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血色麒麟
“哈哈哈,先天战体,真的以为你还有机会出手,是在藐视本君吗?” 夜寻一步踏出,施展踏天九步,想要帮助雪千寻挡下波旬魔君毁灭一击,但天昊魔君口中却猛然发出一声大笑,滔天魔气猛然从其残破的身躯之中爆发,如同一道黑暗风暴将夜寻席卷其中,瞬间切断了夜寻的踏天九步。 “不好,这是体内隐藏的影魔之力!” 面对黑暗魔气风暴,夜寻瞬间感觉自己的神识和感知受到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压制,更重要的是体内隐藏的黑暗影魔之力,似乎受到魔君天昊强大魔力的吸引,开始慢慢苏醒,想要争夺夜寻的神智。 “先天战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似乎曾主动引黑暗魔力入体,想来就是你斩杀影魔的代价。本来以你今日今时的修为境界,想要让你入魔并不容易,但是你主动引魔气入体,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魔君天昊的大笑声,在夜寻的耳旁四处回荡,此刻早已不见魔君天昊的踪迹,仿佛现在的黑暗风暴就是魔君天昊的化身,而且魔君天昊的强大魔气,正在以夜寻体内的黑暗影魔之力为引,不断侵蚀着夜寻的神识,要让夜寻永坠魔窟。 ...... “截天!” 面对突然出现的魔君波旬,无极道宗宗主雪千寻的脸色也是一沉,此刻他早已是重伤之躯,如何可以抗衡魔君波旬之威,而且波旬的手中还有一把传闻中的魔器。 但雪千寻身为人族宗主,也是极为果决之人,很快就下定决心,一咬牙,低喝一声,周身神通之力尽数涌入手中的截天剑之上,截天剑如同复活一般,散发出浓郁宛若实质的冲天银色剑芒。 “轰!” 在一瞬间,雪千寻手中的截天剑竟然轰然破碎,化为漫天的银色剑雨,无数剑雨以雪千寻为中心,朝着虚空之上魔君波旬席卷而去,形成一道剑雨风暴。 “呵呵呵,好一个万剑归宗,百万年了,终于再次见识到无极道宗大名鼎鼎的万剑归宗之术,但是这一代的无极道宗宗主实力终究太弱,若能超越神窍,或许还可以依仗万剑归宗让本君感受到些许威胁,但是现在,重伤之躯催动万剑归宗,不过暴殄天物罢了!” 看着席卷整个虚空的无数银色剑雨风暴,魔君波旬也是微微一愣,不过嘴角很快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手中的赤红色巨斧之上“腾”的一下,升起阵阵赤色之火,挡下了雪千寻万剑归宗术的大半威力。 “万剑归宗,师尊不可!” 看到空中的漫天银色剑雨,柳随风的脸色却渐渐变了,作为无极道宗传承弟子,对于无极道宗的镇宗秘术万剑归宗并不陌生,万剑归宗威势极大,有着越阶而战的强大力量,但是其代价也极为惊人,需要消耗修者生命之源,是一种典型的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之法,一般不到迫不得已之时,没有人愿意动用万剑归宗之术。 “随风,自今日起,你就是无极道宗宗主!我雪千寻一生不弱于人,今日即使拼着身死,也不能坠了无极道宗之威!” 雪千寻看向地上的柳随风,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舍之色,不过似乎很快下定决心,随手一抛,一道银色剑芒符文从掌心飞出,径直飞向柳随风,正是无极道宗传承符文,其中不但蕴含了无极道宗全部传承和秘辛,更有cao控掌握传承道兵之谜,唯有历任宗主可以持有。 “师尊,不可啊!” 柳随风随手一握,空中的银色剑芒符文落入其手,但柳随风的目光依旧落在空中的雪千寻身上,此刻雪千寻身上的气息似乎受到某种刺激一般,“蹭蹭蹭”的往上涨,这却让李随风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似乎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之事将要来临。 “万剑,来!” 雪千寻爆喝一声,随手一招,空中的无数银色剑雨似乎受到某种召唤一般,纷纷朝着雪千寻手中飞来,在雪千寻的掌控之下,无数剑雨飞速凝聚,而雪千寻身上的气息威压也急速随之提升。 “哼,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竟然妄想越阶而战,做梦!” 魔君波旬冷哼一声,手中的巨大赤红色战斧随手一横,一斧劈出,赤红色战斧迎风见涨,散发滔天魔威,朝着雪千寻横斩而出。 “轰!” 魔君波旬手中的赤红色巨斧仿佛复活过来一般,化为一道体型超过百丈的庞大赤红色巨兽虚影,其头生双角,周身呈现血红之色,脚踏血色火焰,宛若血色雷霆闪电,朝着雪千寻身前的万剑归宗剑雨风暴急速冲来。 “血麒麟,怎么可能,难道那把血色战斧会是传说中的刑天战斧!” 面对这道惊人的血色凶兽虚影,不单单地上的李随风等人,就连虚空中正在和魔君天昊交战的夜寻也惊呆了,血麒麟可是上古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凶兽之一,上古是神魔的世界,而血麒麟则是上古大魔刑天的坐骑,大魔刑天的武器正是一把血色巨斧,号称刑天战斧。 上古太过遥远,很多东西已然沦为传说,上古神魔交锋,很多强大的妖魔因此陨落,而刑天就是其中之一,否则若以大魔刑天当年的恐怖战力和魔威,是足以挑战魔神的无上强者。 “哈哈哈,竟然识的血麒麟和刑天战斧,那就受死吧!” 魔君波旬口中大笑,手中刑天战斧之上散发出丝丝缕缕的血腥之气,宛若其上有鲜血在流淌,而空中的血麒麟虚影也越发凝实了,仿佛真的活过来一般,一口朝着雪千寻以及空中的漫天银色剑雨吞下。 “嘭!” 血麒麟滔天魔威,仿佛要毁天灭地,虚空中强大的万剑归宗之术在和血麒麟碰撞的刹那,在经过短暂的相持之后,,瞬间破碎,仿佛纸一般脆弱。 “噗!” 雪千寻则身躯一晃,口中猛地喷出一口血,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仿佛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