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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白祉的心尖猛地一跳。

    因为接下来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段策将几个字一字一顿的从齿间蹦出。

    他每说一个字,白祉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一下。

    为什么这个人会变得这么可怕

    段策眼神阴郁冰冷如同当年不化的寒潭,在白祉的咳声渐止时,提起身侧的剑,用剑尖挑起了白祉的下巴。

    这样好了,我就放你回去那个小倌馆,让你去寻你喜欢的逍遥快活。段策的话带着几分嘲弄,蓦地让白祉的心头一颤。

    不白祉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哭腔,将军,别让我回去求你了。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脆弱的像琉璃一般的眸子,带着几分祈求的看着段策,任谁都会因为这纯洁的魅惑而心软。

    但是段策不会。他摇了摇头,俯身靠近了白祉,嗓音乍然响起,说不出低哑深沉。想留在这里,被我一个人玩也可以。

    将碰了你的人的人供出来。段策挑起一个冰冷的微笑,目光幽远,他倒是想知道,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他的人我会把他们都杀了。

    我真的白祉刚想说不知道,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昨天他喝了皇帝给的酒,才突然睡着了,难不成,他真的和皇上走了肌肤之亲

    怎么会,白祉的眼中泪光闪闪,绝望瞬间涌上了心头,他从来没有想过背叛将军。

    但是他不能说那位的身份太过敏感,他不能让将军和皇上起间隙,不行的,就算发现了蹊跷,他也绝对要把这件事瞒下来。

    白祉不自然地低下了头,嘴唇紧抿,眼睛里的水雾愈演愈烈,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也没有办法告诉段策真相。

    你怎么了说啊。段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甚至带着几分绵延的杀气你倒是痴情,呵。自己都保不住了,还要救那些野男人吗可笑至极。

    白祉固执地咬着下唇,再也没有说任何话。

    段策手中的脸柄,被他抓得深裂了一道,他索性将剑往旁边一扔,转过身,对着暗处突然扬声道。问七,出来。

    一道黑影应声出现,属下在。

    他背着白祉,再没有看他一眼,声音低沉幽冷把这个人给我脱光了,扔进柴房。

    是。

    白祉冷地缩在了一起,神色萎靡,两条细白的胳膊紧紧抱着自己光裸着的小腿。

    还是不肯说吗段策走过冰冷的地面来到他面前。

    白祉不说话,反倒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臂间。身体颤抖。

    段策脸色阴沉,一把扯起锁在青年脖颈上的铁链,强迫他抬起了头。

    不,不要,我会坏掉的。白祉眼神惊恐的看着段策手里的东西。

    他挣扎着想要逃脱,却一次一次被段策拽回来,最后屈辱地趴跪在地被段策的一双大手掐住。

    掌下柔软的躯体,细嫩的皮肤没有勾起段策任何的怜惜,有的只是厌恶,他的声音低沉冷淡你不就是喜欢被人塞满吗我那么宠爱你,当然要满足你。

    啊!强行撕扯着身体的剧痛,瞬间让白祉的面容扭做了一团。

    段策的声音现在在他听来和魔鬼的声音没有任何区别。

    他的眼眶通红,不知道哭闹了几回,那东西终究还是被段策混着他的血水硬塞了进去。

    求饶时,他还是没忍住将确实有那么一个人的事说了出来,也说了是那个人强迫他的。

    但是段策一点都不信他是被迫的,谁敢动他的人!再说如果他是被人强迫的,为什么不将那个人是谁说出来,交给他处置!

    就这样,本就是酒后,又受了惊吓风寒,白祉直接晕了过去。

    【白祉:我嚎累了,来颗金嗓子喉片:)】

    【系统:好的~】

    等白祉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明。

    白祉的整个手臂都被捆在了背后,他刚想坐起来,就感受到了身体里埋着的异物。

    大概和男人的那东西差不多的形状。那是玉势。

    他紧咬着下唇,脸色一片惨白。

    醒了一个带着面具的,全身黑衣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冷冰冰的像块木头,但是总不是真正的木头。

    不着寸缕的白祉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身体,可是不行,他的手被反绑着,只能直挺挺地展露出胸膛。青年不禁难堪的低下了头,半转过身,身体颤抖。

    曲线优美的脊背,微微曲折的腰线,光洁的皮肤,以及因为害怕而紊乱的呼吸,这似乎都在诱惑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

    不过这黑衣男子似乎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他规矩地走近白祉,将手中的空碗端正的放在白祉的面前,便退后了。

    将军说,在您肯说出那男人是谁之前,您会一直被关在这里,他绝对不会来见您。问七的声音古井无波。

    白祉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关起来,还不见我!这怎么能忍,段策有没有考虑过他们以后的性福生活!

    一行清泪顺着白皙的脸颊上流过。

    但是在问七看来白祉已经是痛不欲生,他恐怕怎么也不敢相信,将军竟然如此绝情。

    将军,他肯定会原谅你的。问七木纳的答道。他本来不应该和白祉说话,但是他想让白祉开心一点,至少别哭了。

    但是他或许不懂。自己的答案会让这个人更加难受。

    对,他是脏了,但是他也不必这样祈求那人的原谅。

    白祉已然万念俱灰,心中痛到麻木,只能紧紧的攥住手指。

    无法反抗也不能诉说。只有妥协二字。

    我说,是我不甘寂寞。随便找了一个侍卫野合,连他的长相也不记得。这样可够。

    某种东西,在此时就像是被碾碎了一般。

    白祉扬起了头,虽是笑,却带着几分苦涩的意味。

    可够

    第9章 1.9霸道将军俏琴师

    段策书房

    将军,默君呢边子墨清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问白祉,同样作为琴师,他知道手对白祉来说是有多么重要。

    他站在书房的一侧,优美的眉毛轻拧心里暗暗担忧着。也不知道那个青年的手现在好些了吗昨天段策没有让人给他医治,让边子墨着实为他捏了把汗。

    段策正处理着清晨的军报,都是大捷本来心情很好,但是被边子墨一问就都败净了。他冷哼一声,喑哑道 死不了。

    边子墨是实打实的聪明人,他从段策变化的语气便听出这个人对白祉的态度仿佛一夜大变。

    边子墨微微仰首,瞥了一眼段策的脸色,试探的问道默君兄惹你生气了他本来不想问得,因为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毕竟白祉跟他也只是一面之交。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多了这么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