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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澈可算是“醉满楼”的熟客了,小时候经常跑来找姜婆婆,后来姜婆婆嫌这里腌臜,不想花澈从小耳读目染学了去,便严厉训诫他禁止再来。 直到十五岁,成了半个成年人,花澈再来的时候,已是脱胎换骨的朗朗少年。既有男子的英俊焕发,也有从花媚儿那里继承来的妖艳媚骨。满楼的姑娘都没认出来,还以为是对家的小倌来砸场子了。 “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待,曾经的穷小子,现在都成仙师了。”老鸨摇着团扇,笑的阴阳怪气。 如果没有这个小崽子,她的摇钱树怎么会走? 花澈掀起眼皮看她,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笑容:“同喜同喜。” 老鸨碰了个软钉子,一时有些难堪,她冷哼一声道:“媚儿的骨rou,果然非池中之物。人活在世,为的不就是一个“钱”字吗?小仙师,你在师门过得可好啊?吃穿都足吗,要是你哪天缺了短了的,尽管到我这醉满楼来,jiejie给你留个位子,绝对不比你娘当年赚的少。” 老鸨笑盈盈的调侃道:“你跟你娘四处讨生活,过得那是什么穷酸日子,这些jiejie都看在眼里,你说你那爹究竟是干什么的呀?害你娘大了肚子,扔下你们孤儿寡母就不管了。jiejie混江湖这么多年,人脉还是有的,若你需要,jiejie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生父的一些小道消息。” 花澈神色一冽,重重放下茶杯,清淡的酒水溅了出来。 “醉满楼几百口子还不够mama忙的?手伸这么长,不怕引火烧身吗?” 老鸨笑容一僵,她不知为何,竟有点怕这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花澈忽而笑了,眼底那点阴鸷散的干干净净,又恢复成以往明朗活泼的模样,可他说出的话却无比瘆人:“奉劝一句,别去查他,也别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掌握了一切,你苦苦经营这醉满楼不容易,你也不想它变成血色的吧?” 老鸨被吓跑了。 花澈一笑而过,看着人来人往的玄关,越发郁闷。这已经七月十五了,再不来的话,他明天就得回灵霄宝殿了。 “诶呦,这不是钱大公子么!”老鸨的公鸭嗓子一吼,花澈跟着看过去,就瞧见一副纸醉金迷漫天撒金子的画面。 老鸨乐颠颠的接着银票:“钱公子,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桃红想您想的整日以泪洗面,人都瘦了一大圈,您……” “去去去!”钱公子扫开老鸨,一双狐狸眼环视整个大堂,突然目光一凝,咧嘴一笑,“让她给我上茶!” 花澈怔了怔。 老鸨:“姜婆婆,钱公子要你上茶,你还不快去!” “是。”姜婆婆应声,放下抹布,到伙房去端了上好的西湖龙井。 “嗯,你这老太婆手脚挺麻利啊!”钱公子甚是满意,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拿去花,爷赏的。” 老鸨嫉妒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楚冰桓偷摸摸走到前厅,心想那两个小子还真是躬体力行,前脚说了方法,后脚就实践起来了。 姜婆婆老实道:“钱公子,老奴只是端个茶水,担不起这么多赏钱。” 钱公子不耐烦道:“爷给你的你拿着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姜婆婆一脸为难:“可这……” “钱公子。”花澈伸手拿走姜婆婆的银票,目光轻飘飘的将钱公子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笑道,“你不是仙门修士吧?” 钱公子眼皮一抬:“你谁啊?” “为何要给她赏钱?” “跟你有关系吗?” 花澈不紧不慢的说:“如果她不收呢?” 钱公子拍案而起:“嘿!你算哪根葱啊,爷赏的钱,她凭什么不收?又关你屁事啊?” “我就说六个字,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花澈将银票拍在桌上,“谁让你干的?” 钱公子眼神飘忽:“你胡说什么东西?” “不说是吧?”花澈眼底厉色一显,钱公子心虚的掉头就跑。 花澈刚要转身追,楚冰桓袖袍一挥,整座醉满楼的烛火瞬间熄灭,一片漆黑! 即便是修士的眼力异于常人,这种情况也需要时间适应,更何况……醉满楼的人受了惊,一团乱糟糟。 花澈并未慌乱,以最快的速度掐了个明火咒,将醉满楼的蜡烛尽数点燃。 整个过程用不到十个数,花澈一眼看见踏出门槛的钱公子,刚追了两步,一群彩蝶呼啸着从门外涌入,大堂又是一阵sao动。 等花澈好不容易追出来,那钱公子早跑没影了。 楚冰桓跟上来,道:“别追了,姜婆婆还在里面。” 彩蝶并不是真的,而是真元所化,片刻后就散了。确定姜婆婆没有受到sao乱波及,花澈松了口气。 然后,他果断看向楚冰桓:“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楚冰桓做贼心虚的看向别处:“你想多了。” “是么?这么巧啊,先是蜡烛灭了,又是一大堆真元幻化的蝴蝶。”花澈双臂环胸,唇边露出若隐若现的讥笑,“那钱公子在杭州是有名有姓的人,只要他不死,我早晚能问出真相。” 花澈故意顿了顿,道:“若某人想负隅顽抗到底,最好现在就去杀人灭口。” 楚冰桓打从动手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兜不住了:“是我。” “呵。”花澈轻笑一声,往后斜斜的靠在圆桌上,“解释解释吧!楚大公子,我确实穷,但还不至于吃不饱饭,用得着你这么花样百出的接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