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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都没有。

    好困。

    后半夜无梦。

    莫叙睡不着,可时间太晚,他又不好把赵止御叫到面前,好好问问占子然究竟是怎么“讨生活”的。

    占子然睡到午才醒的,他醒来的时候,有些懵,因为他最近很少睡到大午,因为心事多,所以太阳刚露头,他就会自然醒来。

    占子然穿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赵止御在楼忙前忙后。

    赵止御手里拿着件,推了推眼镜道:“占少爷,昨晚睡得如何?”

    占子然伸了个懒腰:“嗯,睡得很好,好久没睡得这么香。”

    赵止御道:“是这样的,大早,別馆外头有人找您,我说您还在睡,他不信,非要等,不知道这会还在不在。”

    占子然知道肯定是齐乐,同赵止御说了句:“那大概是有事找我,他还在门口吗?”

    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赵止御温和道:“您在这等着,门口怪远的,也冷,我让人去看看,在的话,让他带进来。”

    占子然步子顿住,想想这里去大门也挺远,外面挺冷,最关键的是,赵止御恐怕是说客气话,实则担心他直接跑了。

    想到这里,他也就收回自己的脚,说:“好。”

    齐乐没走,站在门口抓着块饼子吃。

    齐乐完全不相信莫家佣人的话,占子然怎么可能没起床?

    自从接手占家烂摊子之后,占子然天天早起,除非生病,不是勤奋,只是睡不好。

    他才不信占子然没起的鬼话,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果占子然真的被莫叙截住,他是去报社,还是去警局。

    就在他最后口啃掉饼子的时候,门开了。

    他抬眼看去,表情瞬间凝固住,好久才说:“杜云晨,你怎么在这里?”

    占子然等了会,齐乐进来了,低着头,带他进来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煞气。

    齐乐神情不妙。

    出什么事了?

    个晚上能出什么事?

    是不是昨晚坐莫叙的车被传出去了?

    占子然将他带回自己昨晚睡的房间,跟在齐乐身边的男人才冲着他点点头离开。

    占子然确认人走了,才开口问。

    齐乐摇头,说什么事儿都没有,然后说,他是以为占子然出了什么事。

    占子然沧桑道:“我倒是没事……”

    齐乐:“您夜未归,电话还是别人代您打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占子然松了口气,还以为店铺出了什么事。

    他想了想,问:“外面有没有什么新的传言?”

    齐乐摇摇头:“传言倒是没有,少爷,你什么时候回家?”

    占子然被问得噎住,他想到昨晚莫叙的话,和今天赵止御的表现,怕是暂时回不去。

    看占子然不回答,他又问:“少爷,你昨晚在这里过得夜??”

    占子然白了他眼:“我不是在这里过夜,睡大街去?”

    他轻咳声,找了个说辞:“昨晚喝多了,莫少爷刚好开车,就载我,然后我酒疯发作,没法,他就把我带过来。”

    “那您和他……”

    占子然打断他的话:“我昨晚就睡在这个房间!”

    齐乐狐疑的打量这房间,倒是没看到什么不可直视的场景。

    占子然气结,“你还能不知道我吗?”

    齐乐腹诽,就是知道才担心。

    齐乐催占子然快点回家。

    占子然只说在这里做客,走也要和这里的主人说声,要不然显得不礼貌。

    就这么说着,莫叙就回来了。

    外头的车直接开进了门,占子然从窗户那儿看到,下到楼,正巧就碰上进门的莫叙。

    莫叙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凌冽的寒风,浑身上下带着股子戾气,不知怎么,就知道他们站在窗口看他,眼看过来,齐乐差点腿软。

    占子然倒是没腿软,觉得腰软。

    刚进门随手将外套脱下,门房立刻接过,刻不停的将外套挂起。

    占子然壮了壮胆子,端着自己,道:“莫少爷,我家书童来寻我了,昨日晚上多有叨扰,差不多也要回去了。”

    莫叙挑眉,占子然心念着阿弥陀佛。

    没想到的是,莫叙轻轻松松的就答应了,还表示他这两天就会去西装店定西装。

    占子然愣了好会,他没想到这么轻松。

    心松了口气,却觉得哪里不舒服。

    齐乐不知道占子然心感受,面露喜色去喊黄包车。

    占子然站在门口等在齐乐叫黄包车,莫叙点了根烟站在他身边。

    黄包车到了,齐乐在门口挥手。

    占子然点头,和身边的莫叙说了句“我先走了”,然后往门口走去。

    走着走着,占子然突然就回头。

    莫叙还没离开,抽着烟,英俊的面孔在烟雾有些隐隐绰绰。

    占子然心没来由慌。

    他突然开口问:“莫叙,你这次回来,还会出国吗?”

    莫叙叼着的烟猛然变亮,他吐了口烟,慢悠悠道:“不确定。”

    占子然垂眸,顿了几秒,哦了声,转身。

    就在占子然快走出可听到莫叙声音范围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占少爷真要想在我这里讨生活,不妨可以试试看。”

    齐乐挥手喊他的声音,占子然听不清,寒风从裤脚钻了进来,占子然浑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