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之直男掰弯系统、快穿之情敌站住[GL]、崩仙逆道、快穿之肆情、快穿之主神回收计划、快穿之炮灰要逆袭、(快穿)再病弱下去我就要变成病娇了、嫩草是怎样炼成的[快穿]、乃这么任性作者知道吗?(快穿)、快穿被坑的女主伤不起GL
看红姐的这副样子,明显是已经想通了什么,夏启没有多问,转身回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便跟着红姐走出了门。 夏启原本想先和夜帝打声招呼,没想到当他们来到隔壁寝宫之后,发现夜帝人已经不见了。 整个寝宫里冷冷清清的,连一个宫女和太监都没有。 “算了,我给他留张字条吧。”夏启抓着笔墨,找到一张宣纸写了几个字后,跟着红姐走出了寝殿范围。 来到寝殿外一片开阔的广场上时,夏启抬起头,望向天空。 与夜晚的月亮一样,不夜城白天时,太阳的光芒也不如昨日耀眼,不知是不是夏启的错觉,他感觉太阳的高度也变低了。 昨夜的轿夫似乎还在那里,夏启和红姐打算让轿夫带他们出门,没想到二人刚走到轿夫附近,红姐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看着那八名车夫在风中颤抖的样子,夏启顿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是自己走出去吧。” 与昨夜不同的是,今天白天的这八名车夫,彻底从昨天的扁人变成了纸扎的纸片人。 他们身上穿着纸做的短打,脸上的眼睛、鼻子、眉毛全都是用墨水画出来的,看人时显得格外呆愣,见到夏启和红姐过来,纸片人齐齐回头,用红色墨水画出来的嘴角咧出一个讨好的笑。 虽然夏启没参加过多少次别人的葬礼,但也见过这种被用来烧给死人的纸人。 红姐嘴角一抽,明显也不愿意再让轿夫送他们出去了。 二人一路步行出宫,在距离宫门不远处时,红姐突然说道:“我在现实世界里,有一个孩子。” 夏启脚步一顿,随后又跟了上去:“你都记起来了吗?” “记起来了。”红姐苦笑一声,正是由于她全想起来了,她才会感到那么的痛苦,“我的孩子叫‘小羽’,也是一个女孩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进监狱吗?”红姐刚还谈论着女儿的事情,忽然话头一转,又回到了她进监狱的故事上。 夏启安静地听着。 “我杀了孩子的爸爸。”说起自己的前任老公,红姐声音十分冰冷,“他一直背着我偷人,为了孩子我一直忍了,后来有一次小羽去上培训班,他说他负责去接,结果他竟然忘记了这件事,转头去给情人过生日。” 说到此处,红姐顿时咬牙切齿起来,眼睛满是戾气。 “小羽……丢了吗?”夏启抿了抿唇,问道。 “没错。”红姐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小羽不见了,我找了两年,都没有找到她。” 夏启大概猜到了红姐进监狱的理由了。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孩子就是她的一切,从红姐忍老公出轨这么多年来看,她以前的性格并不是现在这样。 此时二人已经走出了金拱门,红姐怅然地望着不远处缓缓流动的奈河:“我的朋友都劝我说,小羽只是走丢了而已,但是,自从我在这个副本里见到‘小羽’,我就在想,小羽会不会真的已经……没了?” 尤其是发现不夜城的“小羽”与小羽十分相似之后,红姐每一天都陷入了痛苦之中。 不过,只要一天没见到小羽的尸体,她就不相信真正的小羽已经死了。 夏启皱了皱眉,忽然问道:“培训班?什么培训班?” “小羽喜欢学舞蹈,老师都说她根骨好,后来,老师推荐她去学昆曲。”红姐解释一句,突然发现夏启的关注点很奇怪,“怎么了?” 难怪,夏启会在“小羽”手中看见一把桃花扇。 桃花扇…… 不对! 夏启脑海中猛地想起一个人! 在碧海鲛珠副本中,夏启曾经见过tony掏出他过的道具,他用的也是一柄桃花扇。 tony被压在大石头下,曾经还让他托给猛男一句话。 “告诉他,那个孩子是我偷的,是我……我看她根骨实在太好,想让她当我们手艺的传人……谁想到那孩子太不经打,被我打、打死了……是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那个孩子。” 想起tony曾经说过的话,夏启倒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僵住了。 为什么带话的人,偏偏是他? “夏启,夏启。”见夏启半天没有说话,红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夏启回过神,指了指白面男居住的街道,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去看看队友吧。” 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们现在的度化值根本没有增加多少,得赶紧想办法继续增加度化值,不然,他们很有可能输给丧心病狂制造杀戮的天机者。 红姐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夏启的神情突然变了,尤其是看她的时候,他眼神似乎带着同情。 是她想多了吗? 正当二人来到白面男的矮平房附近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在附近响起。 “杀人啦!杀人啦!” 听着这声,夏启脸色一变:“糟糕,白面男出事了!” 第52章 不夜帝王城14 夏启和红姐来到白面男居住的小破平房外, 二人才刚走到小道上, 便在地面上发现了血迹。 “啊啊啊!”尖锐的叫声是隔壁邻居发出来的, 那名女性僵尸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衬衣,正扑腾着自己的手,用夸张的姿势往外奔跑, 她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叫唤,“来人啦,杀人啦, 有没有警察来管管啊!” 夏启:“……” 不夜城的副本设定属于古代和现代混合型,主体部分以古代社会为主,居住着古代死去的僵尸,只有少部分片区属于现代僵尸。 不过, 让人诧异的是, 这位女性僵尸死后来到不夜城,竟然还保留着“遇事找警察”的习惯。 二人继续往平房冲去, 只见平房门户大开, 侧门处正倒着一个女人,看起来像是白面男在游戏副本中的任务目标——他的mama。 白天的女人已经恢复为僵尸形态, 她全身上下都是血, 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脸上也有几道青紫的痕迹, 像是被人打出来的。 红姐大步走了过去,将女人扶了起来:“大姐,你还醒着吗?” 就在这时, 女人忽然睁开眼睛,嘴角咧出来一个诡异的笑容。 由于女人的笑容实在太奇怪,嘴角还渗出黑红色的血迹,惊得红姐直接甩了手,将女人直接扔了出去。 “哈哈哈……”女人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看着自家厨房的方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夸张,“他竟然杀了他的爹,哈哈哈!” 夏启和红姐对视一眼,抬脚往厨房里走去。 厨房与外间的状况差不多,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就连房顶上都还沾着血迹,在厨房的灶台旁,正躺着一具男尸,男尸的脖子上还插着一把菜刀,此时,男尸眼睛大睁着,看起来像是已经“死”了。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角落里,穿着校服的白面男蜷缩成一团,正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见状,夏启皱了皱眉,走到白面男旁边,将他一把提起来。 夏启没有耐心和他啰嗦,直接开门见山问道:“还记得你是谁吗?” “啊啊啊,你别碰我!”白面男使劲地摇头,鼻涕和眼泪齐下,看起来像个恶心的鼻涕虫,早已不见初时进副本时那副精明样儿。 见白面男死活不肯回答,红姐气得抓心挠肝,抬手对着白面男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下,白面男脸瞬间被红姐打肿,与此同时,他整个人也被打懵了。 “你是不是曾经对不起他们一家子?快给我老实交待!”红姐将白面男领子拎了起来,对他怒喝道。 “我、我不知道啊。”白面男依然在哭,哭得脸都皱成了一团。 “姐妹,别生气呀。”女人浑身是血,慢悠悠地从门口爬了进来,她神色怨毒地看着白面男,嘴里却说着温柔的话,“别伤着了我儿子。” 说完后,她又咧开嘴角,露出一口被打烂的牙。 夏启直觉女人知道些什么,他正想问几句,孰料白面男一个扭头,冲着女人大喊了一声:“mama!” 白面男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挣脱红姐的束缚,往女人身边扑了过去。 白面男不顾女人全身都是血,死死地抱着她,亲切地叫唤道:“mama,我杀了爸爸,你自由了!” “他……怕是有病吧?”看着白面男的表演,红姐露出一副此人没救了的表情。 正当二人看着白面男表演时,被白面男抱着的女人僵尸神色一变,眼神变得愈发怨毒。 女人低头看着白面男,嘴角又流出黑红色的血,她喃喃道:“杀了爸爸?杀了爸爸有用吗?” “mama?”白面男不明所以,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就在这时,女人脸上的皮肤突然产生裂纹,接着,那裂纹慢慢变大,她的皮肤就像是破碎的鸡蛋壳一般,簌簌往下掉落。 她脸上的皮肤掉完之后,她的眼珠子突然又从眼眶里蹦了出来,“啪”的两声掉在地上,血红色的脸上只剩下两个空空的血洞。 接下来,不仅是皮肤和眼睛,女人的牙齿、头发、和指甲也开始掉落,在地面上洒了血糊糊的一地,最后,她在白面男怀里变成了一个恐怖的血人。 看见怀里的血人,白面男大惊失色,吓得赶紧撒开手,如受惊的兔子般往后方一跳。 血人一边撕扯着自己脸上的肌rou,一边往白面男的方向爬来,她猩红色的嘴一张一合:“傻孩子,你还有爸爸啊。” “嗷——”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一道类似于兽类的吼叫声,夏启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那躺在灶台旁的男人的尸体也变成了一个男血人。 那男血人拔出自己脖子上的菜刀,慢慢爬了起来。 “你这个臭婆娘!”男血人颤颤巍巍往外走着,当他来到女血人面前时,男血人的脸上开始慢慢长起了皮肤和眼睛,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夏启和红姐看呆了,没想到“死人”不仅能站起来,竟然还能换一张脸? 这白面男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碰上了如此凶残的僵尸?! “啊啊啊!”女血人配合着男人的表演,她血红色肌rou的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像是害怕极了,她一边哭一边发出哀求声:“别打我,别吓着孩子。” “你这个臭婆娘,老子掐死你!”男人伸出自己大手,一把卡住了女人的脖子,再将她往墙上狠狠一撞! 撞上墙面后,女人发出一声哀嚎。 “咳咳咳,求你……放过我……”女人一边拍打着男人的双手,一边挣扎着,伴随着女人的哭声,她的脸上也慢慢长出了皮肤,又变成了另外一张楚楚可怜女人的脸! 这一次,女人从五十来岁的女人直接变成了三十多岁女人,与刚刚五十来岁女人不同的是,这位三十岁女人拥有一身细皮嫩rou,她十指纤长,看起来有认真保养过。 从女人的外形来看,她曾经是被娇养着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嫁给面前这位四十来岁的粗暴男人。 “mama!”白面男从地上爬了起来,像是完全不记得他爹妈又换了人一般,又冲上去拉扯男人,大喊大叫道,“你不要打mama!” “给老子滚!”男人掐女人脖子正掐得起劲,冷不丁被儿子打扰,他转身就是一脚,直接将白面男踹到了角落。 原本见到这样的家暴现场,以夏启和红姐的心性,断然不会袖手旁观,但二人之所以没动静,是因为他们知道,造成这样结果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