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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垃圾得坐电梯下楼去,一开始业主都怨声载道,后来就好了,他干的看起来不像人干的事,谁叫他背后有环保局撑腰呢mdash;mdash; 自觉主动进行垃圾分类的三好市民,微博上又一大票粉丝,有一定影响力,环保局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 但是西安这方面还是不算给力,他有时候得爬墙rdquo;,也就是出差,到外地去做什么讲座,什么志愿者活动,我在网上看过他的讲座直播,帅得我流鼻血。 但我仅仅只是看脸,至于他说的什么我就听不下去了,因为我饱受摧残,耳朵都听起茧子了。毕竟我是他垃圾分类的第一个被提倡者,三天两头上课,连在床上都不放过mdash;mdash; 他倒是爽了,我还没缓过来,他就在旁边给我上课:擦过的纸,是其他垃圾。用完了的润滑剂空瓶,是玻金塑纸中的废弃塑料,扔之前要洗干净晾干。 我身上那几块破布hellip;hellip;算废旧织物,而且是不能回收的那种。 他说以后再也不买布的情趣用品了,几乎都是一次性的,穿一次就拧成麻花儿了,不环保hellip;hellip;我瞪他,然后他就改口说我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好看,呕,sao话连篇。 幸好他不用套,不然用完了,还得把脏东西抖搂出来冲马桶,把被撑大的套子洗干净沥干水,然后扔干垃圾桶hellip;hellip; 烦不烦啊。 还有,工作走火入魔,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他在床上的时候sao话倒是说得顺溜,下了床就嘴瓢,摸我的头,说我是他的小垃圾,舍不得扔的可爱的小垃圾。 王八蛋,居然说我是小垃圾,那他就是大垃圾hellip;hellip; 我后来也慢慢忙起来,因为顾老头让我做一整个片区的经理,下辖好几个大学的分店。 经理哎!听起来挺好,其实就是下基层的,比我当店长时还累。 这样就没时间做饭了,于是岑棽不那么忙的时候也学着做饭,不过通常都是我回家之后收拾烂摊子,岑棽说完了完了,他舍不得我做饭了。 自己做饭这么难吃,还不允许我做?凭什么啊? 岑棽说衣服也不舍得我洗了,家务也不舍得我做了,在床上也不舍得折腾我了,他要把我捧在手上好好供起来hellip;hellip;不然的话以后会老得很快,老了做不动饭了,他会被饿死。 我说你年轻时都不舍得我做饭了,我老了还舍得让我给你做饭? 然后他们两个就抱着一起笑。 事实证明岑棽骗我的,屁的舍不得,特别是床上不舍得再折腾我这一句,我每次都据理反驳。 月亮冰冰冷冷的,嫦娥应该很孤单,岑棽抱着我看了会月亮,忽然哼起歌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hellip;hellip;rdquo; 岑棽声音很好听,唱起歌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的耳朵离他很近,快要流产了。 我要下来了。rdquo;我说。 岑棽没唱了,把我轻轻放到地上,抱着我走来走去。 我们得小心脚下,万一踩到对方,就那么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着,像在跳交谊舞似的。 岑棽还有一点骗了我,他说我还会再长高的,然而我再也没有突破过172,反倒是他,二十二岁之后又长了两厘米,气死我了。 我的脸贴在他胸口,抬起脸来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岑老师,你长胡子了,老了。rdquo; 岑棽果然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下巴,然后用胡茬蹭我的脸,把我痒得不行。 他另外一只手掐我屁股,仗着没人,手指还隔着裤子往我臀缝里钻。 我穿的宽松的休闲裤,内裤和休闲裤就被他的手弄得卡在屁股缝儿里,挺尴尬的,他又不准我的手动弹,笑着问:哪里老了?rdquo; 我不敢说话了,踮起脚去亲岑棽,他偏不让,我只亲到了他下巴上扎嘴的胡茬。 我嗯了一声,骂骂咧咧的不高兴,岑棽才低下头来,一只手盖着我的眼睛,亲我的鼻尖和嘴巴。 岑棽喜欢一点一点地用舌尖舔我嘴唇的每一寸,我每次都被亲得腿软。 怪我,身高差太大了hellip;hellip;我踮着脚快站不住了,岑棽就又把我抱起来,还是之前的姿势。 亲完了,岑棽就看着我一直笑,问好奇怪为什么你嘴巴里是甜的,我说刚刚喝了岑砾自己酿的玫瑰酒,岑棽就又来亲,我也想喝。rdquo; 岑棽不能喝,因为酒驾是违法的。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平时接吻,亲着亲着嘴唇总会变得热起来,这次却没有,还是凉丝丝的,岑棽赶紧把我放下来往屋里带。 屋里其乐融融,我们手牵着手走进屋,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唉hellip;hellip;岑棽在岑家的家庭地位一如既往的低hellip;hellip;只有我最心疼他。 龚阿姨说要留外婆和囡囡在这里过夜,所以只有我俩回家,岑棽还在对我说他老了耿耿于怀,一路上都在说这事儿。 深夜还是堵车,岑棽等得不耐烦了,把车直接开到了郊外,他说,我们好像还没有在车上做过?好像是的。 然后我就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了代价,果然还是没有老,我陪着岑棽一起疯,一直疯,腻歪一辈子,我们乐意,谁也羡慕不来。 第102章 番外④(全文完结) 岑棽租了辆越野mdash;mdash;他不打算买车,低碳环保,有需求时租车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