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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谭兴旺的翻供,终于大家认定了一个事实——怪不得上回方山长气晕了,原来这凶手不是真的凶手啊! 又经申方一通查问,条理清晰地说清楚谭兴旺和王象不是真凶。随后,在牢房里穿着锦衣华服的张明雨就被衙役提了上来。 张明雨的一身锦衣,锦衣当然是贺志芳送过去的,质量上佳,穿着舒服。可是这衣服招人眼啊! 王象和谭兴旺都穿着囚衣,头发乱糟糟的,两厢一对比,就知道张明雨即使在牢房里,过的也是好日子。 “这人穿得和花楼出来的一样!” “胡说,富贵人家不都这么穿,这人来从牢房里带出来的,才不是花楼里出来的。” “那你说,他怎么不穿和那两人一样的衣裳,穿的特别好呢?” 张明雨听到那纷纷的议论声,又看到了堂上的申方,心里一声咯噔,心道不好! 张明雨在书院待了十几年,当然熟知父母官姓甚名谁。 像贺志芳这样的,那都不用放在张明雨眼里,只当平级相处即可。到了申方这个位置,才值得让张明雨注意。 但往常,张明雨也没怎么把申方放在眼里,他哥哥可是申方的父母官。 谁知道,往日里他没给好脸色的申方,今天居然跑来审案了,申方还是方启晨的门生。 贺志芳给张府送信送不出去,张明雨的信件就更别提了。可贺志芳没明说,对张明雨都是用避嫌来说服他的,弄得张明雨以为没什么意外发生。 所以现在张明雨傻眼了……他不过在牢房里揣摩了几篇文章,一出来翻天覆地了? “啪——”申方用力一拍惊堂木,“张明雨,你可知罪?你……” 申方开始审张明雨,景行之看着大局已定,提步往外走。 汪庄想跟上,被景行之用你好好等着,听完结果给老师报喜,就给强行留下了。 至于景行之,往外走是因为外面的陈夫郎要帮忙。 谭母想到家里那么多的赌债,想到陈夫郎见过谭兴旺的消息,心道谭兴旺肯定是因为这男人才改的主意。 谭母心里气不过地揪住陈夫郎外县衙外头去了。 县衙的拐角,谭母眼中含泪地看着陈夫郎,骂道:“就是你这个贱人,搅得我谭家家宅不宁!”一边骂着,她伸出十指朝着陈夫郎面上去了。 “我划花你的脸,看你以后拿什么勾人!” 景行之看这阵仗觉得好凶,指甲那么长,一爪下去怕要破相。 可下一刻,陈夫郎的举动让景行之脚下一顿。 陈夫郎人高挑,仗着个高手长,伸手就拿住了谭母乱做的两只手。 “这位大婶子,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勾引谁了?!是谭兴旺天天往我摊子上去,还是我天天跑你们谭家去?” 第39章 陈夫郎的话说得谭母被噎了一下, 因为谭母没想到,之前跑到她家门前跪着求她的人,居然会不怕她了? 不过谭母吵架多年,经验丰富。她一瞪眼,脸拉得老大,回道:“你一个寡夫开个豆腐花摊子, 还不就是等着让人去吃豆腐的!不知检点!” “要是个正经哥儿, 还会跑出去抛头露面,开什么摊子?偏生还开的那种摊子!”谭母一边骂回去, 一边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回来, 给陈夫郎一点颜色看看。 陈夫郎冷哼了一点, 猛地用力,将谭母甩到墙上。 “我干干净净挣钱,老老实实吃饭!关你屁事!” 陈夫郎自忖,自己挣的每一分钱都是靠自己双手挣的。他做豆腐花的手艺极好, 还会卖其他东西, 只是那豆腐花出名些,才叫豆腐花摊。 一把推开谭母,陈夫郎懒得同他计较,自己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谭母还想追上去打, 陈夫郎摸起旁边顺手的东西, 冷着脸挥了两下,把谭母给吓了回去。 陈夫郎年纪轻,也是常干活的, 虽是纤瘦也有一把子力气,他一凶起来谭母这样的瘦小个子可不敢招惹。 谭母眼见人追不上,家里小儿那一帮子的债还要还。心道那可是几百两的银子,拿命去还啊! 谭母坐在地上,哭骂道:“老天爷啊!你怎么不长眼,不一道雷把那些开赌坊的劈死得了!” 景行之则是看着陈夫郎潇洒的背影,用男人的直觉判断,觉得谭兴旺要惨了。 * 景行之见陈夫郎走了,自己也转身走了,他对谭母的哭诉没有兴趣。景行之回转过去的时候,正好听到知府申方丢签子断案。 “贺志芳等环水县一干人等,勾结外人,霍乱纲法,本官随后带人清查。若是有苦主,可上县衙来击鼓鸣冤,本官必会受理。” “张明雨先是杀害齐心蓝,又勾结盗匪,杀害被蒙骗的齐心蓝婢女一行三十四条人命,罪大恶极,判斩立决! 王象收受重金做伪证,幸迷途知返……,罚三十大板,收缴贿金; 谭兴旺因家中赌债被迫承认罪名,怜其爱弟之心……罚二十大板。其弟之债务,暂属个人之责,明日开堂再审……” 和贺志芳照本宣科不同,申方对于条例明朗于心,处理公允,一通结果出来,无一人质疑,只余满堂赞声。 汪庄同众人一般夸了几句大人英明,回转身就看见景行之去而复返。 汪庄喜跟上,道:“小景先生,我们去告诉山长这个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