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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呵,呵呵,留园蚊虫挺多的。 释空: 他虽无敦伦的经验,但到底在皇宫长大,自幼教习此道,再者他不是个瞎子,何修胸口那深深的齿痕已经昭示了一切。 他又出来了。 这次,居然动了何修。 释空面沉如水,僧袍下的手攥到发疼的地步,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克制着不去看何修身上那些无比碍眼的痕迹。 好吧,我跟你坦白。何修一屁股在地上坐下,手背遮住眼睛,觉得自己差不多要疯了。 他将昨晚的事大致讲了一遍,包括佛舍利,也包括和苏忆锦密探的那个鬼面人,当然,他没有提他羞耻的将裤裆弄湿那事儿。 释空听完,神qíng似无波:你觉得那袭击你的会是谁? 何修仔细想了想,给了个最不靠谱又最解释得通的猜测:大概是吸人jīng气的妖怪什么的,盗走佛舍利应当只是顺便。 释空当即松了口气。 没有怀疑到鬼面人身上,更没有怀疑他。 既如此,可否让小僧在你身上结一个封印,可保你下次平安无虞。 何修点头:求之不得。 释空命何修褪去大氅,自己则咬破手指,口念请佛咒,屈膝跪地以牵引心头血在何修光/luǒ的背上画了个驱魔符。只见那血蜿蜿蜒蜒,竟逐渐渗入何修皮肤,待到全部隐沫,符文之貌具现,金光大盛。 他这符文克的就是那魔障。 月余前舍利丢失那夜,释空醒后发现自己身着黑袍,身体疲惫,便已觉出了不对劲。他虽无当夜记忆,但心知只有当自己心智不坚之时,那魔障才会出现,是以修行更为勤勉。 舍利所在,他早有线报,只是寻回又如何?早晚还是会由自己之手jiāo出。释空真正来此,是为了度化舍利所持之人,明心智,驱邪魔,种善因,得善果。谁知与何修的一段jiāo集,几乎令他三年佛修一场空, 眼下,释空的佛xing尚能压制那魔障,若他有一天压制不了,本xing反被魔xing吞噬,神识尽数泯灭,恐会为祸苍生。 释空更担心的是,何修他所在意的这个人,到时会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①这章讲的是男主一到晚上就变身系列。 释空很快也要觉醒冯天耀的记忆啦(邪恶面魔君三年前就觉醒了= =)具体如果还有不清楚的话,释空番外会介绍。这个世界是个特例,攻不是每个世界都有这种金手指的(能记住受,并且迅速找到受) 大后面会有受追攻,qiángX攻的梗。 大概哭包攻, 第一次见面就被受qiáng,边艹受,边哭什么的,或者是不给艹就哭神马的XDDDX 二柒暗搓搓地邪恶了_(:з)ang;)_ 因为是快穿,这几章杂糅了太多信息量,可能有什么混乱的地方欢迎小天使指出来啊 ②关于V,本来是决定不V的,但是这文差不多可能50w字左右,所以为了申个好榜还是决定乖乖听编辑的,就算达V了二柒也会尽量争取到后面点的世界再V。 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呀,隔日更能追到现在,实在是真爱嘤嘤嘤(国庆九天会自觉关小黑屋的) 好,废话就这么多,祝大家国庆快乐~咋吃都不胖=3= ☆、第25章 《佞佛》 释空,这个真能管用?何修在苏苏麻麻的脊背上挠了挠,有些怀疑。 嗯。 那道符文已融入血ròu,看似与原来无甚差别,何修对着镜子什么也没瞧见,惟有道道自个儿挠出的红痕,在那白皙皮ròu的映衬下显得qíng/色得很。 从释空的角度看过去,何修的背非常漂亮,宽肩窄臀,腰部的线条优美流畅,被撕裂的里衣松松堆在下/身,股间之上隐隐约约有两个凹下去的窝,美妙勾人,再往下就看不见了。 释空喉结滚动,半晌,目光忽的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骤然收回。起身将大氅重新罩回何修光/luǒ的背上。 屋里炭火正旺,何修倒没觉得很冷,掉头问释空:这就好了? 释空点点头。 早有小厮从东厢取了套崭新的里衣过来,何修很快便将自己收拾齐整了。 这之后,释空便一直在诵经,不曾过问昨晚之事。 何修其实也瞧得出来,释空对佛舍利得而复失并没有什么遗憾之色,甚至苏忆锦和魔君梅林夜谈一事也不怎么在意。何修不甘心昨晚自己的一番作为化作泡影,便想着如何委婉地提点提点释空。 一来二去,有了主意: 释空,我有一问,一直未解。他道。 释空:请问。 何修便道:你是修佛之人,该知:道分yīn阳,有佛即有魔。 释空顿时眼神有了波动。 何修不曾注意,兀自问道:可为何我却只见这佛门子弟遍及天下究竟何为魔? 魔多非自生,因心而生。若内力邪念、外存邪事,则天下千千万万人皆可成魔,顿了顿,释空的眼与何修对视,便是我,成佛成魔亦在一念之间。 何修听他这么一说,当即轻笑出声,道,若当真如此,那这天下怕是无人能抵御心魔了。 释空知他不信,双掌合十,微微敛首,掩去嘴角一抹挟着几分自嘲的苦涩笑意。 他自知并非常人,据智法大师所言,九皇子殷黎出生时上天所降异象,诡异非常,实乃极善与极凶之兆。千年轮回,孰能料佛与魔皆投于一胎之身。 原本邪不胜正,然因果循环,皇室罪孽均报应于殷黎身上,佛意功德受损。 于是,魔障渐生。 幸得智法禅师点拨,其所赠佛舍利乃是释空千年前ròu身所化。两世功德在身,又遁入空门修行三载,本以为罪孽可消、孽障可除。谁知 释空望向何修,复杂的目光浅浅一掠, 一念起,万劫不复。 可还有疑问?释空收敛心神,缓缓道。 何修冲他笑笑:你既对魔如此熟稔,想必是见过了。 释空:魔,你也是见过的。 何修讶异地挑眉。 释空淡淡道:苏忆锦便是。 她? 何修皱了皱眉,他虽知苏忆锦与魔君脱不开gān系,但毕竟是女主,若彻底沦为魔道,这就实在有些过了。 你可还记得初次见她时的感觉? 何修点点头:心神不受控制,迷乱亢奋,难以自持。 释空:以yù为本的迷惑勾引之道、引人堕落沉沦的便是魔,她本为人,竟能使出如此邪术,定有魔物作祟,你需警惕。 他这番话正合了何修的意,便迅速将话头引到魔君身上来。 若说行迷惑勾引之道,我还见了一个,怕是比苏忆锦还要厉害几分。 谁? 正是昨夜密林所见鬼面人。 释空听了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眼神无波无澜。 何修还当他没把这魔君放在心上,又道,我单单瞧那鬼面人背影便有些受不住,幸有你这串紫檀佛珠在身,敛神定心,否则怕是小命不保。 释空薄薄的双唇紧抿,仍旧不曾说话,不过神色比方才严肃了些。 何修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一个之前被他忽视的点: 魔对凡人气息的捕捉无比敏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紧紧数丈之外的何修?如果发现了,又为什么要放走他? 释空想不通。 就连在何修身上弄的痕迹也是,魔向来重yù重杀戮,若对一个人产了yù念,没缘由会压抑本xing。他虽为佛门中人,但俗世生涯二十载,也知男人亦能承宠,为何 难道何修,对他来说,也是不一般的么? 少爷,少爷,不好了 何修正给释空把话引到点子上,结果就被外头一阵嚷嚷打断了,回头一看,竟是庆俞连滚带爬跑了进来。 他略不耐烦道,吵什么,昨儿不是让你去盯着秋水阁的动静吗?往这儿跑什么? 庆俞一双大眼满是惊慌,ròu呼呼的小脸白得吓人,少爷,真、真不好了,我方才瞧见一帮身着皂青色长袍的衙役,直奔留园来了! 什么?! 何修大惊失色,县令疯了不成,怎么拿人拿到了我们府上? 何玄令家财万贯,京城也是有人脉的,别说小小乌邑县县令,便是太守大人也是不敢随意动这儿的。 何修本以为这是衙门闹得乌龙,可谁知,还没来得及去给派人县令打声招呼,那帮衙役就已将佛像前盘腿而坐的释空给围了起来 很快,苏忆锦也露了面,旁边站着何修的傀儡老爹。 这qíng形,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当先一衙役出示了逮捕令,而给释空扣的罪名竟是欺jian何玄令之妾柳氏。 何修心里止不住地冷笑,被女主这样xing格的人爱上也是可怜,只为了报复,竟舍得将如此肮脏的罪名泼在自己深爱的人头上,当真不辨是非、良知泯灭,无怪乎堕入魔道。 释空长久地伫立在佛像之前,脊背挺得笔直。他自然不会和这帮衙役动手,他有他的慈悲和佛心,宁以身饲虎,也不愿累及他人。何修自然是知道的,可他却隐隐又有些痛恨其释空的慈悲来。 一名衙役上前用枷锁束住了他,释空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周身爆发出qiáng大的罡气,竟震得枷锁四分五裂。 他不反抗并不代表他认罪。 衙役们有些战战兢兢地押送着他。何修瞧着这场景觉得有些可笑,他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释空走到他跟前的时候,脚步顿住了。 何修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下意识瞧了眼苏忆锦,果见对方正盯着这边,眼中隐隐有悔意,但更多的是怒气,她狠狠瞪着何修,好似对方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所求的,不过是那人回眸望一眼自己。也许只要一个眼神,她就会心软放了他。 在和苏忆锦目光对视那一刻,何修就想着,自己大抵是要完了。不过,还是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冲释空笑笑: 不必担心,我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