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梦里棠落知多少(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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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向主宰她的少女渴求到:“甘棠,求求你,快一点,给我嘛。” 语气里面的撒娇意味让他忍不住脸红。简直就像是一个求主人疼爱的男宠。 “我们阿宴的roubang又长又粗,还很好看,是漂亮的粉红色哟。” “甘棠,求求你,不要这么说嘛” “那我不叫它roubang,叫它yinjing。” “我,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快给我好不好。” “唔,我们阿宴的睾丸也很饱满嘛。”少女像是听不懂少年的催促,反而玩心大起,欣赏起了他的身体。 她的双手又来到他的睾丸附近,紧接着就被温热的手包裹。 少女还轻轻地挤压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尾椎脊柱上升,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喷涌而出。 “阿宴,你这里怎么哭了呀,看,眼泪都流出来了。” 江宴觉得自己真的快忍不住了,他想把眼前的这个妖精推倒在床上,然后狠狠地,狠狠地,插入,好好得教训她一下,让她一直逗弄自己。 可他想动却动不了,有一股力量把他束缚在了床上,他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被疼爱。 “甘棠,你给我,你给我,让我插一插,求你了。”少年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被欺负得快哭了一样。 “那阿宴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呀,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能给你呢?” “我,我想要插进甘棠你的xiaoxue,狠狠地cao弄甘棠你,在xiaoxue里面射出来。” 少女的手抚过他的眼睛,然后遮住。视野里面一片漆黑,只听见这个小恶魔又说。 “好吧,看来我们的阿宴憋不住了。那我先给阿宴一次吧。”骄傲得,像是主人奖励奴隶的语气。 少女握住他的yinjing,对准地方,又快又狠的坐下去,一瞬间,双方都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 江宴觉得,自己的确变成了她的奴隶,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隐秘的花园里面又热又紧,顶部似乎还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紧紧地包裹住他的yinjing。 少女上下起伏,不断taonong,他感觉自己进进出出,进入到深处时,还会被夹一下。 摩擦的快感不断冲上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 “咦,我们阿宴的脸怎么红?”少女不急不慢的taonong着他的yinjing,双手捧着自己一对又白又嫩的胸,尽管这样,还是免不了上上下下时乳浪阵阵。 江宴觉得自己真的快被眼前的这个妖精折磨死了,速度不满不快,始终达不到那个点,而自己的yinjing也还有一小段没有放进去。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这时可以动了,双手狠狠地握住骑在他身上纤腰,把少女往下一按,终于才把自己的yinjing全部吃了下去。 然后手扶着腰,大力地扶着少女吞吐着她的巨物,用力得顶弄着花心,感受到温暖的花xue春潮阵阵,进去时仿佛有千百张小嘴儿含住自己,退出来时又是一阵挽留,欲拒还休。 两人结合处,不断地有水流出,胯间,腿上一片湿润,少女的xiaoxue外面被磨得鲜艳欲滴。 “阿宴你轻点呀,你都抵到zigong口了,你快把我捣碎了。” 他听见少女放声媚叫,呻吟连连,很快就有了哭腔。 而他更加用力的撞着少女的花xue深处,眼看骑在她身上的少女支持不住,快到到达顶峰,他一个翻身把少女压在身下。 把她的双手束在头顶,胸前的玉峰显得更加挺翘,一手把玩着玉乳,一手伸到下面去玩弄那颗充血的珍珠。 “阿宴,我,我快到了,你快给人家嘛。”少女这时声音带着nongnong的欲望,平时总是冷静的语调此时也娇滴滴的。 他轻柔地扳开少女的红唇,伸出唇去尽情品味少女口中滋味,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侵略对方的领地,舔过少女口中每一寸地方。 少女呻吟不出,而身上的少年又大力冲撞,眼睛里面像含了水似的。江宴只见这个少女满眼都是自己,他感觉到自己的汗水从额头流到下颔,再滴落在少女白生生的胸脯上。 他听见自己快到到达顶点时,直视着那个少女问道:“甘棠,甘棠,你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而少女这时只是魅惑得看着他,眼睛变得深邃起来。 得不到答案的他有些生气的鞭挞着少女已经被干得软烂的花xue,像是要把她的腰撞散。 到达顶峰时,他放肆地将自己浓稠的jingye喷洒在少女的花心深出,自己扶在她的耳边卑微地乞求道:“甘棠,求求你当我的女朋友好吗?” 快感冲上大脑,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云端。 江宴睁开眼,果不其然,内裤上湿迹一大片,甚至内裤已经不能阻挡,睡裤也被浸湿了一些,就像在嘲弄眼前这个血气方刚却只好在春梦里发泄的少年。 打开手机一看,五点半左右,夏季的天空已经微亮。他沉默地起身从衣柜里面拿出新的短裤和睡裤换上。 走出房间,准备去楼下接一杯温水喝。 别墅里面还是静悄悄地,他往窗外望时,看见一地的,落下来的艳色海棠花,就像梦里面被他cao干得······ 他努力不去想那些梦境,告诉自己这只是人类青春期正常的现象,每个人都会这样,只是对象不同罢了。 自己梦到傅甘棠只是因为她比常人漂亮一些,喜欢好看的东西和追逐美是的本性罢了,而傅甘棠的确长得好看。 她不仅长得好看,皮肤白,而且,哪里都好看······ 不对,怎么自己又想到一些不该去想的东西。本来自己做这样一场梦就是对人家一种不礼貌的侵犯,他已经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人家了,怎么可以细想呢? 江宴躺上床,努力不去想这些事情。临睡的时候,他还在纠结,自己为什么会在梦里对一个相处没有多久的女生告白,他难道真的对她有了好感,还是单纯的欣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