

    「别,你们别走。」

    我知道,他们说这些就是为了骗我出来,对他们来说,我就是到手的鸭子,怎么也不能飞走的。

    在这种地方,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自从刚才在检查的时候被他们闯进来,被人看到裸体,又被言语上羞辱,我的身体已经有了感觉,虽然不知道这些混混会怎么样对我,但是我的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我,走出去,快开门。

    我放下手上的试管,轻轻的打开了隔间的门,既担心又期待的想象着那些混混会对我做些什么。

    当我把门完全推开,面前出现的是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哟,终于肯出来了啊。啧啧,还遮遮掩掩的啥,兄弟们都看过了。「说话的是那个之前闯进来的混混,他和其他两个人都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我。「对,对不起,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我是被人,强jian了,警察带我来的。「我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些求饶的话,希望他们还有同情心。「妹子,我们也不是什么大坏蛋,你这么漂亮被人强jian好可惜哦,这样你以后就跟我怎么样,我们一定不会让人欺负你的。「这话如果是出自一个正常点的男人口中,我一定会非常感动,但是混混就是混混,即使说这些看上去正义凌然的话,也显得无比的猥琐。「好的,等我体检好,就来找你们,以后你们要好好照顾我哦。「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居然说出这些话,语气显得非常暧昧。「别忽悠哥哥啊,我们都是老实人,对不对。「他们轰然大笑,然后,那个带头的人拿出了手机。「来meimei,送我们些

    福利,我们就相信你,和我们合个影,说实话,我们玩过的妞不少,也没有你这么开放的,还这么漂亮。」

    我知道自己不能和他们拍照,谁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这照片,自己每天对着打飞机还是好的,说不定隔天,那些黄色网站上就都是我的真容了。

    这时,两个混混一左一右架住了我,他们力气很大,我挣脱不了,就这样,我的裸照被他们拍了下来。

    「挺上镜啊妹子,我给你个号码,两天内联系我,不然,呵呵,我们有的是办法找你。「「对了,因为你今天对我们兄弟不敬,给你点小小的惩罚。「说完,他拿起我的大衣,用力的将一颗颗的纽扣都扯了下来,然后将它像垃圾一样的扔在了肮脏的地面上。我眼看着这几个混混,嘻嘻哈哈的走了,没有急着拿衣服,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就这么结束了?这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我以为他们会……,至少会猥亵我,羞辱我,这样戛然而止,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难受。我还是将自己的尿液交了,做完了妇科检查,医生说我的情况不太好,yindao里已经感染

    了,还有撕裂伤,至于怀孕的事,我没主动说,但是检查报告里一定会显示出来。做完了全部的检查,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等着珊珊来找我,大衣没了纽扣,我只能一只手时刻的拉着,但是,顾上顾不了下,我的身体就这样大方的在

    医院中若隐若现。每个路过的人都会往我这边看上几眼,彷佛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终于,我把珊珊盼来了,她似乎并不吃惊我的样子,面无表情的拉着我的手往外面走。我又回到了警局,这一次,徐珊珊直接将我带到了她的办公室。她让我坐在了沙发上,反锁了门,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在医院里,我就出去办会事,你就自己玩上了啊,衣服扣子都不要了啊,小心被人抓住,直接关到精神病院去。」

    她在那边半开玩笑,半严肃的问我,搞的我真的是一个变态一样,好像无时不刻不在干一些yin荡的事。

    我也不想把那些混混的事告诉她,就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好吧,和你说个正事,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那个强jian杀人犯被抓获了。就关在我们这,正在审呢。你呢,现在也可以报案,怎么样,要不要报案。」

    「这人杀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死定了,我报不报案对他的量刑有什么影响。「「没有影响,证据都齐了,这人逃不了。「「那就算了。「我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在参与到这个案子里面了。「好的,我理解你的想法。我们两个人现在也算是没有秘密了,虽然不是朋友,但是也抓着彼此的把柄,这种关系让我觉得很安全。「说完,徐珊珊脱下了全身的衣服,然后又动手脱下我的大衣,我们真正意义上的没有秘密了。她坐到我身边,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挨着我,一种陌生的感觉忽然涌上心头。「怎么了,不喜欢女人啊。」

    说着,她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在我的两腿之间停了下来,手指拨弄起我的阴毛。

    我被她挑逗的张开了原本并拢的腿,她的手也顺势侵入了我已经湿润的yindao,我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你这身体,真是敏感,男人们一定非常喜欢,告诉我,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男朋友知不知道你的秘密?」

    她此刻俯在我的耳边,轻轻的低语道。

    「没…。我没男朋友。男人们………」

    我话没说完,她的嘴就吻了上来,将我的话堵了回去。

    「什么也别说了,听我说个故事。」

    亲吻过后,她的嘴退了回去,挑逗的手也缩了回去,我一下子感觉空唠唠的。

    「我父亲是警察,我从小也立志要做警察。大学毕业顺利考上了警校,在警校毕业时憧憬着英姿飒爽的警察生涯。忽然,校领导找我谈话,说有个任务派给我。因为全校学生只有两名学员的政治审查通过,能接受这样的任务,而我因为是女孩子比较适合这任务。」

    这番话说出来,她像是变了一个人,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了我,自己又倒了一杯,眼睛注视着墙角挂着的警服,继续说道:「这任务就是打入一个黑恶势力的内部,七年前,这个黑势力是全市最大的,盘根错节,涉及到的案子有几百件,里面的成员有上千人。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感觉挺光荣的。就这样离开了警校,打扮的像一个太妹混迹于各个涉黑场所。」

    「你或许觉得挺难的,其实对我来说,这都是信手拈来,这也是我从小就幻想过的情节,英雄情结。可以那时候我并没有考虑后果,也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有些钦佩的看着她,却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妙龄女子,和她口中的伟光正形象不太相符。

    「我很顺利的打入黑势力的内部,勾搭上一个借贷公司的头子,后来才知道,这人是二把手。他很喜欢我,哪里都带着我去,当然,我为了搭上他,也牺牲了很多,包括自己的身体。」

    「其实,我早就有心理准备,女人去潜伏,牺牲这些不都是家常便饭吗?不然为什么派女人呢?渐渐的我接触到了这个黑势力的核心部分。他们不仅放高利贷,还贩毒、组织卖yin、开地下赌场,还和警队内部有勾结。反正你能想到的坏事他们都做,而因为黑白两道通吃,就拿他们完全没办法。」

    「当然,在卧底的时候,我也做了很多坏事,贩毒、敲诈。最恶心的,就是要用美人计去勾引一些政府官员入局。渐渐的我赢得了组织的信任,成为能接触大佬的成员,当然这些事我都留了证据,是日后打击这团伙的完美武器。」

    她说着,表情有些伤感,似乎陷入了沉思。

    「他们的头叫郝伟,是一个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男人,他表面上经营着一家KTV,实际上是帮派的头目。他很聪明,平时都跟在边上像个小弟,也不怎么说话,长相也很普通,看到他你是怎么都不会联想到黑社会的。「「那次,我们一伙人在他的KTV唱歌,郝伟跑过来敬酒,我们以前见过,但是不怎么说话,所以,这次也当成是一般的朋友,没当回事。谁知道,他当众搂我,还在小弟的怂恿下脱我衣服,我平时这帮狐朋狗友居然没有一个帮我的,我被他在包厢里当着众人的面,强jian了。「她语气很平和,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感觉像是在在阐述另外一个和她没关系的案子一样。「这次之后,我就知道了郝伟的身份,他也一直将我带在身边,我拿到了他很多证据,准备收

    网了。但是警局出了叛徒,我的身份暴露了,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他说要带我旅行,我

    被带到一个山里的村子,在吃过一顿饭过后,一切都晚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一丝不挂的躺在猪圈里,全身都是污泥,那些猪在我身边,散发出难闻的臭味,而我手脚都被绑住,站不起来,也不可能离开。接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每天只会从窗口往里面投一些猪食,饿了不知道几天,我再也无法忍受饥饿了,也去和猪抢夺起食物,还被猪给咬伤了。这些人在猪圈装了摄像头,拍下了我的狼狈模样。「「这样还不够,他们将我放了出来,洗干净,重新过上人的日子,但是不给我衣服,逼着我去服务一些到村子里来的陌生人,服务满意了才给我吃东西。「她语速加快了,情绪也渐渐激动起来,赤裸的身体因为激动呈现出红色,不过这才是人真正该有的反应。「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这个团伙终于复灭了,郝伟带着手下逃到村子躲藏,他迁怒于我,让每一个手下都强jian我,我被绑在茅房里,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在我身上撒尿,吐痰

    ,还有拉屎。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断粮了,意识也时不时的模煳。最后只记得,郝伟将我从茅厕里拖出来,我看到对面的警察正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我就是他的挡箭牌,一块恶臭的挡箭牌。「「他还是被击毙了,你看我肚子上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他用刀割开了我的肚子,我失血过多,在医院里抢救了一个星期,他们都以为我无法醒来了,当然,一周之后我还是醒了过来。后来我才知道,要我做卧底的事是我父亲提出来的。我到现在七年了,都没再见过他,而他在去年得癌症死了。」

    说完这些,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是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口气说了出来。

    她的表情渐渐的变了,从有一些悲哀,变得冷漠。

    「我因为受了太重的伤,以及长时间受到的身体和心理的摧残,在医院休养了半年。后来才知道,我心理受的伤比身体要严重百倍。警方恢复了我的身份,我也改了名字,重新做回警察,他们让我做文职,但是我心里一直都有一种冲动,一开始我以为是对犯罪份子的仇恨,后来自己慢慢体会到,这种冲动是伤害自己的冲动。我不愿意坐在办公室里,回到了危险的前线,在追凶过程中,我总是冲在第一个,久而久之,我也屡获表彰,不久就坐到了现在的位置,大家都叫我霸王花,其实我经常在幻想,自己会落入犯罪分子手中,受到非人的凌辱虐待,甚至被无情的杀害。」

    徐珊珊的自述我感同身受,我虽然不是警察,也不会像她那样经常身处危险之中,但是我多次将自己置于险境的时候,脑海中也会浮现出这种场景,这种共鸣,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至少我觉得是这样。

    「做了局长还冲锋陷阵,我想这样,领导也不让,一直在办公室,压抑着自己,无处释放的欲望让我转变了发泄的方式。正义的警察与yin荡的婊子,这种反差让我异常受用。」

    「对了,或许你心里在想,我知道这警察这么多的秘密,难道她就不怕我说出去?我们相处的时间有且只有今天,明天你就会以一个疯子的身份去精神病院,你说的话,都会成为坐实你精神病妄想症的依据。」

    「好了,我有点事要处理,你就在我办公室呆着,不许穿衣服,有人来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她穿上了自己的警服,走出了办公室。

    徐珊珊离开后,我又仔细的环顾了一下这间办公室,这是一间并不大的房间,陈设也很简单,沙发,办公桌,书柜,大概三十多的平方,有序的摆放着这些常用的设备。

    从这些,一点都看不出徐珊珊和其他的警察有任何不同。

    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下午3点半,她准备让我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我能躲在哪?看来只能躲在办公桌下面了,想好了躲藏的地方,我就放松多了,坐在她的办公椅上,想象着徐珊珊平时的办公状态,她会不会也这样赤条条的坐在自己的局长位子上,等待着下属汇报工作。

    无聊了望着空空的桌面。

    当我的眼睛看向关着的抽屉的时候,窥私欲一下子泛了出来。

    一边的抽屉无一例外的都上了锁,只有另外一边的抽屉能打开,里面都是些杂物,只有一把钥匙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试了试用钥匙打开了上锁的抽屉,展现在我面前的,正是徐珊珊不为人知的一面。

    两根黑色的巨型假阳具,两副警用手铐,一条皮质的贞cao裤,还有一些束缚用的绳子皮带什么的。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一本黑色的笔记本。

    在我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了桌底。

    我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脚步声慢慢的接近,还不止一个人。

    「张局,徐局应该在楼下审讯那个强jian犯,我们也下去看看吧。」

    「我有事要和她谈谈,你先下去叫她上来,我坐在这里等她。」

    「好的,局长。」

    天哪,这下怎么办,这个局长听上去像是徐珊珊的上司吧,他穿着皮鞋的脚步声在来回的踱着步,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忽然,他停在了桌子边。

    「这个

    徐珊珊,桌子上整理的还挺整洁的,不愧是女孩子,这本子挺别致的。」

    糟糕,我听到了他打开笔记本的声音,我可知道她在上面都记了些什么,要是被她领导,不,被任何人看见,她就完了。

    最重要的是,徐珊珊如果事发了,我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忽然,我听到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

    「张,张局,您怎么还站着,你请坐。」

    「哦,好,小徐啊,没想到你还有记日记的习惯,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难得。哦,今天我赶过来主要就是了解一下你们抓住的要犯的情况。」

    徐珊珊明显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估计她也怕这领导发现我的存在吧。

    「行,领导,那您跟我下楼吧,我们正在审讯呢,这嫌疑人啊很固执,一个字都不肯说,我们还得请您出出主意呢。」

    「不用那么急,小徐啊,坐吧,我有些私事要找你聊聊。」

    听到这张局这么说,我一下子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刚刚他真的看出什么了。

    「好,好的,张局。」

    徐珊珊明显也很紧张,她应该也发现那本见不得人的笔记本被局长给翻看了。

    我想这时我们的心情应该是一样的。

    「珊珊,这几年,你过的不容易啊,我和你爸爸是老战友,看到你们的关系变成这样,我很内疚。何况他还去世了,他在世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原谅他。」

    「张局。」

    「不用叫我张局了,私底下我们什么关系啊。」

    「张伯,其实我没事了,真的,你看我现在女承父业,做的也不错,我心里没多想,真的。」

    徐珊珊的话有多违心,我都能听的出来,别说是那位老刑警了。

    「珊珊,你要让我相信你的话,就该好好的敞开心扉,别怪伯伯多管闲事,你也不小了,有空啊,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私事了吧。」

    「伯,您说,我们干这行,哪来的空,上班没规律,就算我想要,也不能耽误别人是不是。」

    没想到,这位精明干练的女警官也遇到了被催婚的尴尬,照道理凭她的样貌,条件,应该是很抢手的。

    「照你这么说,我们警察都活该打光棍咯,你看那些个同事,一个个都说不娶不嫁,真遇到自己喜欢的,一个个行动不要太快哦。这样,张局别的不行,认识的人还蛮多的,你们这案子不是破了嘛,我给你放一个月假,你好好休息一下,顺便见见我一个兄弟的孩子。」

    「您这么说,我也想休息,您这次又给我介绍哪位帅哥啊。」

    「这次啊,真就是个帅哥,市局法医薛志强,认识吗?他家的公子,也是留学归来,是一个医生。和你挺配的。」

    「我同意,张伯,我们下楼审犯人去,案子真结了,我才能和帅哥去休假。」

    「好好好,下楼。」

    「张伯,您先下去,我拿样东西就来。」

    徐珊珊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两眼狠狠的盯着我像是要射出火来。

    她一句话都没说,而是用手铐将我双手都铐在了背后,又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巨大的假阳具,插入我的下体,接着她又给我穿上那条带锁的贞cao裤。

    「你应得的。」

    说完,她遥控着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我一下子感觉像触电了一样,全身止不住的抖动,我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强劲的家伙。

    见我的狼狈样,她显然很满意,拍拍手就走了,她还关上了灯,整个办公室里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

    刺激永远是短暂的,不知道是电力不足,还是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下身传来的激烈感渐渐的减轻了,我无力的靠在一侧的桌脚,双腿蜷缩,手臂只能背在身后,渐渐的麻木。

    此时,我无比期待徐珊珊能够回来,要是,她就这样将我留在这一晚上,该怎么办。

    昨天所经受的已经几乎让我耗尽精力,虚弱的我今天只吃了几口饭,还吐了出来,现在的我可以说已经弹尽粮绝了。

    黑暗中,眼前突然出现两点绿光,慢慢的靠近我,一股动物身上特有的sao味直钻我的鼻腔,我想要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就好像成为了一个盲人,只能靠身体感受那刺人的长毛,和熟悉的动物味道。

    这guntang又腥臭的感觉,是什么?「毛毛,毛毛,快回来,你在干嘛?这,这怎么有个人。」

    「警,警察吗,这里,小区,号门口有个女人,被绑在门口。好,我会保护现场。」

    「喂,醒醒,喂,薇薇。」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徐珊珊低头看着我。

    「做春梦呢吧,看你口水流的。爽够没有,出来吧。」

    我想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却忘记了自己双手还被锁在背后,狠狠的摔了一个狗啃泥。

    珊珊将我搀扶了起来,扶着我坐到沙发上,我的双腿慢慢的恢复知觉。

    她打开我的手铐,我的双手终于解放了,接着是贞cao裤的锁被打开。

    「你这量挺大啊,这味道搞的办公室全是,你倒是享受到了,我这味道估计一晚上都散不掉,不过,今天差点被你害死,你偷看我抽屉,还把我的笔记本放在桌子上,还好他就翻了第一页,

    不然我以后还怎么混。」

    「不过,差点被自己的顶头上司发现自己的秘密,这种经历还真是刺激。不过既然你差点害我丢了工作,晚上你要帮我个忙。」

    之前的事,我确实也挺内疚的,但是她也惩罚了我,她还让我帮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其实也很简单,你跟我来。」

    说完,她就拉着一丝不挂的我要出办公室,我还扭捏着不肯出去,她却直接在我背后直接将我推到了走廊上。

    一天内,第二次光着身子站在警局的走廊上,不知所措,背后的珊珊却大笑起来。

    「我说,我觉得你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了,胆子怎么还那么小,在别人面前装也就算了,我可以查过你的底了,薇薇小姐。」

    我被她说的脸也红一阵绿一阵,一方面,她说的都是事实,我因为自己在外面玩露出,也是被迫或主动的发生了很多,但是,我却始终不是一个喜欢大大方方的向陌生人暴露自己。

    另一方面,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件事对我而言始终保持着刺激和兴奋感,如果哪一天我完全不怕人看了,这一点也就不存在了。

    「至少给我披件外套吧,徐姐,万一被你同事看到了,对你也不好吧。」

    「你还怕人看呢,反正你就是一个疑似精神病,怎么都好解释,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用强的了啊。」

    说完她居然晃了晃腰间的手铐,我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只能被迫跟着珊珊上了电梯。

    电梯直接到了地下一层,也就是我们去过的法医做尸检的那层。

    一出电梯,一阵寒气就铺面而来,我全身都打起了寒战。

    果然,不出意料,她又打开了停尸间的大门,推犯人一样的将我推了进去。

    我站在四周都是白色的法医研究室里,瑟瑟发抖,至少上次我还能穿件大衣。

    「我说过,会为了你今天的作为而惩罚你,但是,其实你是在为警察服务,我要用你来侦破一个案子。」

    她从边上推了一个放尸体的铁床过来,她示意我躺上去。

    我摸了摸这张以前一定是躺过无数具尸体的推床,银白色散发的寒气,让我的手都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然后试着将屁股先坐到床上,这冰冷的感觉一下子渗透到我全身的每一处汗毛,我想站起来,却被珊珊紧紧的按住。

    「好冷,能不能让我穿点,我躺不上去啊。」

    「你见过哪具尸体穿衣服的吗?咬咬牙,一会就好了。我给你打一针,你就完全没感觉了。」

    她的话语如同这个房间一样的冰冷,尸体?她让我帮她,就是要杀我吗?「你,你是要杀了我?」

    「我是警察,怎么会随便杀人呢,我说过,是要你帮我,这针的作用就是让你进入假死状态,一般3个小时就会醒过来。」

    她边给我解释,边从旁边的冰箱里取出一剂药剂,熟练了推进了针管里,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

    「你放心,你这忙不会白帮的。」

    轮不到我再去同意,她的针管已经从我的脖子处扎了下去,随着药剂进入我的体内,我感觉眼前的画面如同电视断电一样,慢慢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