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爱(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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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异物感。 「唔嗯——呜啊啊啊……!」 我本能地想将其呕出,但那异物在我喉中进进出出地滑动了一阵,反而嵌得 更深。 「唔嗯……嗯啊啊啊啊……!!」 我使劲拉扯着双臂,想用自己的手将那东西取出,但手臂好像镶在了身体上, 任我怎么努力都纹丝不动,只是从手腕处传来皮肤被磨破的……这就是疼痛吗? 挣扎触动了惩罚机制,从这具身体的乳尖上传来了奇特的挤压感,愈来愈紧 ……是那个小环在收缩……? 好疼……可也好舒服……好像在抚摸心脏……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更多了!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发出尖叫,更加用力地挣扎,想要摆脱这一切,可是下体,还有全 身都不断传来陌生的,让我心惊胆战的……快感……吗? 这副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没过几秒,就好像有白光在紧闭的眼前炸开, 下体湿漉漉的,我能感到有大量液体从中溢出。 这就是……这就是人类的高潮…… 太、太过了……实在是太过了…… 而这就是她一直以来体会到的…… 我剧烈地喘息着,眼泪不住流下,人类的躯体因为脱力而想要垂下脑袋,但 又被项圈牵制着无法如愿。 好难受……可乳尖处依然在传来又痛又痒的挤压感,下体那酸酸痒痒的触感 也没有消失,好像还在不断地,不断地往上冒…… 等等、等等,难道还要再来!?不要,不要!至少休息一下……! 「咿咿咿咿呀——」 我扬起脖子,毫无抵抗地被带上了第二波高峰。 「呼……呼呼……啊啊……」 「嗯啊……」 「……」 我暂时切断了与身体的感官连接,不然几乎无法进行下一步。 即使身处人类的身体中,即使被蒙着眼睛,我也能「看」到一切。 这里已空无一「人」,我的一念抹消了那两人遭受凌辱的历史,那位无名的 少女从未被绑架,希雅从未遇到过她,她们的亲人也从未失去过她们。 现在,她们会 在某处经历着未曾被扭曲的,幸福的人生。 这个地牢的主人当然也从未捕获过两名少女,他所捕获的……是我。 我以第三者的视角,观察着那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我未来的身体。 这副人类的躯体在不断喘息,仅过去一分钟,她(我)就已经一身冷汗,满 脸泪水。 我知道人类的性快感和高潮是什么,但那只是概念上的了解,我从不曾想象 过,它有着这样的破坏力……不,普通的性高潮应当不会如此强烈,只因这身体 是我复制了希雅被解放前一刻的状态制造的,我所感受到的,是她将要经历的高 潮。 这实在太痛苦,难以想象该如何承受。 ……所以这也是与我相衬的惩罚。 我抹消了每一段她遭受痛楚的历史,但对我而言,对曾经身处其中的她而言, 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所以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赎罪。 「呼——」 我轻吐出一口气。 以物质形态呼吸是种奇妙的感觉,但我想要尽快习惯,不然可能会被憋…… 不,憋不死,我已制定了规则,这副身体将一直存在,不老不死。 我再次检查自己立下的规则: 我无法以自己的力量脱困。 没有任何生物会想要救我。 我将一直身处痛苦中,我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希雅会度过她想要度过的一生。 啊,差点忘记了,希雅所受过的那些限制,我也要加在自己身上。 …… …… 那么,只剩最后一步了。 心念一动,一副虚幻的项圈出现在我眼前。那是我自己设定出的,能将我的 力量完全压制的封印物。 全知全能只是相对这个世界而言,我的时间一直在向前流逝,无法回溯。现 在的我,能够毁灭未来的我。 世间再没有第二个至高神能更改我的规则。 所以,只要我戴上这个…… 没有什么好犹豫与害怕的。 没有什么好犹豫与害怕的…… 以人类的躯壳露出微笑,项圈在我的脖子上扣紧。 一切就在此刻结束,从今以后,世间不再有神。 2.身体突然变得无比沉重,视线被阻断,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向我压来,几乎 在瞬间就将意识吹飞。 「咿啊——啊啊啊啊啊!」 我仰起颈项,发出野兽般的呼喊,但一切声音都被口塞堵住。因着窒息感, 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拉扯着被吊在身后的双臂,胡乱摆弄着手掌,但只要一用 力,就会牵扯到乳环,传来混合着刺痛的快感。 「呜呜呜!呜呜!」 不论何时,她总在发出永不停歇的呜咽,现在我终于能切身体会到其中原因。 【再没有办法停止了】 挣扎的同时,这个念头不断出现在脑海,每浮现一次,就觉得yindao剧烈地收 缩,又被粗大的yin具撑开刮擦。 「啊……啊啊……」 我感到脸庞有些湿漉漉的。 真难看啊……明明之前一直欣赏着她的苦痛,轮到自己时就哭成这样,都还 没过去多久…… 我努力想憋住眼泪,但它就是不受控制地滴落。很快的,刚刚经历过的奇特 感觉又在下体升起,我知道,马上我就会迎来又一次高潮。 严厉的拘束和之前的两次高潮已经让机体疲惫不已,但我仍是期待着它的到 来,因为在那一刻,爆炸般的快感会压过一切,我也会暂时从疼痛中解放出来。 快到了,快到了……! 即使眼前一片黑暗,我还是瞪大了眼睛,握紧了拳头,等待着欢愉的降临。 …… 但它没有降临,明明应该到了极限,我甚至已经看到了在绝顶中震颤的自己, 但身体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满足。 为什么会停在这种地方……?不、不要,再多一点,或是再少一点都可以, 不要停在这里啊! 「唔嗯……嗯啊啊……」 我流下了更多眼泪。我知道,这是因为这具身体被下了禁制,如果不被谁的 jingye灌满就无法高潮。可刚才的感觉实在太强烈,我还抱着一丝幻想,也许禁制 没有成功实行…… 绝顶前那一瞬间的感触被强行延长,我苦闷地扭动起身体,yin具在体内猛烈 地跳动,酸胀感愈加膨胀,不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是体内的粘膜,都传来难 以忍受的瘙痒和灼热感。 啊……啊啊……拜托……拜托给我吧……! 我用力挣扎,而全身的镣铐都嘲笑着我的不自量力,手腕脚腕,还有其他所 有被锁住的关节,都传来强大的压迫感,又疼又闷,然后又转为奇特的快感。明 明知 道凭现在的力量是无法挣脱的,我却怎么都停不下来,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思 考的能力,只是像动物一样追逐着快乐,脑中回荡着的,只有「给我吧」,可不 管努力,都无法如愿。 今后会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吧 脑中浮现出这个念头时,我的心和身体都在瞬间变凉,但刹那后又变得更加 火热。我无法忍耐地,更加激烈地挣扎,这次不是为了脱困,而是为让身体被更 深重地苛责,连同大脑也烧了起来。我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一直被这样吊着也 好,一直得不到高潮也好,现在我只想更多更多的刺激。 我也曾这样对待过她。 我一直在这样对待她。 …… 朦胧中我又想起了所爱之人的脸,明媚秀丽的脸,笑起来会露出浅浅的梨涡, 却总是在因无法逃离的苦痛和快感而扭曲。 我扬起脖子,泪水不断流下。 我不知道在黑暗中挣扎了多久,因为不断灌下的媚药,身体几乎没有冷却的 时间,但人类的躯壳还是需要休息,我经常会突然失去意识,意识再度恢复时, 大脑就会清醒一些。这也是快感的狂潮中,我少有的,能够正常思考的时间。 这就是睡眠吧,是很神奇的体验,但更奇特的是,我似乎和人类一样能够做 梦了。只是,我最想梦到的,却迟迟不出现。 也许,即使是在梦中,我也再也见不到她了。 因为这也是惩罚,因为我将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再一次醒来时,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 我的心提了起来,脑中闪过千万种可能,而在那人的手触碰到我时,我发出 了安心的叹息。 那是男性的手,干瘦粗糙,我知道,那是地牢主人的手。 可是,那也意味着……地牢的主人在看着我……我现在的裸体…… 我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情真的发生时,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我无法抑制地 颤抖起来,与恐惧一起涌现的,是愤怒。 贱民! 我在心中不断怒吼。 竟敢做出这样渎神的事! 枯槁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滑动,渐渐地,我开始因另一种原因而喘息颤栗。 毫无预兆地,rutou和阴蒂被用力拉了一下。 「咿——咿呀——!」 很快又是另一下。 这具身体已被yin欲浸染,弱点被拉扯所带来的刺痛感,转瞬间就变为激烈的 快感,一大滩热乎乎的yin水从阴部流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 恐惧和愤怒轻易地消散了,我扭着身体,口中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愈加高 亢,在无法发泄的现在,这是我唯一能缓解苦闷的办法。 可是,好……好羞耻……在自己的造物前发出这种声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他的母亲啊…… 我脑中一片混乱。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但我想它一定红透了……到底是 在用什么样的姿势,在发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声音? 越是想象自己映入他人眼中的姿态,心里越是酸涩,连着身体也同样酸胀不 堪,股间更加湿热。 但我又控制不住地去想,然后淌下更多的泪水,这次的眼泪不是为情欲而流, 而是因为无法忍受的难堪,因为我在自己的造物前露出了难看的样子。 但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难看,只是以前从未映入他人眼中吧? 「呜呜……呜呜呜呜……」 身体呜咽不止,心却好像在另一个维度冷笑,嘲笑着我。 事到如今,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说,我都已经是个普通的人类女人,一个女奴,而这也是 我的自作自受。 所以…… 我扭动身躯,向着男人的手指,向着他的身体。 「嗯啊……唔唔嗯……」 拜托……拜托你…… 「唔唔嗯……唔唔唔!」 拜托你cao我吧……!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得到高潮的机会。 轻微的嗤笑声响起,随后是远离的脚步声,铁门关闭的声音。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我愣了很久,才消化掉他离开了的这个事实。 ——我将一直身处痛苦中,我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我颤抖着想起了自己定下的规则。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走,拜托你不要走啊! 一次也好!就cao我一次也好! 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的! 我激烈地挣扎,用力到感到了久违 的疼痛,尖锐的痛仿佛割裂了身体,但我 没有停止挣扎,也无法停止。 「呜呜!呜呜——!」 一次又一次的,身心因为绝望而冻结,又因为绝望而体验到更强的快感。 一次又一次的,我沉入黑暗。 腹部越来越沉重,可还没有临盆的迹象,大概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却还没有 半年吧。 身体一直都是瘙痒难耐的,痒得我无法思考,甚至无法想起自己是谁,心心 念念的只有高潮。 这期间,地牢的主人来过很多次,可每次都只是检查我的身体。最开始的时 候,我还会呜咽着向着他的方向蠕动,用尽全力表达自己的恳求,但没有一次能 够如愿。 久而久之,我也放弃了挣扎,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不管是身体,呼出 的气息,还是周边的温度,都guntang无比,我觉得我已经不是活着的什么,而是这 灼热感的一部分。 有什么人在我耳边发出冷笑。 有什么东西被拉出了我的身体,又有火热的什么被插了进去。 「咿呜——」 我久违地扭动起身体,这才发现我好像躺在地上,有什么人压在我身上,插 在xiaoxue中的东西,不再冷硬…… 啊啊……现在的是……难道是……阳具……? 终于来cao我了啊…… 平躺的姿势让铐在背后的手被压断一般的疼,但哪还是在乎这种事的时候? 我发出自己能发出的最yin荡不知廉耻的媚叫,想要取悦男人,我用尽全力夹紧阴 道,想要他快点射出来。 他没有辜负我的期待,用相当大的力道一次次贯穿我。他的生殖器不像yin具 那样粗大,还能不知疲惫地震动,但它每次刮过腔内黏膜时,都给我带来无与伦 比的快感。本以为身体的炙热和酸痒已经到了极限,没想到还能因他的侵犯更进 一步。 终于能够……这次终于能够…… 啊啊……神啊,即使如此,你还是对我降下了慈悲…… 「呜咿——呜嗯嗯嗯——!」 我流下快乐的泪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该想 些什么。我只是感谢着一切,感谢这个世界,感谢神明…… 感谢神明……? 心中闪过些微的违和感,但真的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阳具的顶部开始一跳一跳的,快到了,我知道他快 到了……我愈加大声的浪叫,仿佛野兽一般,我攥紧了手指脚趾,瞪大了眼睛, 等待那终极的快乐,那神的慈悲降临。 可他没有射在里面,在最后的最后,他毫无留恋地抽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为什么要停在这里!?不不不不要不要!拜托不要这样对我!! 一直让我痛苦不已的口塞被取了下来,可我感受不到一丝快慰。 我发出悲痛的嘶吼,但很快被塞入口中的某物堵住。 又热又硬,有些腥味,上面还粘着什么液体……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 到这是他的阳具,他居然决定在我的嘴里射精。 「呜呜!呜呜呜!!!」 我叫得无比凄惨,祈求他的怜悯,但这一如既往地没有作用。 神……神的慈悲从来就不存在。 我绝望地想着,如果神真的存在,我怎么会…… 仿佛天地初开,我的脑中有什么炸开,沉寂于黑暗的意识被强行拖了出来。 过度的情感洪流几乎压过身体上的痛苦,我震颤得无法停止。 我怎么会经历这些?那当然是因为…… 粘稠腥臭的液体猛地在嘴中爆开,我被呛得不停咳嗽,努力想把男人的jingye 吐出去,但嘴被半软的阳具堵着,不得不吞下这让人反胃的浓液。 我同样也想起来,这副身体是完全按照希雅最后的状态生成的,一切我感受 到的,都是她应当感受到的。 明明已经经历了那样极限的调教,却依然对男人的jingye如此反感。 真是可爱…… 身上的热度仿佛在灼烧灵魂,但我突然觉得这苦闷感本身也是如此惹人怜爱。 即使不能再相见,我也能在这痛苦中与她相连。 我流下泪水,同时露出微笑。 嘴被阳具撑着无法合拢,脸因永不停歇的快感而扭曲变形,我想,我露出的 一定是个无比滑稽丑陋的笑吧。 而那正与我相衬。 「你在笑吗?……哈哈,不会真被我cao傻了吧!」 我感到头发被狠狠拽起,男性的气息喷在我的脸颊。 「啊……啊啊……」 不,我只是想起了自己是谁,和应该去做什么。 就是因为神的慈悲,我才会存在于此处。 「啊……我……」 因为长期不被允许说话,这具身体几乎失去了言语的功能,我努力张着嘴, 移动着笨拙的舌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cao我……」 无数次的「游戏」里,一定也扭曲了你,还有无数人的人生吧。 所以把一切都发泄到我的身上,如此才是神应得的结局。 「cao我……cao我吧……」 片刻的沉默后,男人低声道:「我当然会cao死你的,让我损失这么惨重,可 不会轻易地结束。」 「……」 这样就好。 「你还在笑?哈哈哈……!真贱啊!」 真是贱啊,我也这样觉得,一切都是我的造物,快乐和痛苦,道德和罪恶, 对身处世外的我来说都毫无意义,不过是措辞上的问题。 可我却要追逐着毫无意义的幻影,为着毫无意义的罪行惩罚自己。 也许凡是降生于世的,都会不由自主地犯贱。为那些愚不可及的事,去犯贱。 即使睁开眼睛也是一片黑暗,但我在这片黑暗里向他,向这个世界伸出双手。 「cao……cao死……贱……贱奴吧……」 我露出愈加丑陋的微笑。 3.肌肤被晒得暖洋洋的,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吧。 我稍稍抬起头,朝向看不见的太阳,但后脑勺突然被人大力抓住,砸在地上。 「贱货,被cao的时候还分心?」 我立刻夹紧xiaoxue,扭着腰,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鼻子处钝钝的疼,大概是 鼻梁骨折断了。但没有关系,很快就会长好的。 嘴中塞入了另一根阳具,我急忙转动舌头,仔细舔舐着每一寸,不时做出吞 咽的动作,让它深深插入我的喉管。前后的两人很快发出舒爽的叹息,嘴中的那 根吐出粘稠的jingye,yindao中的那根却抽了出去,插进我的后xue射精。 「啊啊……啊啊啊……」 即使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我还是眼睛发酸,不自觉地发出哀叹,无法 满足的yindao剧烈收缩着,泄出一大滩yin水。 结果我再没有得到过一次高潮。最初体会到的那两次欢愉,遥远得仿佛梦境, 开始的时候就已结束。 起初我还会恳求我的主人们,请他们射在里面。比较善良的会无视我的请求, 不那么仁慈的则会用惩罚来教育我学会服从。 比起无法满足的欲望,还是疼痛更加可怕,即使身体难受得快要炸开,我还 是弯起嘴角,露出媚笑。 「嗯啊……哥哥……们……唔嗯嗯……cao得贱奴……真是舒服~」 周围响起男人们的笑声。 「小贱货cao起来也很舒服。」 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xiaoxue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缩紧,深入骨髓的瘙 痒再次被激发,我无法自控地大叫起来, 「只可惜我们还要去工作,等明天再来疼爱你啊。」 「嗯啊啊……啊啊啊……!」 我被抱着离开了地面,被放在了某个装置上,四肢不用特意固定,因为它们 都维持着最初的样子——双手被十字交叉着吊在身后,大腿小腿折叠着锁在一起, 一直无法自由活动。 咔哒一声后,我的嘴再次被锁上,深入食道的细管不知疲倦地输送着媚药, 过于粗大的假阳具插入现今仍然窄小的yindao。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下体,阴蒂处传 来尖锐的疼痛,我扭着腰,发出高亢的哀鸣。 人们称这个装置为木马,我看不见,也不明白它是怎么运作的,我只知道, 如果有人投下一枚铜币,我会被这装置的一部分吊起放到地面上,享受片刻的放 松。 「唔嗯嗯……呜呜呜——!」 而现在,我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躯体,等待着下一个,或下一批,来cao我的人。 最初的主人还是玩腻了我,把我卖了出去。我被多次转手,做过私人的性奴, 做过城市的公娼,在妓院接过客,也被拿去做过人体实验。 期间有人发现我不管受什么伤都会快速愈合,于是知情者都称我为魔女,甚 至有过几次所谓的魔女审判,但最后,他们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一边说着要惩罚我这个邪恶的魔女,一边把坚硬的阳具捅入我的体内。我身 体的每一寸都曾被当作性器,也都曾被利刃割碎,但很快又恢复如新。如果将我 的手脚砍下,说不定我会得到四肢的自由,但理所当然的,没有人会想去这么做。 至于我曾怀的那个孩子……我诞下了一个死婴,最初的主人叹息着说可惜可 惜,我却觉得庆幸。难以想象拥有这样身世的孩子会经历何种人生,而我已经不 想再扭曲任何人的命运。 最后,我被卖到了这个边陲小镇。买下我的领主并没有特殊嗜好,只是想有 一个廉价的公娼 ,用来安抚因沉重劳务而怨声不断的镇民。 尽管经常会被镇民粗暴对待,不为他们服务时还要放在机械上,现在的境况 仍让我感激不已。至少,空闲的时候,不会有调皮的孩子在我的下体塞入什么奇 怪的东西。 我还是会做梦,有时也会梦到曾为神时,站在高处俯瞰人世的梦,但醒来时 所面对的,永远是无尽的黑暗,与无法释放的欲望。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奴,只是为了逃避痛苦 的现实,而做了那个漫长的神之梦。 就像我永远得不到的高潮一样,那个我为之坠落的人,一定也是个不存在的, 虚幻的梦。 咿咿呀呀的,咿咿呀呀的,我在木马上晃动着,发出yin贱又可笑的呻吟。 强烈的电击将我从朦胧中唤醒,我知道,是有新的客人投下铜币了。一被机 械放到地面,我就伏下腰,翘高屁股扭动,嘴中发出yin荡的叫声。 可却迟迟没有人来cao我。 ……? 我疑惑地抬起脑袋。 「是你在求救吗?」 就在这一刻,命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啊……啊啊……」 我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身体的痛楚与苦闷在瞬间消散。 该哭泣吗?还是不该吗? 该说些什么吗?还是不该吗? 我不知道该做出何种反应,只是张着嘴颤抖,身体因震悚和无上的喜悦而起 了一层薄汗。 我知道,那是希雅长大后的声音。 她长到多大了?二十岁,三十岁?她的身边好像有男人的声音,那是她的同 伴吗,还是丈夫? 尽管现在的语气迟疑沉重,但她的嗓音和润明亮,一定是度过了幸福的时光 吧…… 可是为什么?明明我特意定下过规则,让她绝对不会看见我。 「是你在……」 不,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又脱离了我的控制,我要做的事都只有一件。 「不要救我!」 我急切地打断她的话,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换上妓女一般妖艳的语调,朝她 嬉笑。 「能不能不要打扰人家?人家可是自愿这么做的呢~」 在那之后,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好想知道,好想询问,但我死死咬着牙 关,不泄出一丝声音。 她没有回话,但我知道她没有离开,一定是在皱着眉头,用不知所措的目光 看着我吧。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全裸的,被用屈辱的方式拘束着…… 我的人偶,我的女儿,我的爱人,我灵魂的另一半,我用最卑贱的姿态,母 狗一样地跪趴在她面前。 而她也曾无数次的,用同样的姿势跪在我的面前。 这可真是……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 「你、你在笑什么?」 她的声音惊讶极了,是没想到有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能露出真心的笑容吧。 「啊啊……贱奴只是在笑,这真是个美好的世界啊。」 我将永远得不到我想要的? 不,我到底还是得到了我想要的世界。 在我坠落后,你终于能自由地活下去。 就像是在跪拜神明,我低下头,抵在地面上。 平静地,虔诚地,我轻声说道。 「我不后悔。」 「……什么?」 「度过这样的人生,我不后悔。」 曾拥有那样的梦境,我不后悔。 她还是离开了,也许有过犹豫吧,我不知道。脚步声已经消失了很久,但我 仍维持着磕头的姿势,朝着她离去的方向。 颈间突然传来强烈的窒息感,是有人扯起了我的项圈,我晃动起被紧紧锁住 的四肢,发出滑稽的声音。 「唔嗯……呜呜呜……!」 「好像是谁结束后忘记把这贱货放回去了。」 「那我们白捡一次?太幸运了!」 有阳具猛地插进我的yindao,我晃着脑袋,发出混合着苦闷与愉悦的呻吟,股 间溢出粘稠的液体。 通过尺寸,我认出来了,这是镇里的屠夫,而另一个男声,是他的弟弟。 他们总是一起来,这样就能省下一枚铜币,发泄过欲望后,有时还会有一搭 没一搭地和我说些话。 「虽然觉得日子过得挺苦的……幸好有这么个rou货在啊。」 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屁股。 「这就是贱奴存在的意义。」 而我会如此回应。 屠夫把我抱到了怀里,托着我的腰,迅速地taonong着,粗大的阳具一次次滑过 腔道,每一寸yinrou都传来融化般的快感,我扬起头,发出高亢艳丽的鸣叫。 「刚才你在做什么,在磕头?」 rufang被另一双手不断揉捏着,我哆哆嗦嗦地颤抖,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 「贱奴刚才在……在……跪拜自己的神……呜啊啊啊——!」 「魔女也有信奉的神明吗?啊,是yin欲之神吗?」 「才、才不是……咿呀——」 乳环被使劲拉了一下,我知道,这是我胆敢做出否定回答的惩罚。 「你说不是?——这件事要不要报告给领主呢。」 尽管只是言语上的,但我还是对他们作出了反抗,如果让主人知道这件事… …光是想象这后果,就让我从灵魂深处战栗不已,xiaoxue却颤抖着吐出一大滩yin液。 在这之后一定会受到无比严酷的惩处吧,但我不在乎这些。 「真……真的不是……嗯啊啊……」 柔软的,坚强的,世间无人比她更好的神。 不知道自己曾受过何种折磨,还想要来拯救我的,愚蠢的神。 永远闪闪发光的,只属于我的神。 就算是梦也好,曾见过的你的笑容,我一刻也不曾忘记。 「贱奴的神……呜咿咿——!是……是很好很好的……!」 我弯起嘴角,露出yin荡的微笑。 「在贱奴哭泣的时候……嗯啊……神曾经……从深处浮现……啊啊啊……安 慰了贱奴。」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说过,感谢我让她降生。 「只是……」 再也不会像那样来救我了…… 脸上有着guntang的触感,我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眼泪。 我已经很久没留下这样炽热的泪水。 「只是……啊啊啊……贱奴做了太多渎神的事……才……嗯啊啊……要受到 这样的惩罚。」 「惩罚?可我看你很喜欢这些呀?」 乳环被拉扯的疼痛与快感让我大声尖叫起来。 「对对对!贱奴很喜欢这些!咿呀——!这、这些都是贱奴自找的!」 我艰难地扭着屁股,转过头寻觅着,将身后人的阳具含进嘴里。 yindao里的阳物一跳一跳的,大概是要射精了,但我知道,这一次也不会让我 释放,直到永远为止,都不会让我得到片刻的欢愉。 恍惚间,我想起了自我封印的前一刻。 没有什么好犹豫与害怕的…… 真的是这样吗? 我早就看到了现在,至少在那一刻,我曾感到犹疑和恐惧。明明只要重启世 界就好,谁也不知道曾发生过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作出这样的赎罪——我曾这样 想过。 再浓烈的爱和愧疚也会随时光而消逝吧。 那个念头突然跳入了我的脑中。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化为了永恒的墓碑,我的爱也因此成为永恒。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 我吞咽着口中的yinjing,又不停地扭着腰,服侍着身下的男人。 无边的黑暗,无尽的时光中,你是我唯一能思念的光。 所以直到永远为止,这个梦境都会持续下去吧。 这个我仍爱着你的梦。 4.【她】已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几年,或是几千年。 最开始,【她】还能询问来cao【她】的人,即使大多数情况下不会得到回应。 后来,【她】嘴中含着的金属环被焊死,再也不能说出有意义的字词,【她 】只能靠鸡鸣声区分日夜,从人们的闲聊中推测时间。 再后来,【她】的耳道被蜡封住,所有能够传达和接受信息的渠道都被切断。 知道将会被这样对待时,【她】曾感到久违的恐惧,也许还有过后悔。【她 】少见地求饶了,但从被堵住的唇舌中传出的,只有野兽一般的呻吟。 【她】微弱的反抗自然是没用的,没有人会对【她】产生怜悯之心,即使有, 也会因【她】自己定下的规则消散。 【她】曾是这个位面的至高神,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坠落。到如今,【她】爱 着的少女都已在很久很久以前过世,所有的迷恋和悔恨,都像是玩笑一般。 「嗯啊……嗯啊啊啊……」 一片黑暗中,【她】蠕动着rou段一般的躯体,用力夹紧xiaoxue,发出苦闷的叹 息。 比起身体上的灼热,心灵的虚无更令人疯狂。【她】日日夜夜念想着的,只 是能被某个人触摸,好让【她】知道,自己仍身处这个世界。 有时候会有人抱着【她】的腰,放在自己的阳物上taonong。但更多时间,【她 】都是一个人被放置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她】只能用力夹紧yindao,感受着股间 的震动。那深入骨髓的瘙痒已不再是煎熬,而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的幸福,让【她 】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来cao我了……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呢…… 【她】用快要融化了的大脑,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不会知道,这座城市在许久之前就已废弃。运气好的话,几年或是几 百年后,她会被路过的什么人捡到,再次感受到活物的气息。如果运气不好,【 她】就要这里等到人类文明的终结,世界的毁灭。 但在那之后,【她】仍会存在,以这种姿态继续存在。 【她】也知道事情将如此发展,即便恐惧也不得不接受,【她】祈求着让自 己疯掉,但失去意识却比想象中更难,无数次无声地嘶吼着「我真的要疯了」后, 【她】仍然「醒着」。 而【她】对抗绝望的唯一方式,就是固执地保持着对某个人的爱。不能后悔, 因为一旦后悔,就再也没办法抵挡铺天盖地的痛苦与空虚。 即使曾经为神,被关入人的身体里后,也会拥有人类的软弱精神。就算每日 都无数次地回忆过往,少女的容颜还是在【她】心中不断褪色,到现在,【她】 只记得所爱之人有着明亮的瞳色,笑起来很可爱——【她】已经记不得那人笑起 来究竟是何种模样,只是强迫自己去记住「她笑起来很可爱」这句话。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的脑中突然响起一句话,【她】分不清那声音是否真实存在,亦或是 自己的臆想。 一定是终于要疯了吧…… 因为快要到来的解脱,【她】露出了快乐的微笑。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她】微弱地摇头。【她】不想回忆,好不容易快要失去自我,怎么能在这 种时候功亏一篑。 ——从来没觉得哪里不对吗?明明你独立在这个世界之外,就算捏出了人类 的躯壳,也不可能进入她,更不可能有这些体验。 好像是这样……【她】有些迷茫地想。决定捏造人类的身体时,曾有过些微 的违和感,但转瞬间就从【她】的脑海中消散了。 ——不管希雅,还是你,都是更高位神明手中的棋子,你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吗? 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吗?当然不是。 【她】想起了自己的过去,最初诞生时,【她】就曾因无尽的虚无感而诅咒 和怀疑过自己的命运。 但后来,在创造出那个叫希雅的人偶后,【她】就…… ——这样的代价是无必要的,你从未这样想过吗? 从没有这样想过吗? ——你真的不觉得后悔吗? 真的不觉得后悔吗? 【她】无声地大笑,笑了一会儿后又流下了眼泪,真是愚蠢啊,但【她】却 无法给出另外的答案。 不,我不后悔。 【她】流着眼泪,嚅动着嘴唇说道。 即使一切记忆都已模糊不清,我也记得我曾立下的誓言。我要对她抱有永恒 不变的爱,不管发生什么事,任何事,我都不会后悔。那一刻的相遇,已经决定 了一切。 【她】用力伸着已不存在的手,向着再也无法触及的,所爱之人的容颜。 臆想出的声音在【她】心中震颤,【她】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我的痛苦,我的存在,还有世界的存在,也许都是毫无意义。就连我的爱, 可能也是某位神明想要看到的「故事」。 可这些都不重要。 我曾见过的她的笑容,我曾对她抱有的爱意,对我而言就是真实。 而现在,我终于明白,如果那更高位的神明真的存在,祂也会害怕,也会坠 落…… 是的,我知道…… 你也一样,你也会因爱而坠落。 【她】对【我】说道。 后记:神不想得救不仅是因为想要赎罪,以及想通过痛苦让自己的爱成为永 恒,更是因为知道如果自己能够得到自由,这份爱一定会在漫长的时光里变质, 她害怕自己又会忍不住重启世界,玩弄希雅的人生。一念就可改变世界,没有任 何存在能够阻止她,这个能力就是她受到的诅咒。 除了神妓公主和邪教徒这两篇外,其他所有已写和将写的世界线里,希雅和 世人都不知道创世神的存在。他们相信有创世神,但不知道是这个神。说是不在 乎也好,对世界慈悲也罢,除了希雅的事外,神根本不干涉这个世界,即使被其 他灵体冒充身份,也不会想要做什么。 她也从未想过让希雅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这感情太沉重了,她不会想要她 承担。 很难说这感情是爱还是什么,里面大概只有一小半是对希雅这个人的眷恋和 感激,剩下的都是对「这份爱」本身的爱。世人也不会将其定义为爱,它扭曲, 变态,毁人也毁己,但除了「爱」外,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词能够描述这种绝 望而又炽烈的感情。 即使在封印自己之前,神拥有的也 是永恒的孤独的生命,所以一定要找个东 西去爱,不爱就无法维持自我,不爱就无法在这种命运中得到安宁。虽然爱了也 是痛苦,但至少是「有意义的」、甜蜜的痛苦,能够做一个短暂的梦。 爱什么都可以,只是爱的恰巧是希雅,而希雅恰巧有很多值得被爱的特质, 于是神陷入了这份狂热的幻觉中。但要她换个东西去爱她也不愿意,所以这大概 也能算是世俗定义上的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