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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轻垂下眼睛,点点头:“嗯,你去吧。” 舒彤离开后,他倒床上睡了一下午,中途起来吃了个晚饭,又接着去睡觉。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有人按门铃,他没理,这会不想见人。 手机突然在黑暗中亮了几来,一条新消息进来。 臭屁蠢猪!:睡了吗?我带了点吃的,吃吗? 他敲了两个字发过去:睡了。 臭屁蠢猪!: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晚做大餐,邀请几个朋友,你也来吧。 他没回复,蒙头大睡。 后果就是第二天不到六点就醒了。 他磨磨蹭蹭地起起床,洗漱后去衣帽间。 江槐是个商人,每天穿得跟个正经玩意似的,最讨厌他在娱乐圈抛头露面,好像丢了他江槐多大的脸。 他特地选了一套衣服,某宝买的便宜货,宽松的潮流白T,上面全是些不堪入目的英文粗话,一般人不会注意到写了些什么。 裤子是破洞裤,破破烂烂是中老年人最看不过眼的款式。 头发特意打理过,用卷发棒卷了个风sao的卷发,这才sao气十足的回那个家。 江家在东郊,依山傍水环境幽雅。 他开着一辆超跑,却以龟速前行,惹得路上的司机纷纷侧目,被骂了几句“sao包”。 大门处的铁纹大门仍在坚持着工作,向两边侧开着,在花园里忙碌的佣人们纷纷停下动作看着他。 他将车停在喷泉旁边,用力甩上门,靠在车边戴上墨镜。在众人复杂的视线中,走进了那富丽堂皇的欧式大别墅中。 于阿姨正在吩咐佣人,见到他进屋,礼貌道:“少爷,你回来了。” 他不冷不淡地“嗯”了一声,二楼走廊半空悬在客厅上方,他抬头看了一眼某间紧闭的房门:“还没起来?” “嗯,江先生昨晚应酬晚了,喝了点酒。”于阿姨解释了一遍,又重复一句,“喝了挺多的,不省人事。” 江轻定定地看着她。 于阿姨低下头,不敢大声说话。 她来江家十八年了,见过的面屈指可数。从未见这位小少爷笑过,脾气倒是大得很,砸起东西来吓死个人,所有的佣人都挺怕他的,也不喜欢他。 每逢江先生生日的时候,就是他们所有人严阵以待的时候,不知道这位小少爷要惹出什么乱子。 更何况,今天…… 她担忧地看了一眼楼上。 江轻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似乎猜到了什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骤然寒冷,三两步上楼,浑身充满了煞气。 “少爷,你慢点,先生他还在睡觉……”于阿姨在他身后小跑着,声音提高了不少,似乎在有意提醒别人。 江轻心里的猜测越来越实,刚走到二楼,某间房门就打开了。 紧接着,一位披着长发的女人走了出来,身上穿着江槐的衬衣,又长又白的双腿展露无遗,局促地看了一眼楼下:“阿姨……” 于阿姨站在江轻身后,低低地应了一声。 女人侧头看过来,注意到江轻的存在,呆怔在原地,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衬衫衣摆,语气略带慌张:“阿轻……” “阿轻?”江轻冷笑一声,一步步向她走去,眼睛仿佛一把利刃,在她身上处以极刑。 女人长相只能说中等之姿,放在娱乐圈里压根不值一看。 但江轻还是一眼被她的模样吸引了去,因为她有颗好看的泪痣。 “阿轻也是你叫的?” “我……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江总喝醉了……”女人脸色微红,慌乱地解释了一下,却被他打断。 “就趁机爬上他的床?”江轻嘴角微勾,眼里却看不到一丝笑意,“这个理由都被用烂了,每一个上他床的女人都这么说。” 女人尴尬地低下头。 江轻捏起她的下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意,仔细看了一眼她的脸:“你是木秘书?” 女人点点头,却没有逃脱之力,任凭他捏着,嗫嚅说:“江总知道你回来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江轻甩开她的下巴,冷笑道:“高兴吗?你让他出来。” “他还在睡觉,我先回家,他应该……还不知道是我……”木秘书小声道,苦笑一下,“我们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又恶心又蠢。”江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知道这楼上住的是谁吗?” 声音陡然 第26章 QAQ 桌上摆放着六菜一汤,还冒着热气,香味飘散开来,把江轻胃口都吊起来了。 他循着味坐到了桌边,正中央摆着一大盘芝士焗澳洲龙虾,色泽鲜艳,虾rou鲜美。 “好吃。”他尝了两口,很是满足。 蔺寻说:“木瓜炖雪哈是没有了,可以先满足你的龙虾。” 说完见江轻皱了皱鼻子,很是受用的样子,便往他碗里多夹了一些。 杨孟颇有微词:“你是喊我来吃饭的,还是看你给人夹菜的?” 江轻一愣,解释道:“我们没关系的,你们才是真爱。” 杨孟一脸问号,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听着就怎么别别扭扭的? 蔺寻附和道:“我爱你们每一个人。” 好一个渣男语录。 江轻:“我承受不起。” “诶,酒呢?”杨孟看了眼桌子,一瓶酒都没有,“有好酒你还藏着掖着,有你这么待客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