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突然玩起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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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青春期的少女接触多了,艾凌关于“美”的意识逐渐开化,哪种长相她喜欢,什么样形状的杯碗好看,她有自己的判断。 以前她不懂打扮,买衣服都是赫尔墨帮她挑,最近她开始嫌弃赫尔墨买的衣服,颜色太花了,夏天她看着热。 赫尔墨是那种七天穿衣服不能重样,最好连颜色都不重复的人,他长得好看,怎么穿都行,艾凌受不了,每天挑浅色的衣服穿。 很快她开始研究一个问题。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艾凌洗完澡不穿衣服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赫尔墨拿了衣服进来准备洗澡,问她在看什么,她说:“为什么别人胸口都有rou,我没有?” 艾凌没受过性教育,只有性经验,之前她在泳池的更衣室看过迦默的胸,算是惊鸿一瞥,不至于多想,现在陶艺班上那么多女生,别人都穿文胸,就她穿着小背心,胸口的幅度区别太明显,她不可能不注意。 赫尔墨闻言,按住艾凌的肩膀,让她侧对镜子,示意她看,“看到没有?有弧度的。” 那一点点弧度,还没艾凌上陶艺课时做的碗大,最多就算个碟,不仔细都看不出来。 “可是……”艾凌想说别人。 其实她只是好奇,不是羡慕别人胸前那几两rou,不过赫尔墨误会了,打断艾凌的话,“我又不嫌弃你。”他可喜欢吸艾凌的胸上粉粉的小果子了。 艾凌给了赫尔墨一个白眼,不知道他凭什么嫌弃自己,“你的胸口也是平的!” 赫尔墨被剜了一眼,挑眉,立刻给艾凌科普,“宝贝,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样,我平很正常。” 他拉过艾凌的手放在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部,“这是男人的第一性征,就是宝贝每天晚上吃的这块rou,只有男人有,叫yinjing。” 艾凌甩开赫尔墨的手,以为他又要不正经。 “女人的第一性征就是宝贝下面吞rou的这张嘴,叫yindao,里面还连着zigong、卵巢,我们这是配套的!”赫尔墨说着摸上艾凌的花谷,还拨开花瓣把手指插进去,艾凌“嗯”的一声,拍他的手。 说就说,不要乱动! 赫尔墨岿然不动,艾凌刚洗过澡,花xue表面是湿润的,里面冒着热气,插进去不知道多销魂!他边说边逗弄艾凌,“男人的第二性征,太多了,喉结,就是我喉咙上凸起的这个东西,还有我的身高、声音。” 半年下来,艾凌在性事上迅速成长,出水比以前快多了,随便插插就有水声,她抓着赫尔墨结实的手臂,耳朵听他说,身下却在手指的勾弄中湿润、收缩。 她的拒绝不是太强硬,和自己喜欢的人亲密,顺其自然就好。 “宝贝的yindao在咬我的手呢!”赫尔墨低低说了一句,像是画外音,艾凌在他色情的描述中情动,目不转睛看着他脸,强光下他精致的面容摄人心魄,每一寸都像画一样,她用泥肯定捏不出来。 赫尔墨也垂着眼眸打量艾凌,她已经比刚化人时漂亮许多,皮肤白了,身体也紧实了,不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瘦,胸部也开始发育。 “女人的第二性征,乳腺,因为哺乳需要,rufang会长大,但每个人的大小不一样。”他用另一只手拢住艾凌的rufang,小小白白的一团窝在他手心,可可爱爱。 “拢一拢还是有的,我们明天去买几件内衣?”赫尔墨满想满去,思绪发散得很快。 艾凌低头看着赫尔墨手中的rou,脑中想到早餐吃的荷包蛋,突然有些饿。 “啧……”赫尔墨吸住被捏得凸起的小果子,先替她尝了,但却像在吃糖,吸得啧啧有声,红唇嘟起来,被雪白的乳rou衬着,粉色的舌头再绕上去,留下亮晶晶的唾液,那画面漂亮极了,勾得艾凌更有食欲。 她欲拒还迎推着赫尔墨,嚷道:“我饿了!” “饿了?”赫尔墨抬了抬眸,嘴上不放,扯下自己的裤头,抓着艾凌的手去摸,“弄硬了就喂宝贝。” 艾凌手里被塞进一根火热的东西,质感半软半硬,她脑中欢愉的记忆被唤醒,瞬间心神荡漾,分不清自己是肚子饿还是身体饥渴,真的帮赫尔墨taonong起来。 她已经很熟练了,一只手揉捏根部的球,一只手taonongguitou,赫尔墨挺腰抽插,很快坚硬如铁,他单手勾起艾凌的左腿,把红通通的大rou棍插进艾凌身体里。 “嗯……”艾凌被顶得踮起右脚,身体酥软,只有攀着赫尔墨才能站稳。 这个姿势腿打不开,xue口紧得不行,赫尔墨干脆把艾凌的右腿也勾起来,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水雾蒙蒙的镜子里,女性纤细的腰肢连着rourou的臀瓣,男人硬挺的性器顶在下面,粗壮如腕,看上去十分有力。 艾凌被抱着,比赫尔墨略高一些,她紧紧夹着赫尔墨的腰,却阻挡不了yinjing一点一点侵入体内,深处饥渴难耐,她呼吸猛的加重,低头咬住赫尔墨的嘴唇,着急地哼哼。 “别急宝贝,马上就有rou吃了!”赫尔墨就像在哄孩子,他捧住艾凌的臀,用力顶进去,胡言乱语,“多吃点宝贝,还剩很多,吃得饱饱的再睡,身体才能长大……” 艾凌只长身体,不长花径,yindao依然短小,guitou在花心上撞击,她哀哀叫着,“不行,墨,太深了……” 浴室里回荡着暧昧的声响,赫尔墨的欲望一次比一次强烈,一开始他只想插进艾凌身体里,到后来,在她体内成结,现在他想要她把一整根都吃进去。 “还没一半呢,宝贝,知道怎么生孩子吗?”赫尔墨顶着zigong,思维又接上来。 艾凌才不知道,她浑身冒汗,刚刚的澡都白洗了,浴室里的温度降不下去,她感觉自己要呼吸不上来了,赫尔墨顶得太深,她挂在他身上,上不去又下不来。 赫尔墨继续教学,“就是让老公把yinjing插进宝贝的yindao里,jingye射进zigong,zigong在哪宝贝感受到了吗?老公正顶着它……” 艾凌听得云里雾里,胡乱咬住赫尔墨,她不懂用叫声讨好男人,只想通过撕扯让赫尔墨知道她的感受。 “唔……” “嘶!宝贝咬轻点!” 她让他轻他轻了吗?她都要被撞坏了!艾凌死死咬住赫尔墨不放。 头顶的灯一晃一晃,她和赫尔墨胸贴胸,剧烈的心跳挡也挡不住,一左一右跳动。 赫尔墨又疼又爽,抱着艾凌来到花洒底下,放她下地,转头打开水,两秒不到又回到艾凌体内。 这次是后入,冰凉的水打在腰上,艾凌忍不住尖叫瑟缩,水液顺着臀线流到交合处,冰冰凉凉,可舒服了。 赫尔墨扣住艾凌的手,反剪在身后,劲腰有规律地挺动,紧实的肌rou打在艾凌臀上,刀刻一般深邃。 “艾艾宝贝,课上完了,复习一下……老公插的地方叫什么?” 艾凌快意奔涌,根本不知道赫尔墨在说什么,她应都不应。 赫尔墨甩了一下她的臀,“都没认真听讲!” “啊……”艾凌皱起眉头,扭头去瞪赫尔墨。 赫尔墨坏心眼上来,忽然停住不动,就留一个头在里面,“叫什么?答对了才有rou吃!” 明明他自己也气喘吁吁,却还要搞情趣,艾凌完全不记得,她连那些字怎么写都不知道,气得想用手挠他,偏偏又被扣着。 “我不知道!”艾凌理直气壮。 “不知道?”赫尔墨猛地冲到最深处,一点也不让自己吃亏,“那老师再讲一遍,这里是yindao,也可以叫rouxue,专门吃rou的,记住了吗?” 赫尔墨突然玩起角色扮演,艾凌一会儿被骂是笨学生,一会儿又被逼着叫老师,她急起来都要用脚去踩他了,他才肯给她一个痛快。 “小坏蛋,懂不懂尊师重道,我这样每天浇灌你,还不乖一点,把屁股翘起来,快射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课,艾凌第二天在陶艺课上比对,心里又唾弃了赫尔墨一阵,教得那么差,还好意思怪她记不住! 艾凌陶艺课学得好,一堆人的作品摆在一起,她的杯子形状就是比别人好看,再加上迦默的画,连老师都夸她。 她魂游天外不小心捏出了yinjing的形状,又赶紧把泥巴揉成团,好在身边坐的都是懵懂无知的小姑娘,没人注意到。 老师在讲台上宣布:“下周我们结课,会在少年宫办一期成果展览,同学们可以把自己最好的作品拿出来,另外展览上也有跳蚤市场,愿意参加跳蚤市场的同学请在下周叁前找我报名,并在作品上标价。” 艾凌不知道跳蚤市场是什么,转头问迦默,迦默告诉她就是把他们课上做的东西拿去卖,可以赚钱。 艾凌现在已经知道钱很好用了,赚钱倒从没有过,她觉得留在那些杯子和碗也是摆设,倒不如拿去卖。 因为杯子上的画是迦默画的,她也问了迦默的意思,迦默同意参加,只留了一个做纪念。 ## 回家了,终于能安静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