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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恒猛吸一口冷气,转身飞也似的离开,速度堪比逃命。

    各种建筑材料可怜兮兮的掉落满地,墙上被硬生生撞出一个人形破洞,外面的风呼呼向里面吹。

    风思落叹了口气,修复了墙上的破洞,看着水雾弥漫的小浴池,有些纠结要不要进去泡?

    刚刚司恒闯进来,她虽然没穿外衣,不过肚兜亵裤布料比现代的小背心和热裤还多,更别说现代泳装了,所以她倒没啥感觉。

    不就是被看了锁骨下面一点点和大腿小腿嘛,看了就看了,有啥大不了的,倒是这灵药汤浴不泡就会失效,不泡就太浪费了。

    想通这一点,她再次设了几十层结界,心安理得的进去泡灵药。

    ————

    司恒一口气飞出去十万八千里远,最后飞到一片冰天雪地,他这才停下来,猛扎进深深的冰水里,把自己埋进去。

    尽管如此,他浑身的肌肤还是红的可怕,心脏跳动的速度也是种居高不下。

    砰砰砰……

    剧烈的像是要彻底跳出来,司恒呻.吟了一声。

    他刚刚怎么会那么鲁莽!他居然……

    司恒的脸更红了,他居然看到了徒弟的身体!

    他只要闭上眼睛,刚刚看到的画面就不由自主的出现在他面前,表情惊讶中带着两分愠怒的徒弟,红色的肚兜,洁白到发光的身体,小巧可爱的脚趾……

    一切都那么震撼!

    司恒狠狠给自己脑袋好几掌,却无论如何也拍不掉脑海里的记忆。

    他刚刚并没有刻意去看,但在他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整个画面就已经刻入他脑海里,属于化神尊者超强的精神力,哪怕他想阻止,也根本来不及。

    修真界虽然不同凡俗,不会对女子约束过大,但女子贞洁同样很重要,而他,作为她的师父,却做了那样的事。

    更禽兽不如的是,看到她身体的瞬间,他脑海里浮现的念头竟然是……

    司恒在冰水里泡了一天一夜,他再次往回飞,重新回到中洲皇城。

    昆仑掌门神清气爽的站在屋顶,正准备趁着时机正好,好好打坐修炼一番,却不料此时正好一道红色人影飞过。

    昆仑掌门一惊,那不是他家师叔吗?怎么脸红成那样?

    他连忙追上去,一看又是吓一跳,师叔不仅脸红脖子红,就连眼珠子也是红的,乍一看跟走火入魔似的。

    “师叔,您怎么了?”

    “我没事。”司恒正急着回去见小徒弟,根本不打算搭理掌门。

    掌门拿出一面镜子,悲戚的递给司恒:“师叔,您都这样了,要不就先回昆仑静修吧?查看一下具体出了什么问题?”

    司恒余光一扫,也是一愣,他这样子若是吓到小徒弟就不好了。

    司恒开始念清心咒,念了十几遍,心跳终于慢下来,虽然还是比平时快,但至少不再异常,浑身的红色也褪下去不少,看起来只是微微红。

    昆仑掌门终于放下心来,还好还好,师叔不是走火入魔。

    “师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刚刚为什么会那样?”

    他这么一问,司恒又忍不住想起小徒弟穿着肚兜亵裤的画面,一张脸又变的通红,他忍不住有点恼羞成怒:“不准问。”

    掌门:“……”

    行吧,不问就不问。

    于是他提起另一个问题:“师叔您和风师妹的事情解决了吗?她还生您气吗?“

    这问题一出,司恒一张脸不再是通红,而是一会儿红,一会儿惨白,不停的变化着。

    掌门很是担忧,师叔真的不是走火入魔吗?

    就听他师叔重重说道:“不准问。”

    掌门郁闷,为什么这个问题都不能问??

    行吧,他就再换一个问题,于是他又问:“师叔,那请问那天跟您一起摆摊的红衣服小姑娘……”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司恒瞪了一眼,掌门委屈的闭上嘴,难道这个问题也不准问吗???

    一口气被掌门戳了三个问题,司恒变得心急如焚起来,他想要马上见到她!

    哪怕她现在更生他气,可能还厌恶他,他也想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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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思落泡了一天多,就感觉她的几十层结界又被破开了。

    能瞬间破开她几十层结界,修为肯定极高,该不会又是司恒吧?

    第一次是无意她可以不计较,若这次还是他,她就要生气了!

    风思落郁闷的拿出外衣披在自己身上,手里捏着厚厚几百张符咒,若是进来的是司恒,她就把这些符咒一口气扔出去。虽然不能伤到他,但这些符咒的作用千奇百怪,至少能让他狼狈一点点。

    她屏息等待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人进来,倒是门口响起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我现在能进去吗?”

    果然是司恒!

    “不能。”她大声喊。

    司恒站在外面,带着些许讨好的语气说:“那我在这里等着,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进去,就告诉我一声。”

    风思落神识往外扫,果然看到司恒端坐在房门口,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架势。

    风思落:“……”

    堂堂一个尊者,坐在她屋门口,他这是不打算让她好过的架势啊!

    果然没多久,姬浪就匆匆赶过来,表情又是无奈又有点慌:“尊者,您怎么坐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