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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个普通人警察忽然过来掐住了哨兵警察的脖子,两人扭打了起来,哨兵警察明显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队友会伤害自己,没有下死力,只是想阻止自己发疯的队友。 然而下一刻,那个学生又对哨兵警察打了个响指,一切又天翻地覆,原本还在阻止队友的哨兵警察忽然反手扼住了队友的脖颈,两人自相残杀,都如同红了眼的野兽。 当营救人员找到他们的时候,只有哨兵活了下来,他亲手掐死了自己的队友,他说他觉得自己只是失神了一瞬间,等他回过神来时,手下的队友已经没气了。 同时死亡的还有那个学生,他被注射了那个毒品cao控着杀了人,自己也因为精神力枯竭而亡。 而那个纹身男不见了踪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获救的哨兵告诉了警方所有事发经过,然后在医院吞枪自杀了。 至今都没有知道那个哨兵说的是真是假,也没人查到那个诡异的毒品,竟然注射后能够cao控人的思维和动作。 画文看得心惊胆战,又觉得有一丝不对劲,皱着眉把文件夹还给了张何度:“这和上个月的案子明显有关,那个纹身男还是没有线索?” “这个纹身男从来不露脸,我在那六年对对他没有任何印象,应该是没见过这号人物,而当年自杀的哨兵也没能看见他的脸。” “那精神体呢?这个人明显是个哨兵,就没有暴露出一点精神体吗?”画文暗中攥紧了手指,他最无法解释清楚的就是精神体,因为他不能暴露向导的身份,自己一个“普通人”怎么能看得见精神体? 张何度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从画文的眼睛里搜寻出什么东西,而后者今天不怕与他对视了,迫切寻求真相的目光清澈得让他找不出端倪。 “那个哨兵的确看到了精神体,一只黑红色的巨型蜘蛛,和他手臂上的纹身一模一样,应该是出现了变异,”张何度拿出了一张陈旧的手绘图,“这就是当时还原的精神体图样,拿去哨兵档案室做了对此,没有一个对得上的。” “怎么可能?”画文惊疑不定,所有哨兵和向导觉醒后必定会去登记精神体,“难道这人是个黑户?” 张何度扫了眼画文的手腕,那里一个月前淤青的针眼已经消失得没有一点痕迹。 这跟注射毒品的针眼是不一样的,只有向导的抑制剂才会自带愈合功能。 他缓缓站起身,靠在窗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衬衫的袖扣,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这也不算稀奇,有少部分哨兵向导因为各种原因推迟了觉醒时间,私下悄悄隐瞒身份,不去做登记,就成了档案室里的‘黑户’,你说是不是啊,画副队?” 画文:“…………” 额角淌下冷汗,画文默默转过身去,趁着张何度背对着他,蹑手蹑脚地起身就要开溜。 还没踏出去两步,身后这个讨人厌的声音就冷不丁地响起:“您就不打算解释一下您之前手腕上的针眼吗,画副队?” 画文讪讪地回头,保持住镇定:“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去医院打了一针吗?” 张何度解开自己的袖扣,指着手腕内侧同样的地方说:“一般在这个位置的针眼,不是注射毒品,就是注射抑制剂,您想要哪种解释?还是说让我看看?” 画文看了眼办公室四周,只剩下他们俩了,无奈叹了口气,放弃挣扎地坐在了椅子上,撸起袖子给他看:“看吧看吧,什么解释您满意,您说!” 白皙清瘦的手腕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哨兵对向导天生的感觉,张何度竟然觉得这手腕很是性感,血管纤细青紫,手臂肌rou纤薄不失力道,明晰的胫骨和腕线形成一个完美的直角,握起来一定很有手感。 “画副队,您不知道一个向导把自己手腕这么毫无防备地露出来给哨兵看,是个危险的举动吗?”张何度掩去眼底的暗色,调侃道。 画文不为所动,更像是放弃治疗了,把手腕晃了晃礼貌地笑了下:“那您看够了吗?” 两个人“您来您去”贫了半天,之前的嫌隙与怀疑不知不觉间渐渐消失了,向导的身份虽然被察觉,但张何度似乎并不打算告发他,两人应该算是交了底,当然画文是被迫的。 画文直觉着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股灼热的视线锁定了一般,有些不自在,贫完了便准备收回去,就听见张何度说了句:“别动。” 画文不解:“做什么?” 只见这人忽地走近了来俯下身,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乍起:“你不觉得,这么漂亮的手腕,不铐个环装饰一下,多可惜。” 画文挑眉,抬头对上近在咫尺的张何度,他觉得自己的睫毛都快触到对方的下巴了。 “你想铐我?”画文眯了下眼,迅速收回手。 然而事实证明,哨兵和向导的反应力着实有差距,即使画文可以干得过普通的哨兵,在张何度手中也无处躲藏。 跟上次一样,张何度直接捉住了这只调皮的手,食指拇指在腕处轻轻一扣:“不是手铐,放心,不过休想解开,钥匙在我这儿。” 画文感觉手腕一紧,一个紧紧贴合的银色手环刚好卡在了手腕上,没有一丝缝隙,却不会紧得让人不舒服,内侧牛皮的软套防止起淤痕,比五星级的情趣手铐还要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