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页
书迷正在阅读:我渣过的四个男人都找上门了、渣完就丢的老攻找上门来了、第一和做一不可兼得、全能战婿、良人、倾世冷妃、腹黑大叔轻点宠、(综合)模拟人生:负心人、深度诱婚:萌妻不上钩、HP 偏执狂小姐与老蝙蝠教授
“我不会反悔的。” 见邢沛没有把他拒之门外,谭晓歌这段时间见缝插针地往邢沛那里跑,其实也不做什么,他又不会像何小宝那样会做邢沛喜欢的饭菜,也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只能陪他玩游戏。 这是谭晓歌第一次私下接触到邢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好,邢沛话很少,两人就只是打游戏,几乎没什么话。谭晓歌也试图找点话题聊一聊,但邢沛一直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这天吃过晚饭,邢沛给何小宝打电话,说他想出去透透气,让何小宝给他订上次说的酒吧。何小宝满口答应,又自相矛盾嘱咐邢沛少喝点酒,也要小心不要被人拍到等等。 挂了电话,邢沛问谭晓歌:“你晚上有事吗?一起去?” 谭晓歌赶紧点头。 地方很难找,何小宝给李默指了一路,才在市中心商业街背街的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这个闹中取静的地方。酒吧门口吊着一盏灯,也没有招牌灯箱,让人怀疑即便是没有何小宝打招呼,这地方也不会有人来。 站在门外,已经能听到一个嗓音沉哑但十分性感的女声在唱爵士,在这样冷清的早春夜晚,这女声就像一杯浓郁温热的巧克力,莫名有点吸引人。 这间清吧并不大,装修得也挺独特,不像是个招待客人的地方,更像是谁的家,装满了主人喜欢的各种东西——从工艺品到书籍到古董。邢沛拐过玄关,一眼就看到了在那方台子上唱歌的人,竟然是于烟。这妞都穷到这份上了吗?要到这种地方来卖唱了。 只有一个调酒师站在吧台后,拿着毛巾认真擦杯子。他手上那只以及吧台上摆着的杯子都十分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吧台前已经坐了一个人了,只是个背影邢沛就已经非常熟悉了。 关雎侧目看到了邢沛,不忘调笑道:“以为是谁包了呢,原来是你啊。” 邢沛懒得理她,对调酒师点着下巴:“我包了场,怎么还让人进来了?” 调酒师温和笑了笑,没开口。 于烟从舞台上跳下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包场只是不让客人进来,我是请来的歌手,关关是我朋友,当然可以进来。” “关关?”邢沛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 于烟随意把手臂搭在关雎肩上:“对啊,关关,有问题吗?哦,想起来了,你还是我男朋友。” 她对着调酒师打了个响指:“给我男朋友来个深水炸弹,这轮我请。” 又问谭晓歌:“小可爱,你喝什么?” 谭晓歌也知道于烟,他看了看旁边已经在做的深水炸弹,大大方方说道:“我沛哥酒量不太好,这杯给我吧,给他来杯温和点的。” 于烟动了动手指,对调酒师说:“给这个小可爱也来杯一样的。” 谭晓歌伸手阻止:“我是说……” 于烟随意地摆着手:“没事啦,既然都是来酒吧,当然要喝个痛快的,别别扭扭的多没劲。” 谭晓歌还记得那次跟邢沛去酒宴,他把所有酒都倒进自己杯子的事。他还想说点什么,邢沛阻止了他:“没事,反正也是来喝酒的。” 调酒师不怎么说话,但是手艺的确很好,调的酒很好入口,也可能是用料高档的原因。邢沛伴着“女朋友”性感喑哑的嗓音,一口气来了三个深水鱼雷。关雎也瞧出来了不对劲,问他:“心情这么不好么?因为现在舆论的事?” 邢沛并不答话。 于烟一首歌唱完,让谭晓歌也唱两首,谭晓歌跃跃欲试地就上去了,拿过靠在墙边的吉他,试了试音便弹唱起来。 关雎看谭晓歌走开,压低了声音又问:“还是因为裴青还?” 邢沛没有回答,转而问:“你跟于烟在干嘛?” “玩啊。” 邢沛眯着眼睛晃了晃头,明显已经很有些醉意了:“你被她掰弯了?” 关雎嗤笑一声:“谁知道呢,于烟比那些个狗男人靠谱多了。”她迷迷看着台上,对给谭晓歌伴奏的于烟举了举杯。 谭晓歌唱了一首挺老的情歌《All Out of Love》,正到高潮。 I'm all out of love I'm so lost without you I know you were right Believing for so long I'm all out of love What am I without you…… 他的目光一直在邢沛身上,长了眼睛大概都能看出来他这首歌是唱给邢沛的。 关雎饶有兴致地说:“那小子不是你们一个公司的么?胆子挺大啊。” 邢沛又要了1shot威士忌,一口闷了。 “小朋友长得挺可爱的啊,你不喜欢吗?你看人家那炽热的眼神,是想吃了你的眼神啊。” 邢沛把方杯重重往吧台上一搁下:“我说,你还没到更年期吧,怎么就跟个长舌妇一样,你妈,五十多岁都不这样。” 关雎大概被说到了痛点,拍了邢沛后背一掌,这一掌不拍不要紧,邢沛直接捂着嘴,关雎赶紧给他指卫生间。邢沛刚站起来腿就一软,关雎赶紧伸手,但她明显架不住。谭晓歌见状,也赶紧跳下来扶着邢沛,顺手cao了一瓶矿泉水扶着他去卫生间。 邢沛蹲在马桶前,谭晓歌在身后扶着他,稀里哗啦一阵,就把刚刚喝的酒吐了个干净。谭晓歌给他用水漱口,又掏出纸巾给邢沛擦脸,再往他嘴里塞了两颗薄荷糖。邢沛已经完全醉了,眼睛和鼻头都吐得红红的,跟哭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