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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弟抢我爱人的弟弟风宁气笑了,我可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弟弟。旅奇,我要你永远不得所爱! 说完风宁捏碎手里的瓶子,五彩的光慢慢散去。风宁大笑着,笑的癫狂。 旅奇大怒,眼睛气的通红,祭出神器狠狠的给了风宁一击,将风宁打落神界。 看着风宁落入虚空的地方半晌,旅奇回神看向轮椅上的俊美青年,缓缓伸出手想要抚摸青年的脸颊。 青年却冷漠的侧了侧脸躲开,冰冷开口:不论你是谁,放吾离开,不然吾杀了你。 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旅奇身体摇摇欲坠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掐了一道神诀,从他眼中飞出一道神光飞向青年。青年那双空洞的眼睛渐渐印出东西。 风雨愣了愣,抬头看向已经失去眼睛旅奇,旅奇却苦涩的笑着道:你走吧。 风雨一双眼睛毫无起伏,从轮椅上起身,没有丝毫留恋离去。 曾经爱的恨得他都记不得。 随着导演最后一声过,《神陨》拍摄结束。 身上的袍子又厚又重,凤鸢一离开镜头就回到化妆师褪去身上的装束。 蓝色的袍子刚脱到肩膀,换衣间的门毫无预兆的被打开。青年一惊,蹙着眉欲要转身,身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阿鸢。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带着特有的口音,尾音上翘,异常撩人。 凡奈尔你干什么凤鸢挣了挣,身后的男人却顺势将他压在墙上,有力的双手揽着青年劲瘦的腰肢。 你给我出去!凤鸢怒了,就知道这个外国人一直没安好心! 阿鸢,男人将青年的头扳过来,眼中的深情都要溢出来了,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你神经病吧!莫名其妙说喜欢他!快给我唔!!! 青年瞳孔一缩,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他被压在墙上背对着男人。男人捧着他转过来的头毫不客气的吻上去,吻得他脖子都失去了知觉。 青年眼中怒火中烧,男人视而不见。 陈小浩的戏早就拍完了,舒雲修整天无所事事,被凤鸢派去南氏集团帮忙了,凡奈尔用了点小手段对南氏集团造成轻创,今天舒雲修是不会有时间来接青年的。 这一切他计划了许久,等《神陨》拍摄结束,他就会带着他的宝贝离开,让谁也找不到。 凤鸢只能是他的,拍摄《神陨》几个月来他已经受够了,每天看着陈小浩在他宝贝面前晃荡,还有舒雲修那块牛皮糖。 不过,过了今晚一切都结束了,阿鸢是他的,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第十二章 :陨落与崛起 嘴里的呼吸被掠夺,大脑缺氧,凤鸢眼前发昏。 凡奈尔紧紧的盯着他的表情,没有放过他的想法,继续加深这个吻。 片刻后,青年因为缺氧顺利的晕了过去。 凡奈尔温柔的盯着怀里的青年,脸上却一片冰冷,二话不说扒下青年的袍子,露出里面的衬衫。 他将青年打横抱在怀里,除了化妆间,对导演打了一个招呼:熙中暑,杀青宴不参加了。就离开了剧组。 * 《神陨》正式开播这天收视率爆表,一连几天观众流量只多不少。 但是另一件事,在梵海市乃至整个华国都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久久不曾沉寂。 影帝在《神陨》拍摄杀青后失踪了,没有人知道青年去了什么地方,就连警方都丝毫没有线索。 机缘巧合之下,凤鸢无意中又虐了一把粉丝,从此熙这个名字成了一个莫名的禁忌,深深的烙在粉丝的心中。 总裁失踪,南氏集团怒不可遏,一瞬间吞并了当初造谣的几家报社,与当初污蔑事件有关的企业,大大小小都受到了重创。 新双子大厦,萧锐良手里不快不慢的翻着这个月的账本,金玉唐打着哈欠靠在沙发上,一点也没有总裁失踪的焦急感。 只有舒雲修在屋子中央走来走去,低声嘀咕:阿柒怎么突然就失踪了,那天我真不该加班,要是我去接阿柒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吧 金玉唐一脸淡定的掏了掏耳朵,舒雲修的话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安啦安啦,阿柒是什么人,指不定到什么地方疯去了。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一下他不在,南氏集团的产品策划。当初进入娱乐圈那家伙还不是一时起兴,怕啥呢。 也正是金玉唐与萧锐良对凤鸢过于了解,等到之后真正意识青年是真的失踪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 英国。 英格兰城。 月白色低调奢华的城堡中,周围都是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女仆。 青年缩在羊毛沙发上手里捧着轻薄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正是《神陨》剧组的微博,下面一片哀嚎。 凤鸢来到英格兰已经半年时间,昨日《神陨》刚好大结局。 路人女主的养成方法:熙熙那么美那么无情,好难过,好喜欢风雨,旅奇和朱易也好可怜,但是风雨最可怜,他是最无辜的。 newlife:看到《神陨》熙熙没有和任何在一起我就满足了,熙熙还是大家的熙熙。 凤鸢每天能干的事就是刷刷微博,看几部电影,出门是想都不要想的事,因为他被禁足了,准确的来说被凡奈尔亲王给囚禁play了。虽然目前还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空气弥漫起一股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一条手臂从身后搂住凤鸢,男人将脑袋埋青年的颈窝:阿鸢,今晚是女皇的生日,做我的舞伴如何 不如何。他有拒绝的权利吗何必来假惺惺的问他。 男人只是轻轻笑了笑,含住青年的耳朵,将他一把从沙发上抱起来,朝着房间走去,真是不乖。 凤鸢一脸麻木,等男人走了几步,猛然暴起,一拳揍到男人嘴角。四周的女仆将头低的更狠,努力缩减存在感,对于华裔青年打自家主人的现象已经见怪不怪。 只一拳下去,嘴角立马破了皮见了血。凡奈尔舔了舔肿起的嘴唇,接住青年再次揍过来的拳头,将青年紧紧的锁在怀里拖进卧室。 一到卧室他就将青年扔到床身,反手锁了门。 凤鸢只感觉眼前一昏黑,等回过神时一具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男人将青年的手按在头顶,粗暴的啃着青年的嘴唇,青年发出痛苦的轻哼声。 过了许久凡奈尔才从青年身上离开,他坐在床边心疼的看着满嘴血迹的青年:阿鸢,你怎么总是不乖乖听话呢,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啊。曾经也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永远不听话,乖乖的喜欢他不好吗 嘴唇发麻,凤鸢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这几个月的变故让他回不了神。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了传说中的香饽饽,一个舒雲修不够,又来一个凡奈尔,谁都想咬两口。 只是他是那么好咬的吗敢玩弄他! 凡奈尔并没有看到凤鸢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他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优雅的燕尾服回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