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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直升机后李元羲抽空让贺藏锋打电话给贺老,让其准备三米长一米直径的巨大酒缸,最好要透明且防撞击结实的那种,装满白酒,最好要上等陈酿。贺老答应了,回说:“三米高的防弹玻璃缸好找,装满陈酿就难寻了。我拜托我那些老伙伴帮忙勉强凑齐了四十五件,他大伯去提了。” 说曹cao曹cao到,贺大伯领着数名警务员把一件件陈酿国酒搬进屋,贺藏锋帮忙摞高,晓是如此四十五件之数的占地面积仍旧极为惊人。凭件算都如此惊人了,更别说一瓶瓶取出来,贺大伯联系防弹玻璃缸,听说对方还在进行最后一道消毒程序,估摸送过来可能还要两个小时左右,贺老拧眉想了下,见李元羲也不急于这一时,便道:“先把酒倒出来,这瓶子忒麻烦,不节省点时间估计这一晚上都倒不完。” 贺老一语中的,防弹玻璃缸送到这酒才堪堪倒到平底,还是贺藏锋想了个办法,拿够锋利的刀刃圈着瓶颈绕一圈,再爆力磕破,虽然因为用力不均难免有点溅出酒来,但总比之前快多了。 三米高的防弹玻璃缸装满一半,李元羲最后确认过贺芝兰情况,这才拎过织布袋拉开拉链,五米多长大腿粗的药王蛇一露面,顿时把一干人等吓了一跳!贺大伯眼明手快拽过贺老护在身后,贺藏锋摆出防御姿势护在俩人面前。 李元羲:“无碍。它全身骨头已经被我敲断了。”否则也装不进织布袋。 闻言,贺大伯一等这才放松警惕,贺老走近满眼惊愕:“这就是药王蛇?就是这条蛇咬了芝兰?” 之前只闻其名未见其貌,现在见着了才明白这是件多么让人后怕的事。单体积就知药王蛇绝非凡品,一身蛇鳞细看就会明白那不是皮下花纹而是真正正、一块一块的鳞片,能抠下来的那种,再看蛇首上那突起的rou冠,贺老下意识去看蛇腹,怕不是已腹生双爪要成蛟了吧?! 离药王蛇两米的样子贺藏锋再不许贺老靠近了。正在这时大白蛇突然抽搐了一下,贺老吓了一跳,贺藏锋心脏一抽唯恐对方发难!好在全身蛇骨皆被敲断这事不是说笑,突然抽搐也可能是疼的狠了垂死挣扎。 被贺藏锋护在身后的贺老惊惧莫名:“它还活着?!” 李元羲摁着蛇首,颔首:“还活着。” 闻言顿时惊起一片倒抽冷气声,算算日子,从贺芝兰被咬之后开始到现在足有半月余,蛇尾被砍断只余一层薄皮、蛇首七寸被钉入砍柴刀、蛇血几乎被放干、现在一身蛇骨都被敲断却还活着?! 贺老又忍不住去看蛇腹了。确认没变蛟?这生命力哪还是蛇类该有的?! 甭管是蛇还是神话中的蛟,在李元羲手下都是一条虫,还是条奄奄一息离彻底死亡不远的废虫!蛇鳞一片片刷干净,毒牙被敲断,恐怖如斯的大白蛇在其手下无害且柔软,待到防弹玻璃缸里的酒满到七分,李元羲架着蛇首七寸的砍柴刀,示意贺藏锋把蛇身从蛇尾开始逐渐放下缸中。最后,李元羲抽出砍柴刀。 蛇首狠狠一弹,所有人惊惧莫名恐大白蛇临死反扑!不想李元羲早有准备,砍柴刀背冲着蛇首就是狠狠一敲!沉重骨裂声炸开,大白蛇终于无力缓缓沉入缸底,让贺藏锋盖上盖子先盯着,李元羲回身自之前的封密箱里取药。 直接用桶子装,其中一些药材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连贺老都只认得其中一小半,贺藏锋一等就更别说了,被挑选出来的药材洗涮干净直接倒入玻璃缸,最后取出用整块玉石打造的玉盒装的仙果,以银针挑破果皮,让汁水滴入酒液中。 如浓墨入到白水,仙果果汁滴入酒液的反应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原先投入的药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在酒液中溶解,随之而来的酒液颜色的变化,以及浓郁的酒香被另一种泌人心菲的果香味逐渐代替,之所以是果香因为它有着果香那种独特的清甜感,这种香味是难以用笔墨形容的,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他们所知的任何一种水果。 贺老吸口气,只觉通体舒畅,心静神明,愕然之间不明觉厉,不过想想还是没开口问,甚至以眼神制止贺大伯问。 整颗仙果都尽量滴水酒液中,最后盖上缸盖,这么大的缸子放在客厅自然不合适,更别说里面让人惊惧的大白蛇,李元羲想了想跟贺老商量下,最好的地方自然是放到贺宅地下室。这里安全级别高绝对不可能有梁上君子,更不可能有那种不懂事的朋友窜门突发起想要观看地下室之类的,再则玻璃缸的重量再加上装满的陈酿及大白蛇本身的重量,移动起来太困难了,不若就把其留在贺宅。 为免消息走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贺老直接指挥贺大伯跟贺藏锋亲自干这活,最后一屋子酒瓶酒箱都是俩人亲自收拾的,李元羲抱起沙发上巨形蚕蛹,跟贺老告辞。 “我带芝兰回四合院,等他余毒清了再带他过来。” 完全突出人想象的大白蛇刷新贺老认知,这会也不再纠结什么,让贺藏锋开车把人送回去,不过临行还是叮嘱道:“芝兰就交给李先生了,请你一定保他周全。” 李元羲微颔首:“自然。” “那我等他过来。” 不想这一等便是足足二十来天。四合院闭门谢客,拒绝任何人探视,其中连贺建成特意回来一趟都没见着人,好在堪堪踩在人极限的这天,贺芝兰终于电话通知他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