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炮灰爱蹦跶在线阅读 - 第1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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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瑜云撕心裂肺的咳着,仿佛每咳一声都要用尽她的力气,咳怎么样被逼着给害你的人道歉的滋味,令公主觉得很羞辱吧明明是要被推下湖的人,却被污蔑成推别人下湖。

    乔真听着林瑜云用微弱的声音将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一一道出,又觉得有些不爽快,你做了这些事情,却还是理直气壮的,令本公主不能理解你。

    林瑜云又道:像公主这般走到哪里都是尊贵的人,怎么会知道,像我这般残躯的人,若是能与咳咳咳与如意郎君定下婚约,嗬该是多高兴嗬多么难得的事咳咳咳

    微微发黑的手上映着一团殷红,林瑜云的脸上也是一片惨白。

    乔真嫌弃的嘟囔道:晦气!

    她不再去看林瑜云那副很丧的脸,理了理衣袖转身离开,她在拐弯的地方正好看着陆渊川。

    乔真后退几步,有些不知所措,她抬眸对上陆渊川含着复杂的眼眸,她不想看懂也看不懂。乔真玩笑似的,用带着满满恶意的语气说道:陆大公子若是要看望林姑娘的话,还是尽快吧。若是再迟上一步,她兴许已经被本公主气死了。

    她绕过陆渊川离开。

    陆渊川却在乔真与他擦肩的时候,伸手抓住乔真的手腕,真

    陆大公子!乔真不自觉的提高音调,还请陆大公子尊本公主一声公主,那般亲密的名讳,若是让旁人听去,有损本公主的名誉。

    陆渊川蠕动着嘴唇,最后只能默默地松开手。

    乔真看着他轻而易举便放开的手,只觉得讽刺,她为了他们能够走到一起而不断地算计着,陆渊川却总是在后退。

    他从没有上前一步。

    只是觉得她会在原地等他。

    乔真与许阮筐离开之后,便安心准备婚事,许阮筐对她是真的用心良苦,不管婚礼上要用什么,都要问她喜欢不喜欢。

    有时候乔真被许阮筐问的烦了,她也会不耐烦的吼许阮筐。

    但许阮筐还是将乔真哄得高高兴兴的,然后再问乔真喜欢不喜欢那些东西。

    这天,乔真避开追着她问这个喜欢不喜欢那个喜欢不喜欢的许阮筐,她带着婢女去花满楼看戏曲。

    而在花满楼上的包间里,陆渊川与陆渊流都在看乔真。

    陆渊川是在懊恼当初对乔真的轻视,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他总是觉得乔真已经嫁给过他,只要他承诺,乔真会等他的。

    但最后乔真利落的转身离开,在他还没有到达最后的时候,转身发现,原来她已经不在原地。

    陆渊流则是总记得他压在书桌抽屉里的那方绢帕。

    情不知所起,竟一往而深。

    也许是他与乔真初次见面的时候,那副艳丽的容颜便刻画在他心间。

    也许是乔真在戏台上婉转的歌喉,她凄美的声音,或是她挥舞着长袖时的光彩,令他惊艳。

    也许是乔真在敢于敷衍他的时候,他便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吸引目光啊,是喜欢的第一步。

    陆渊流只能将那些事情埋葬在心底,他只是个,与他大哥很像的人,仅此而已。

    乔真可不知道陆家兄弟竟然看着他想了那么多,她一边看着戏曲,一边磕着瓜子,半点形象都不在乎。

    而陆渊川是最先回神的,他本想看向陆渊流掩饰下他方才的失态,却发现陆渊流也在愣怔,他寻着陆渊流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陆渊流看的也是乔真。

    陆渊川的心里很苦涩,乔真明明是他的,仿佛携手同游羽湖的事情,还是昨日,转眼之间,乔真便是许阮筐的了。

    可许阮筐为乔真做的,又怎么是陆渊川能比的呢

    乔真打开与小零的精神通道。

    乔真:【啧啧,我觉得走相爱相杀的路线,这个任务没几年应该可以结束了。】

    小零:【你竟然敢屏!蔽!我!】

    乔真:【能不能听重点】

    小零:【哦,你刚刚说的,是为什么啊】

    乔真:【因为陆渊川心情不好的时候,周身的温度会降低,给身体的损害很大的,而且我也没打算披着相爱相杀的皮,走宠文的路线,所以咯,真希望他可以多活几年,让我再多看几年的戏曲。】

    小零:【最毒妇人心!】

    小零:【对了,你上次申请下个任务是现代的要求已经通过,但因为是你申请的,而不是系统随机的,所以你要吃一点苦头,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陆渊川与陆渊流都在二楼对面的包间里,而且他们都在看你。不用谢我,请叫我雷middot;系统middot;锋,拜拜!】

    乔真:【】!larr;此处是一个红色的大感叹号,因为小零已经屏蔽了乔真。

    乔真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瞬间便又全身心投入任务中。

    她看着楼下的女子凄婉的唱着曲儿,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乔真的脸上泪水纵横,她喃喃的说道:这世间最凄惨的,应当是向命运妥协。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要去找下家(24)

    一曲终了,乔真擦拭着眼泪,神色很是伤怀的离开花满楼。

    陆渊流看着乔真起身离开,他也猝然站起来,无意间打翻碧螺春。

    陆渊川看向失态的陆渊流,阿流,不该想的,便不要去想。

    他的语气很淡,淡到从话里听不出任何语气。但这句话不仅是说给陆渊流听,也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陆渊流却是匆匆忙忙的将衣衫潮湿的地方擦干净,哥!我要去找个人。

    陆渊川看着陆渊流倥偬离开的步伐,他垂下眼眸抿几口茶,但微颤的睫毛总是轻而易举的出卖他毫不平静的心情。

    陆渊川身旁的小厮追远是打小跟着陆渊川的,而陆渊川周身骤降的气温,让追远觉得,方才二少爷出去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追远出言提议道:大少爷,您若是担心,何不追上去看看

    陆渊川却是面无表情的将茶杯搁在案上,他只比我小一炷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若是他至今还分不清,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无能为力。

    追远几番欲言又止,最后都在陆渊川冷淡的神情中偃旗息鼓。

    陆渊川偏头看向乔真方才做过的方向,他吩咐道:去问问那褐衣短衫的男人,方才坐在他身旁的女子,临走前说了什么。

    追远:是。

    追远离开片刻后便回来,他将那句这世间最凄惨的,应当是向命运妥协原封不动的转告给陆渊川。

    陆渊川呼吸一滞,横在身前的手猝然收紧。那句在他听来更像是含沙射影,在说他不敢与陆大夫人抗争。

    追远,派人将陆渊豫接回来。

    有些事情,是该有个了断了。

    陆渊流气喘吁吁的追上乔真,他早已没了当初对待十具一的从容。

    公主,您当初说臣子像您以前的夫君,是知晓臣子的身份,还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