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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行云单膝跪地,拿出一枚戒指给许落戴上,大小刚刚好,苏行云道:“落儿,我本来打算瞒着你给你个惊喜的,不过我不想让你胡思乱想。落儿,我要和你谈对象!要和你结婚!要和你白头偕老!你就说你答应不答应?”

    [叮!恶灵值5。当前恶灵值25。]

    【QAQ,小7,你怎么做到的?】

    “叫声霸霸我就告诉你。”

    【(╯‵□′)╯︵┻━┻。】

    许落突然笑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点了点头。

    苏行云起身掏出纸巾给他擦鼻涕,“落儿,你看我,之前连个像样的告白都没有给你。”

    苏行云道:“我不管,你带上就不能摘下来了。要是摘下来我跟你急。”

    许落眼睛转了一圈儿,古灵精怪的,“我要是摘下来你会不会打我?”

    “不会,我舍不得打你。”

    [叮!恶灵值5。当前恶灵值20。]

    许落摩挲着戒指,一点点儿极为缓慢的去下来。

    就在这个过程中,苏行云盯着戒指道了句:“不过我会很伤心。”

    许落的动作顿住了,呲着一口小白牙,许落笑起来很阳光很可爱,会让人心头一暖。他摸了摸苏行云的头发,“放心吧,我不会去下来的。傻子。出去吧,剧组的人都在等着咱俩儿呢。”

    第22章 我在看着你哦21

    情敌出没

    今天这场是许落和苏行云的棚戏。

    《与君说》这一段的背景——

    温逸凡的父亲身为将军在前线为国家卖命,而一国之主却怀疑他,最后审批下来的粮草迟迟未到、援军也未到,温家军全军覆没。温逸凡的母亲得到消息伤心过度,当场就随温岩去了。从此温家就剩下温逸凡一个人了。

    老皇帝依旧不信任温家,给了一条手谕,封温逸凡为异姓王,给了一片土地,打发他远离朝堂。这样一来,老皇帝除去了一个眼中钉,还对外落了一个美名。

    沈文景一路过关斩将,除掉众位皇子登上宝座,他与老皇帝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登基不久老皇帝宾天。

    沈文景一心想着那个只见过一面、一路护送他到舅舅那儿的少年。如果当时没有他在,可能自己早就暴尸荒野了。

    是老皇帝对不起他们一家,沈文景心里有愧,于是着便衣去寻。

    结果寻了一圈儿,被线人告知去了逸仙阁,那可是个花红柳绿的地界儿,当地有名的青楼。

    随着场记“咔”一声。

    月上柳梢。灯笼高挂。

    烟柳巷。美人妆。绕指柔。

    沈文景抬眼望着“逸仙阁”的招牌,摇摇头还是进去了。门口两个穿红戴绿的姑娘迎出来。穿行在莺莺燕燕里,沾染了一身脂粉气。

    沈文景来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给了姑娘几锭银子,喊了‘mama’出来。‘mama’虽然年纪大了点儿,不过风韵犹存,可以看的出来年轻时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她上下打量着沈文景,眉眼中都透露着精光,而后估摸着是有了定论,甩了下手绢儿附在沈文景肩头,“我瞧着公子面生,不经常来吧,寻姑娘?还是寻人?”

    “寻人。”沈文景不着痕迹挪动了下身子,摆脱了女人的手。掏出一锭金子,“莫要惊动他,带我过去即可。”

    ‘mama’收了钱,遣了龟'公带公子过去。沿着内院长廊走了一圈儿,灌了满耳的yin'词艳'曲。

    龟'公把沈文景带到门口,退了下去。

    房间传出来急促的琵琶声,和那些yin词艳曲一比,竟是格外的清新脱俗。沈文景听着出神,琴技不比宫中的乐师差。

    门猛地推开,白色纱幔随风浮动,扑了沈文景一脸,被他拂开。

    入眼的是一个矮几,上面燃着熏香,是草木香。

    一女子抱着琵琶,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圆'润小巧的肩膀,正坐在纱幔后面弹琴。杏眼、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口,清新脱俗,楚楚动人。

    见有人突然进来,琴声戛然而止。羞怯地打量着门外的不速之客。

    沈文景心道:这般害羞,倒不似此处见人就扑的其他女子。

    温逸凡原是枕在女子腿上的,这时用一只手半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搂着女子的腰。把脸埋在女子脖颈间,嘴里含糊道:“秀儿,继续弹,别停。”

    琵琶声缓慢舒缓,而后渐行渐紧,大珠小珠落玉盘,气势恢宏,恍若让人置身在黄沙遍地的战场之上。

    沈文景连续咳嗽好几声。

    屋里那人方才有了搭理他的打算,侧过头来,瞥了过去,声音倒是成熟了不少,眼中的情'欲还没落下去,这一瞥,更多的像是娇'嗔了,“哟,沈怀?你来了?”

    竟然叫的这般亲近。

    沈文景盯着他瞧,似乎想隔着纱幔仔细看清他。当年那个口口声声‘爹爹长、爹爹短’的少年已然蜕下了满脸稚气,换上了更为惊艳的皮囊。眉斜飞入鬓的眉,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

    两相比较,刚才还连连被沈文景称奇的女子,当真的成了庸脂俗粉了。

    沈文景走进去,围着矮几坐下去。

    那个叫‘秀儿’的女子瞬间羞红了脸,琵琶是弹不下去了,唯唯诺诺了半天,温逸凡抬手,秀儿如蒙大赦立马退了出去。

    温逸凡如第一次见他时一样,一身白衣,只是这衣服……仅有一层里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头发也不扎不束。人更没个正形,无骨似的在垫子上懒散躺着,斜眼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