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噩梦进行时在线阅读 - 第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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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做的,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做的,不要来找我……”

    苏丽关上门,抬手拭去眼下的眼泪,她转过身看着众人,露出一点苦笑,“我哥哥从很久以前就这样了,村里的老人都说他撞了邪,具体情况也没人亲眼看见,可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毕竟是我哥哥。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宋辰摇头道没事,他同情地望着苏丽,苏丽此时的情绪下降到了低谷,失魂落魄地坐在桌前,谁的话也听不到了。众人互相对视,觉得应该让她自己安静一下。

    霄逸秋宋辰找了个理由告了别,众人分开,而这两人则在村子里收集有关六天之后冥婚的具体事情。

    白天的村子同样荒凉冷清,似无人之域,如若不是偶尔撞见一两个人扛着农具去耕作,怕很容易就以为这里荒废了很久。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昨晚有戏曲声传来的灵堂望去,那也是冥婚要举办的地方。两人挨家挨户的走访去询问村民,匪夷所思的是,村民们并不想提及有关的事。

    还好,宋辰直接问道村长家,虽然两人去后,提及昨晚的事,村长对这件事情也是含糊其辞,但却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那是另一户名叫王宇翔的人,也是六天后冥婚的对象。

    “咚咚咚~”

    宋辰有礼貌地敲门,随后耐心地跟墨黔羽在门口等待。等不出三声后,就有一个皮肤黝黑,相貌也并不出彩的男子过来打开了门。

    ☆、第一个

    “王宇翔是吗?”

    “进来说吧。”王宇翔不认识他们,但也友好地让他们进了屋。

    “有什么事吗?”他歪着脑袋注视着进来的两人,在他的印象里没见过宋辰霄逸秋。但也是,他们长得太过引人瞩目,要是真见过,哪还能忘。

    他站起身,想给两人沏一壶茶,霄逸秋摇手说不用麻烦了“我直说了,我们是来参加你的婚礼的。”霄逸秋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王宇翔神情一怔,他一笑,很平常地坐了下来。

    “我知道,也没几天了。”

    什么没几天了?这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是配上王宇翔那张笑的很勉强的表情。

    宋辰看一眼霄逸秋,发现他在观察王宇翔的神态变化,王宇翔被霄逸秋一直盯着,有些不自觉的紧张,“怎…怎么了吗?”

    霄逸秋收回目光,宋辰清了清声音,环顾了一圈屋子,王宇翔家里比起苏丽家要好多,但好像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住了,家里乱糟糟的,也不收拾。他手指轻轻敲击座椅扶手,一下一下,有规律地。

    “你跟田芸是怎么好上的?”宋辰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跟她感情一定很好吧。”

    王宇翔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我跟芸芸是青梅竹马,从小一直多大的,本来我们许诺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离开了。”

    王宇翔一提到田芸,悲伤的情感不自觉就流露出来,“不过他死了,之前的诺言却依然在的,我放不下他,冥婚就可以让我们一直在一起了。”

    “你也别太伤心了。”王宇翔看似眼泪就要流了出来,宋辰出声安慰。王宇翔说一句抱歉,平静了一下情绪。

    “那她是怎么死的?”

    一提到田芸的死因,仿佛戳到了王宇翔痛处,宋辰责怪地推霄逸秋一下,示意不要在人家伤心的时候问这个问题。

    “没事。”王宇翔摆手,“你们能来参加我的婚礼就很感谢了。”他的脸上洋溢着悲伤,缓缓脱出口,“我们村里穷,芸儿从小没人照顾,他的父母早亡,也就我能照顾他,差不多等他大一点了,村里人把他带到戏班子里讨生计,我也没事就常去看看他。本来我们说好,要回来结婚的,可没想到……那天我有事回了家,他当晚就被一个大老板看中,本来那老板要强制的,可芸儿性子烈,一没见我,悲愤之下就吊死了。”

    王宇翔越说越自责,到了后面甚至都已经口齿不清了,只顾着掉眼泪,宋辰霄逸秋见实在问不出什么,道了声以后再见,就离开了他家。

    回去之后,几个人坐一起开了个小会,其他人跟宋辰霄逸秋之前遇到的一样,村民对王宇翔和田芸的事闭口不言,明明是婚礼,可大家的反应的跟闭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宋辰把王宇翔查到的简要说了一通。

    宋辰问:“你们觉得有什么问题?”

    “还能有什么问题,难以接受,可以理解。”“刀疤男回答。

    “没有怎么奇怪的。要说奇怪,也是村民的反应太奇怪了。”大家看着杀马特,他缓缓点了一支烟,目光锁定在厨房里的苏丽,高个御姐很厌恶地剐了他一眼。

    没成想,烟还没放进嘴里,下一秒,灰袍人猝不及防地把杀马特手中的烟夺过去,侧身猛踹一脚,连带着凳子,杀马特仰面摔到了地上。

    他吃痛地爬起来,咬牙切齿,对着灰袍吼道,“你干什么?”灰袍人冷笑一声,把烟蒂掐灭在杀马特身上,“要是你再敢抽烟,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这变故前后不到十秒钟,杀马特瞪着眼睛,虽然看不清灰袍人的脸,但他此时身上的杀气让杀马特觉得再多说一句话脑袋真的要搬家了。

    “行,行,你厉害!”杀马特气极反笑,他忌惮面前的人,只能愤愤地把凳子搬起来,重重地放下,把对灰袍人的怨气发泄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