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在前任头上跑马[重生]在线阅读 - 第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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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评论都还相对理智,但也有见到爱豆恋爱,脱坑回踩的,很快和黑粉站在了同一阵线,不断刷tag#贺清栖滚出娱乐圈#,更有甚至还有人给她们p遗照。

    柴旭满脸通红,拿着手机的手生理性地开始发抖,Giant比Wonders还要早半年解散,所以他现在签在自家公司里,成天放飞自我,各种旭言旭语。

    看着那些评论,他几乎要被气到昏厥,他的栖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只是谈了个恋爱就好像被千夫所指了一般。

    他撸起袖子,模式切换成战斗粉,大号上阵怼黑粉。

    贺清栖站在阳台上,从后边揽住卓知微的腰,看她一条一条浏览过那些评论,不由从鼻腔中发出无奈的笑:“这家伙。”

    “真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卓知微向后蹭了下她的脸颊:“只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不比他任性多了?”

    贺清栖哼哼了两声:“你不也是?”又垂眸含笑问她:“脱粉这么多,真不后悔?”

    卓知微气定神闲地瞧了她一眼:“有什么可后悔的?堂堂小贺总还欠我那么多角色,饿不到我就是了。”

    闻言,贺清栖舔了舔嘴唇,眼里闪过坏笑,手指一寸寸攀地怀里娇软的身躯,捏了捏那两团小可爱,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当然不会饿到你……”她眼睛一眨不眨,一字一顿:“上面的,下面的,都不会。”

    卓知微:“!!!”

    又开黄腔!再也不是她原本认识的那个粉嫩嫩的可爱小狮子了,卓知微略有些气恼,几分对她,也几分是对自己,为什么自己就说不出这些羞人的话,使劲地向后踩了贺清栖的脚,瞪了她一眼便回到了卧室。

    贺清栖看着她袅娜的背影,心里蠢蠢欲动,一种无名的火在胸腔烧来少去,她眨了眨眼,大步跟上卓知微,拉住她细瘦的手腕,一把压倒在她们的大床上。卓知微半推半就地从了她,随她一起溺毙于情/欲的深海里。

    至于外界的纷纷扰扰,又与她们有什么关系?卓知微这一生,在乎的人或物不多,在乎的还拥有的,不过眼前的一个她。纵使是粉身碎骨又如何?贺清栖想要的,她都愿意给她。

    莫名的,她就想起了曾经贺清栖哀求了她无数次的……

    这句话不断在她的脑海中回荡,一遍一遍。

    “微微,你diy给我看好不好?”

    最开始她有些发懵,后来却是偷偷百度了下是什么意思,只剩羞恼,而此时……

    也不知是怎么的了,卓知微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她将手探到了身下……

    她脆弱又无措地含着泪光寻找那人的眼,一瞬间,她好像听见了烟花绽放的声音。

    ……

    木已成舟,纵使粉丝再怎么反对,再怎么指责,两个人已经领完了证,公开后低调进了组,好久没出现在公众眼前。

    等再见面,人家两个人已经走向了国际,虽然只是提名,但国内媒体还是好一个吹。如今还没脱粉的粉丝也都冷静下来,既然无法不爱,就只能含泪接受了,在通稿下面疯狂吹彩虹屁。

    卓越还暗戳戳地同情了奶昔一把,至少她们正主还活跃在镜头前,不像贺清栖,转型转地彻底,直接做了导演。

    公开以后的日子很是愉悦,贺清栖再也不用和媳妇儿分隔两地,饱受相思之苦,两个人甜甜蜜蜜,在剧组几乎要闪瞎一众单身狗的狗眼。在一次试探性地在微博上秀恩爱,看见一片祝福声之后,贺清栖一发不可收拾,开始给全国人民喂狗粮。

    贺清栖v:早上起晚了,媳妇儿要去拍广告就没等我【委屈】只剩她亲手做的一桌子早餐。

    隐约间还能感受到她的得意劲儿。

    柴旭v:呸~

    栖栖的女朋友:呸~

    红烧狮子头:呸~(@栖栖的女朋友,微微:有被冒犯到。)

    好像一切都走向了正轨。

    贺清栖依然是国内新锐导演,卓知微也成了新晋影后,如日中天,她和父亲哥哥的关系不再那么僵,她的爷爷还好好活在世上,她重新爱了一个女孩,这个女孩也爱她……

    她开始享受爱情,脸上总是带着甜蜜的笑。

    直到有一天。

    贺清栖开始了她第四部 电影的拍摄,却在黄昏时接到了哥哥的电话。

    他很奇怪,打通了却不说话,只能听到耳边浅浅的呼吸声,贺清栖静静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嗓子好像被烟熏到,贺清栖甚至可以想到,她的哥哥半倚在办公桌上,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腥红的火光被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说。

    “萱遥她……出事了。”

    一秒,两秒……周遭仿佛一瞬间安静下来,她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得快,格外得响。贺清栖迟滞地眨眨眼,声音却是难以言说的冷静。

    “你说什么?”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那段感情她早已释怀,她不曾原谅过方萱遥,可是却也没有一刻。

    希望她死。

    那毕竟,是她曾爱过的人。

    她恨着她,却还是希望她能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角落生活,痛失所爱地、一辈子活在悔恨中地,活着。

    她的鼻腔涌上泪意,却又倔强地将一切哽咽封于喉咙,她的手指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