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特能作的我现在重生了在线阅读 - 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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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事就好。那你怎么一个人来上课了?裴云洲呢?”

    听听这话,他怎么就不能一个人来上课了?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黎洛脸沉了下来。

    蔡媛看得出他心情不好,瞧他的打扮跟以前完全不一样,还剪了头发……非常像电影里失恋后的主人公。

    “你们不会还在吵架吧?“蔡媛小心翼翼地问,见黎洛不说话,还以为他默认了,于是语气变得激动起来,“这裴云洲也太过分了吧,哪有男的像他这样的!我下次帮你教训他!”

    原本脸色阴沉的黎洛听了这话,瞬间产生了一种遇到知音的感动。

    对,他过分,他混账,哪有男的像他这样,你说的太对了!

    谁知她马上又说道:“居然这么久了还没有原谅你,太小气了!”

    感动到一半的黎洛:“???”

    什么叫他没有原谅我?

    靠!

    其实也不能怪蔡媛会这么想,毕竟裴云洲是A大有名的男神,而黎洛是A大有名的霸王,他作天作地的本事不仅在A大如雷贯耳,就连在隔壁的农大也是赫赫有名,以至于他一和裴云洲吵架,大家都会自动带入“黎洛又开始了,裴云洲怎么受得了啊”的想法,虽然这种糟糕的想法在99%的情况下是事实……

    可这次真不是啊!

    本来昨天黎洛就已经很后悔没有把裴云洲被甩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了,这时听到蔡媛这么说,更是脑袋冒火。

    他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谁知这个时候老师却提前来了,蔡媛赶紧回过头,“糟了,我昨天忘了做作业!死定了!”

    黎洛抓住蔡媛的肩膀,表情有些懵,“什么作业?”

    随着那抹短小精悍的身影从教室门口走进来,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从黎洛的脑海深处涌了出来。

    金融工程学的老师姓肖,因其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外加变态的教学作风,被他们班同学“亲切”地称为“小矮人”。

    小矮人每节课必要点名,每节课必要点学生上去做题,每节课必要布置半套试卷那么长的课后作业,每次考试必然不划重点!然后个性还傲,脾气还差!

    只是一个照面,黎洛就立刻回忆起了被小矮人支配的恐惧。

    连他和裴云洲分手的事都顾不上说了!

    蔡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课前预习啊,他的课不是每次都要我们预习?不和你说了,我现在赶紧看一眼。”

    能考上A大的学生,尤其是A大金融系的学生,智商都不可能太差,一般学科的课前预习对于这些学霸来说,上课前扫两眼,再结合之前学过的内容,应付一下choucha肯定没问题,但问题是这不是“一般学科”,这是金融工程——A大金融系创立以来挂科率最高的“大魔王”!

    更要命的是,这本书上一次被黎洛翻开是十年前!

    黎洛顿时有些坐立难安。

    他环顾了下四周,想看下陈锋在不在,能不能救他一把。

    可惜他没来。

    黎洛苦笑了一下,不过他来也没用,这哥们上大学的时候不务正业的很,天天不是泡吧就是抽烟烫头,天知道他怎么考上的A大,反正今天这课他就算来了也是自身难保。

    正叹气,忽然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踩着上课铃声优哉游哉地走了进来,他走得很慢,和教室里一派如临大敌的气氛很是不一样。

    肖老师板着脸正想教训一下这位踩点上课的学生,一看见对方的脸,却马上从寒冬腊月变成了春暖花开。

    “老师好。”裴云洲笑着对老师打了声招呼。

    “上课了,快找位置坐下吧。”肖老师和蔼得仿佛看见自己亲儿子似的。

    全班学生哀嚎一声,这待遇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能让这位全金融系闻风丧胆的变态老师如此好脾气对待的,当然只有裴云洲这位次次考试都能拿高分的尖子生。

    裴云洲扫了一眼教室,准确无误地找到了角落里的黎洛,然后迈上阶梯。

    看见裴云洲往自己这边过来,黎洛是很不爽的,看见对方一点事也没有的脚背,黎洛就更不爽了。

    这小子的脚难不成是铁做的?他这么踩都没事。

    裴云洲落座,像看不见黎洛脸上不爽的表情一样,随手就将自己的课本甩上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教室里这么多空位不坐,非要坐这。”黎洛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冷哼道。

    “教室里这么多空位,也包括这。”裴云洲环顾一周,挑唇笑了一下,屈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发出短促的叩响。他笑得这么云淡风轻,看来先前那一脚对他来说真没什么杀伤力。

    好不容易顺下来的火气在看见对方安然无恙,且故态复萌死皮赖脸的模样后又蹭地烧了上来。

    “你要坐是吧?好,我走。”撂下这么一句,黎洛起身就走。可是没走出两步,他整个人就忽然像被定住了一样停下,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僵硬的纠结,然后在裴云洲疑惑的视线下又不情不愿地坐了回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是?”

    黎洛的表情很不自然,一抹红云从他的脖子直直烧到了耳尖,语气却是硬邦邦的,“我先来的,凭什么我走?要走也是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