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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的声音尖利:“听雨jiejie,你这样做,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晚上就不会做噩梦吗?” 徐晚回头,淡淡的瞥了红烛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瞧着红烛meimei怕是贵人多忘事。至于噩梦,听雨自问从无亏欠任何人,晚上自然睡得安好。” “至于红烛meimei,可就不一定了。”徐晚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径自往屋里去了。 歌楼深深的看了红烛一眼,红烛的自作聪明让她有些失望,看着红烛执迷不悟的样子,歌楼也抬脚走了。 只剩下红烛一个人在原地咬着嘴唇,唇上的胭脂已经淡了。 …… 顾夫人脸上的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愁云惨淡,身边的丫鬟们的都被请了出去,只剩下一个最贴心不过的嬷嬷在身旁服侍,她扶着额,眉眼间不经意的爬出几缕皱纹,面前展开的信纸上滴满了泪痕,她握着嬷嬷的手,强自镇定起来,饶是如此,声音里还是带了一抹哽咽:“老爷在哪里?快去请老爷回来。” 嬷嬷的心沉了下去,声音颤抖的回道:“老爷的有个同年过寿,老爷去贺寿了,还命回事处准备了礼物。怕是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回来。” “那就快派了人去请!”顾夫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嬷嬷应了一声,这般失态的样子并不多见,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信纸上落,轻声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顾夫人机敏的收起了信纸,又催促道:“快去。”顿了顿,又呢喃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顾夫人慌乱无章的看着嬷嬷,重新握住了她的手:“容儿这一胎怕是保不住了……” 嬷嬷心一沉,容儿是宫里那位的名讳,这一胎保不住了……这的确是一件大事。 可是她又不能明白,贵妃娘娘圣眷正隆,就算这一胎保不住了大抵也只会引来圣上的怜惜,何须如此惊慌失措?想是这样想,她还是慌慌忙忙的去了。 嬷嬷走出的瞬间,顾夫人就扑在了几案上,呜咽的哭了起来,声音中透出一种绝望出来。 第342章 风刀剑霜严相逼(十七) 这样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楚衡的,他几乎是一边踏进屋子,一边就开口问了:“罗帐到底是怎么回事?”徐晚一面伸手接过他脱下来的披风,挂好,一面示意歌楼端茶给楚衡,又一面解释道:“夫人许了罗帐jiejie的婚事,后日就要出嫁,世子爷若是觉得不妥,不如去看看罗帐jiejie?” “许了婚事?”楚衡嗤笑一声:“就许了厨房管掌事的儿子?” 徐晚沉默了片刻后解释道:“这是夫人的意思,也是罗帐jiejie……自己的意思。” 楚衡愤愤然的骂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不过如此!” 徐晚没有出声,默默的坐着手头上的事。 楚衡望着徐晚,扯了扯她的衣袖,叫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讲给我听听嘛!” 徐晚望着楚衡,怔了半响后,淡淡的笑了:“世子爷真相听?”她轻轻的抖了抖自己的袖子,楚衡讪笑着把手拿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对歌楼和红烛笑着说道:“你们自个儿去玩吧,我和听雨说说话。” 歌楼和红烛应声退了出去。 走出楚衡屋子的时候,红烛同样愤愤的捏着自己的帕子,哼了一声,说道:“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编排罗帐jiejie了!”歌楼闻言,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和罗帐的关系这么好了?” 红烛脸上一红,没有出声。 歌楼淡淡的说:“我瞧着你原先是个明白人,怎么现下就不明白了?纵然听雨有错,可罗帐难道就是个手脚干净的?轮得到你在这里打抱不平?你到底是为了打抱不平还是有别的什么心思?世子爷愿意听听雨的,那就是听雨的福分,是旁人能羡慕的来的?” 红烛气的脸颊红红的,可偏偏她说的话又是在情在理,她只能无言以对,更何况这里人多眼杂不是个说话的时候,她纵使有再大的不甘心再大的气也都只能忍气吞声,顾夫人说的板子始终悬挂在她的头顶,让她不敢在透露出只言片语让别人揣测。 楚衡笑嘻嘻的望着徐晚,手撑着下巴,仿佛忘记了罗帐的事情,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推给徐晚让她打开。 徐晚单手按下那个锦盒,低声说道:“世子爷,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说。”她做的那件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干净利落,可是实际上,却破绽百出,但是红烛瞧见她出去了就是一个隐患,尤其是她离开的时候,顾夫人瞥她的那一眼,实在太意味深长,让她的心底惴惴不安。 与其如此倒不如背水一战。 楚衡的兴头都在锦盒上,并没什么耐心,可到底是听雨的话,他还是听得,于是就耐着性子说:“那你说吧。” “罗帐许了狗剩,是我的意思!”徐晚的神色淡淡的,说出口的话却十分认真,只这一句就让楚衡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呆呆的看着徐晚,好似不能明白这简单的一句话背后的深意一样。 徐晚看着他,心里突然就没了底,她轻声细语的把罗帐怎么陷害自己,自己又是怎么陷害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楚衡听。 楚衡听着,望着徐晚的眼神却是百味杂陈,半响后,楚衡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许多的松动,望着徐晚,有不解,有震惊,最后却通通汇合成了一汪怜惜,他看着徐晚,开口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罗帐自己是个好的,那狗剩如何肯上钩?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多。罗帐虽然是我身边当差的,可未必人人都买我的面子。是我让你受苦了,罗帐她若没有害你的心,你如何能反将她一军?既然这样,我瞧着她跟狗剩倒是极为相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