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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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凤曦道,“看在你刚才那番话的份上……” 蘅芜眨眨眼:“怎样?” 凤曦道:“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蘅芜眼中泛上喜色,眼角有莹然一点泪珠:“凤曦神君,我……我真的太感动了!” 却见凤曦把脸凑近了些,鼻尖都快要贴到蘅芜的鼻尖,双眼深不见底打量她。 温热的呼吸全拂在蘅芜面上,她心尖抖了下,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正要开口,凤曦又把脸退开,却用手指挑起她下颌。 “虽然长得不够好看,不过仔细看,也看得过去。”他低低道,视线又往下一掠,“身材虽然也一般,但也不算太平,应当不会没滋味。” 蘅芜莫名打了个哆嗦,凤曦这话,她听着有种不好的预感。 直到这时她才注意到,天幕已不知不觉化作昏黄,身边流云被染作霞色,太阳要落去扶桑树后了。 蘅芜虚咽了咽:“神君,我们接下来是回少室山吗?” “好啊。”凤曦愉快一笑,“不过回之前,我带你看看风景。” 还不等蘅芜询问,何谓看风景,身子就被凤曦搂着,猛地朝上空飞去。 蘅芜连忙两只手牢牢环住凤曦,凤曦只用一只手搂她的腰,很快就再度飞上九重天云。 九重天在晚霞的修饰下,犹如一个璀璨的琉璃境。浓郁的暖红色云朵,在两人身下翻腾。 凤曦搂着蘅芜,毫不顾忌的就在九重天四处飞舞,好似招摇过市,意气风发,放肆得不能再放肆。 他的身后,跟着数以万计的少室山鸟雀们,遮天蔽日,阵阵呖鸣。 恨不得给人一种,九重天是他家后花园的感觉。 当凤曦从楚宸眼前飞过时,楚宸看向凤曦的目光,阴沉憎恨到极点。楚宸多年来一直表现的温润如玉,尽数碎裂,像是支离破碎的碎玉般折射出冰冷的怒火。 凤曦还把意外得到的、楚宸的那面青铜古镜,大辣辣挂在腰封上,一副炫耀战利品的欠揍态势。 楚宸看见那面镜子时,脸色白了好几分。 没人知道,那面古镜有个特殊能力,只被他一人开启并驱动。 能力是窥破人真身,楚宸就是靠着这个能力,看出蘅芜是情花。 如今他一着不慎,让古镜落到凤曦手里。万一凤曦也机缘巧合开启那特殊能力,得知了蘅芜的身份…… 楚宸握剑的手青筋暴起。 他不能让凤曦抢在他前头,得到蘅芜的本命之花! 蘅芜自是不知楚宸的心思,她这会儿正恍然大悟,可算明白凤曦所谓的“看风景”了。 敢情看风景是假,实际是要狠劲儿张扬一番再回少室山。 毕竟他来的兴师动众,哪肯默默无声就走? 反派都是要过足了瘾才退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快到月底了,有营养液在手的宝宝可以考虑投喂我 第8章 做我的女人 拜凤曦所赐,蘅芜的确欣赏了黄昏下整个九重天的壮美。 但他们所经之处,所有的神祗都怨念的瞪着他们。尤其是有些神祗见过蘅芜,此刻见她被凤曦抱在怀里,跟兜风似的,他们看向蘅芜的视线都能飞出刀子。 一路蘅芜不知遭了多少视线攻击。 然而众人又碍于凤曦,不敢盯蘅芜看太久。 蘅芜:原来这就是被所有人看不顺眼又干不掉的感觉。 但一路上也有神祗的反应不同旁人。 其一就是路过天衍宫时,掌管天衍命盘的临亭神君,缓步走出宫殿,立在雪白色的大理石砖上,静静凭栏。 反倒是跟在临亭后面出来的锦媛,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凤……凤曦神君……蘅……蘅芜……” 锦媛的眼睛瞪得如铃铛般大小,身子颤抖的厉害。 锦媛真身是一只虎皮鹦鹉,与凤曦同属鸟类。同类之间更能感受到那股汹涌的压迫感,看到凤曦的瞬间,恐惧几乎是锦媛的本能。 再看蘅芜被凤曦搂着,锦媛便想到自己这些年对蘅芜的挑刺。 如今蘅芜有靠山了,而自己得罪过蘅芜……会不会被报复?! 却是临亭神君忽然问:“你方才说,她就是蘅芜?” 锦媛因过度恐惧,没反应过来临亭同她说话。 临亭语调不变的又问一次:“你方才说,她是蘅芜?” 锦媛终于回过神,牙关打颤:“是……” “是她。”临亭喃喃,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天衍命盘此次所呈现的变数,会是她吗?” 事关重大,他身为命理轮转之神,须得弄清一切。 除天衍宫临亭神君外,其二反应不同的就是广沐王秦怀一家。 广沐王秦怀刚送自己的幺女进天车,正要与两个儿子一道离去,这时看见凤曦搂着蘅芜,从他们面前放肆而过。 广沐王次子被气笑了,没好气道:“如此嚣张之至,真就没人能治得了他?” 广沐王世子沉然道:“你若不能,便不要逞口舌之快。少说一句,有何影响。” 次子道:“大哥可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好了,大哥二哥别争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早些回去吧。”已经进到天车里的广沐王公主,劝了自己哥哥们两句。 三人都没注意到,广沐王秦怀忽然之间眼中汹涌,飞身就要朝凤曦和蘅芜扑去。 幸亏广沐王世子反应快,连忙展臂架住父亲。 “爹!您干什么?”次子也反应过来,和兄长一起拉住父亲。 此刻的广沐王,眼中犹如烧起两团火,激动的呼哧呼哧喘气,甚至挣脱起两个儿子,疯了似的。 他疯狂的说:“那个仙子,我看到她左手腕上戴着的珠链,有点儿像是、像是……我要去确认,你们放开我!” 次子脸色一变,世子脸上流露出一抹酸意。 世子叹了口气,说:“那是不可能的,爹。别惹凤曦神君,我们先回去吧。” 夕阳西下,太阳渐渐落于西海滨的扶桑树后。 属于夜幕的深蓝紫色,从东边蔓出,像是鲛人织就的鲛绡,一点点向整个天穹铺展。 凤曦拉风拉够了,心满意足,搂着蘅芜在空中一个调头,冲出西天门,朝下界飞去。 一路风声呼啸,他们所过之处,斜阳千尺,身侧无数鸟雀充当侍从,浩浩荡荡,无法无天。 凤曦飞在最前面,一身紫袍张扬出软硬兼备的流线,几缕头发从紫金冠上掉出,飞舞在耳侧。 他飞回少室山,抱着蘅芜掠进自己的宫殿。 帘栊、纱帐、蒲团、雕刻着少室山风景的梁柱……层层在蘅芜眼前掠过。 凤曦抱着蘅芜,掠入最正中最大的那间殿堂,穿过重重紫色和宝蓝的纱幕,最后呈现出一张宽阔木榻。 这里是凤曦的卧室,蘅芜意识到这一点,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凤曦一把抛到榻上。 她倒吸一口气,仰面倒在衾被之中,看着凤曦紧跟着上来,居高临下,把她限制在身体和衾被之间。 他跪在她腿的两侧,二话不说就伸手解她衣带。蘅芜吓了一跳,她的外衫轻易就被凤曦扯去,扔到地上。 蘅芜就知道自己先前那不好的感觉不是错觉,就说凤曦没事忽然提她的脸和身材干嘛,这才一回少室山就…… 她不禁惊喘:“凤曦神君!” 双手不由自主推拒,被凤曦一手一个按住手腕,压在她脑袋两侧。 凤曦低头凑近蘅芜的脸,眼角妩媚的扬起。nongnong的兴致和眼底的深邃兴奋,淡化了他身上阴鸷之气,但蘅芜却觉得这样的凤曦更令她发抖。 “你不是喜欢我喜欢的不行吗?” “你不是要把你的一切,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初次,全都献给我吗?” “那我给你机会,让你做我的女人。你伺候的好了,以后就跟我在少室山,老老实实让我宠着,都听我的话,我也容许你在外狐假虎威。” 凤曦眼神深不见底,眼底的火簇如要洞烧一切:“蘅芜仙子,你既然那么喜欢我,就不会拒绝吧。” 蘅芜几乎傻了,双眼如杏子般瞪着,看着凤曦。 她的身体被禁锢,双手被按住,想要挣扎却不能,更是明白若是挣扎得狠了,搞不好激怒了凤曦,便要死无葬身之地。 她只能轻轻摇头道:“神君,我……”这一切来得太猝不及防,蘅芜一时没想到该说什么话才能混过这关。 而在她支支吾吾的这段时间里,凤曦将她的双手压到她头顶,只用一手按住,另一手继续拆衣带。 边拆蘅芜的,边拆自己的。不一会儿蘅芜就只剩下贴身的小衣,面前凤曦亦褪去衣衫,露出坚硬的胸膛和精壮的躯干。 几块结实的腹肌,被堆叠至腹间的紫袍,半遮半露。这样的画面让蘅芜禁不住脑子充血,别过眼去,身子因紧张和害怕而发生颤抖。 凤曦感觉到蘅芜的颤抖,满头兴致顿时凉了一半。他不由眯眼,眼底好似滚过杀意。 他注视蘅芜,一字一字道:“你在害怕。” “我……” “你在怕什么?”凤曦低身贴近蘅芜,一手掰过蘅芜的脸,让她必须直视自己,“你不愿意?还是说,你果然假的要命,说什么喜欢我都是在骗我。” “我没有,我怎会骗您?”蘅芜强迫自己动用全身力气,凝聚成一股能够直视凤曦的勇气。 她吸一口气道:“我只是太过紧张,没有准备,不知要怎么做才能取悦到您。神君您知道,我没有这方面经验的。” 凤曦双眸几乎眯作两条线,声音愈发低沉,也愈发危险:“有与没有,又有何妨……” “可是我想让您身心愉悦!”蘅芜急切的说,眼中一派深情和决心,“您今天这么突然,我又本来就生涩,定然表现得不好。我不想败您的兴致,让您到时候……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然后只能草草了事。我想让您体会到最大的乐趣!” 凤曦撇撇嘴:“真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