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暴打了一顿!
书迷正在阅读:狂妻来袭:帝少请接招、与贺少的甜婚蜜爱、和道侣分手后一百年、驱魔甜妻:老公是只小狼狗、锦绣再婚、小学文娱大亨、对不起,让你一个人了、医妃天下,太子强势宠!、日久生情:老公,要够了没、总裁的贴身邪医
反应过来,舒离补充了一句,“我这才刚睡下,你来怎么也不敲门?” “啊?忘了!算了,别管那么多了,跟我来!” 小屁孩儿邀功似的,将舒离带到了一个院子中。然后将门一关,自己却逃了。 舒离:“……” 这确定不是恶作剧?会不会有坑? 这样想着,舒离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查看完之后,舒离发现,这里的布局,竟然和罗辰房子的布局差不多。 这特么就奇了怪了。 这游戏是刚刚发行,罗辰不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造一所相似的房子,再说了,那是一个别墅小区,除非大装修,要不然里面房子的布局应该都差不多。 但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让游戏中的一个房子,竟然会和游戏里的房子差不多。 舒离陷入了沉思,就连有人走到了她跟前,她都没有发现。 “你是谁?怎么在我院子里?” 听到这略有些冰冷的声音,舒离缓缓抬起头,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一些情况。 然而,舒离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那人眼中很平静,平静到一波无澜的程度,只听他继续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出去,我这里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舒离眉头微皱,他是真的没有认出她? 可是按照他曾经画过的画像,别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和画中人很像,为什么他认不出? “我是舒离!” 舒离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祁殇好像已经有些不耐烦,听到舒离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直接挥袖将她扇出了门外。 尼玛! 舒离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修为高了不起啊! 看来,她想要暴打他一顿的想法,有些难以实现。 “可以实现的,我可以给你一根缚仙索,连神仙都能捆住,别说他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效果?”白泽看戏不嫌事大。 “这个时候你倒是挺大方的啊!” “那是,不对,我什么时候小气过了?” “缚仙索拿来!” 不管怎么说,那缚仙索是个好东西,而且,有些人,就是欠收拾! 缚仙索竟然出乎预料的细,舒离将缚仙索绑在手腕上,然后一脚踹开了祁殇的门。 祁殇还站在院子中,也不知道在干嘛,看到舒离,他眉头微皱,“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缚仙索瞬间出手,祁殇不防,被舒离捆了一个正着。 这个时候不出手,更待何时? 舒离一边打,一边数落他。 “让你做死我!” “让你自杀!” “让你不认识我!” 将祁殇暴打了一顿,舒离才恢复了清醒,反应过来,舒离才感觉到不妥。 他在每个世界都没有记忆,这不是她以前就知道的事情吗?而且,将对那条死蛇的怒气发泄到祁殇身上,说实话,祁殇有些亏。 打完之后,舒离并没有立刻离去,也没有给祁殇解开缚仙索。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做死你?我以前得罪过你吗?” 祁殇脸色黑的彻底。 舒离脸上则有些尴尬,“没什么,我说着玩的!” “说着玩,你就把我绑起来,暴打一顿?” 祁殇的脸色更黑了,估计八辈子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打错人了!” 舒离收了缚仙索就想跑,但是祁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 “打了人就想跑?”祁殇眼睛危险的眯起。 “那你想怎么样?” “你那根捆人的东西不错,没收了!” 祁殇一扯,缚仙索连同舒离一起被拉了过去。 舒离则是直接扑到了祁殇的怀里。 抬起头,舒离有些可怜巴巴的说道:“没收不了,那绳子已经被我滴血认主了!” “滚!” 祁殇烦躁的将舒离推开,然后慌慌张张跑进了房间。 “他这是怎么了?”舒离问白泽。 “啊啊啊,我的缚仙索,你还我的缚仙索,这是我的!”白泽嚎啕大哭。 “这不是你送我的吗?” “谁说要送你了,我只是借你用一下而已,用完之后还是要还给我的!” “就当是你今天看戏的小费吧!乖!”舒离那语气,真是特别欠揍。 “不,你还我的缚仙索。” “要缚仙索没有,要命一条!” 白泽:“……” 尽管心中已经知道,这缚仙索算是rou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但他还是很难过。 他看个戏容易吗?竟然还搭进去一件仙器! 哎呦,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你还没有说,他刚刚那么着急进屋干什么呢!”舒离不耻下问。 “你说干什么?嫌弃你呗,这不,在洗澡呢!洗了好多遍了,浑身上下都快要搓掉皮了,要不要看?” “要看!” “就不给你看!” 白泽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舒离,估计是找那个角落哭去了,哀悼他刚刚失去的缚仙索。 舒离撇撇嘴,只是碰了一下,就洗那么长时间澡,这祁殇的洁癖很严重啊! 等了许久,依然不见祁殇出来,今晚也折腾的差不多了,舒离转身走了出去。 小屁孩儿和白胡子老头在附近看的目瞪口呆,所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你祁殇师兄说,舒离是你带进来的了!” “嗯嗯嗯!” 小屁孩点头如捣蒜,真怕祁殇师兄连他也一起迁怒。 不过,舒离也好强悍,竟然连祁殇师兄都敢揍,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 尽管不愿意让人知道,但是第二天,祁殇还是知道了舒离的所有情况,包括她是被谁带进来的。 “说吧,那个舒离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带她进来?” “祁殇师兄,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我应该记得什么?” “那副画啊!你自己画的,就是那副……” 小屁孩儿用手指向墙壁的某个角落,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哪幅?” “原本挂我那里的画呢?” “不知道,可能前段时间整理房间,换掉了吧!” “怎么可能,当初你画完那幅画,可是宝贝的很,连看都不让我们看一下,过了好久,才把画挂在墙上,这些年,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你说的,是那副吗?” 祁殇指向了垃圾桶里,一张被蹂躏的面目全非的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