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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缝_分节阅读_31

    言长铭爽得不行,粗声喘气:“宝贝儿……”又抽插了几十来下,言长铭才射到沈意体内,一阵一阵的,液体从红热的结合处流出来,万分yin靡……

    没有软下去的性器仍在后xue半挺,言长铭就着这个姿势,抬起沈意的右腿搭在洗漱台上,再次缓缓动了起来……

    沈意知道一次满足不了言长铭,可是这个姿势简直太羞耻了,他想把腿放下来,自己全身酸软无力,言长铭禁锢着他,挣扎无果,只能摇头抗议:

    “嗯嗯……换……换个姿势……好……不好……”

    言长铭身心都投入在沈意的身体上,根本不想顾及他的话,嘴里说到:“不好……”

    他的手从背后绕过来到胸前,揉搓着胸前的茱萸,嘴巴舔舐着身下人的够劲,情色温柔。

    沈意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啊啊……啊……”他因为姿势更加容易敏感,全身舒爽发麻,强烈快感让他流出生理泪水……

    “嗯啊……啊……啊……停下……”沈意的声音中带了些许哽咽,楚楚可怜,言长铭从侧面看他脸上的泪痕,掰过他的头凑上去与他亲吻,吮吸他的舌瓣,与他唾液相连,腰臀肆意抽送……

    “宝贝,你好甜……沈意……”他嗓音粗浓,磁性诱人。

    “不要了……好不好……”

    “求我……”

    沈意此时只想让他停下来,顾不得其他,因为快感席卷的泪水在脸上纵横:“求你……”

    “求我什么?”

    “……”

    “嗯?”

    “啊……求你……求你放过我……嗯啊……”

    “放过你什么……”

    “放过……放过……啊啊……我……”

    “说出来沈意,说出来我在干什么,我就放过你。”言长铭此时也快要忍不住,撑满沈意的每次,持续抽插着。

    沈意难堪,全身潮红,浑身发麻。他咬着已被亲的红肿的唇,忍着羞耻难涩,一边承受撞击,一遍断续说道:

    “嗯……求你放过……放过cao我……呜呜呜……”

    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紧紧埋着脸,仿佛空气是催化剂,呼吸一下,就能多加一分羞涩。

    言长铭:“……”

    两个小时后。

    “嗯……啊……”沈意的声音有气无力,软软绵绵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言长铭还不够,还不放过他,他只能放开身子承受,前端已经射过好几次,却还是能够因为麻密的快感硬起来,此时他连哭也没有气力,任由他随意摆弄……

    江行看着两个彻夜不归的人,惋惜的摇头,他花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的时间接受了这个事实,看着沈意颈子上意味不明的红印,脸色有些挂不住:“妈呀,言长铭你他妈个禽兽啊……看把人家沈意折腾的……”还用下巴朝那里指了指,又把沈意闹了个大脸红。

    言长铭脸皮厚:“我没禽兽你不就行了。”

    江行大白眼:“呵呵……”

    言长铭不再管他,捏着沈意的手掌心,对他灿烂一笑,认真专注。

    沈意本来恼他昨晚太过放纵,此时也不由软了心,也朝他笑了。

    甜入心窝。

    第36章 番外之第三篇

    有时候命运真是奇妙,它可以轻易地带来一个人,也可以不声不响地预谋着这个人的一生。

    在大学期间,沈意学的是设计专业,毕业了在一家设计公司上班。这个公司是个小公司,不过沈意喜欢,家里人也由着他了。

    辛兰和言尚国商量,让沈意去自己家的公司,沈意委婉拒绝了,他说:“还是不了妈,我想在那里,就让我去吧。”

    辛兰特别喜欢沈意这样叫她,几乎是第一次听就爱上了。

    那是在两个孩子大三暑假的时候,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她看着言长铭“爷爷”“爷爷”的叫着沈老爷子,就像和自己亲爷爷一般自然亲昵,而沈意做人小心收敛,对他们总是“阿姨”“叔叔”的,尊敬的语气,少了一丝亲切,多了一段距离,这让她有些难受。

    他们这么几年住在一起,早就像是一家人了,她突然开始难受起来,开始不喜欢沈意的距离,又觉得自己可能表达的还不够明显。

    于是在某一天下班回来,沈意在厨房里倒水喝,看见辛兰回来,打了招呼:“阿姨回来了。”

    辛兰点了头,让他坐在沙发上,温婉开口:“小意,从承认你和小铭在一起,我和你叔叔就把你当一家人了。”

    猜不着辛兰要说什么,沈意神色柔和:“我知道的,阿姨。”

    心里生出一点焦虑,辛兰不知道该如何说,又有些不好意思,干脆直白了当:

    “你和小铭过了这么多年,也说了一辈子。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也没有生疏的理,你可以随着小铭叫我一声‘mama’,叫你叔叔一声‘爸爸’吗?”

    她想起沈意曾经说过自己的父母不在了,后来也了解过来龙去脉。为人父母心,到底是心疼这么小的孩子活着这么坚强独立,更何况她还有私心,毕竟这孩子是她半个儿子。

    沈意明白了辛兰的意思,一瞬间愣住了,几乎立刻眼眶就红了。

    时间太久太快了。

    一些人离开了,一些人又来了。

    每年都会去父母的墓地拜一拜,他一会儿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会儿给他们默念着言长铭和他的家人,他在墓前站得再久,也从来都是沉默。他快要记不清喊出这两个称呼的感觉。

    此刻,看着面前这张有些言长铭影子,看起来依旧年轻美貌的脸,眼神关切期待,沈意喉咙发涩,眼里似乎有泪,心里有的不是终于被家长认可的喜悦,而是多年后他可以再次说出那一个伟大称呼的激动,那么光明正大,那么娓娓轻缓,哽咽又感激: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