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陷害
a市某酒吧。 夏听雪脑子已经有点混沌了,本来她的酒量就不好,被几个人轮番敬了一遍,头晕眼花。 又一杯酒端到她面前,她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了,只是凭着本能拒绝。 “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再喝今晚回去我妈非得打死我不可。” 她说的是事实,一想到母亲的脸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旁边的宁清歌见状,朝拿着酒杯的陈志使了个眼色,陈志会意,在角落坐下,然后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在被子旁边碰了碰。 “姐,今天是你生日,难得大家高兴,你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致。” 宁清歌看着已经明显醉了的夏听雪,嘴角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夏听雪,今天过后你就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吧! 夏听雪转头看了这个同父异母的meimei一眼,虽然她不喜欢她,但是在外人面前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宁清歌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夏听雪知道了她的计划。 随即她否定了心里的想法,她都已经醉成这样了,还能做什么? 无论如何,今天都将是她人生最灰暗的一天。 陈志见时机已到,端着酒走到夏听雪面前,本来想说几句劝酒词,但是夏听雪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早点结束这场聚会,二话不说拿起他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宁清歌眸色暗了暗,心里得意至极,真是天助她也! 其他人聚在一起玩骰子,没有人注意到宁清歌扶着夏听雪出了包厢。 电梯上到18楼,宁清歌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个早已经烂熟于心的房间号,拿出备用的房卡开了门,将夏听雪丢了进去。 夏听雪,你就好好享受今晚的折磨吧! 被meimei用力推进房间的夏听雪重重的摔在地上,她闷哼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膝盖火辣辣的疼。 浴室里的顾修瑾听到外面的动静,立马裹上睡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裙女人站在他面前。 她的面容精致好看,脸上脂粉味很淡,但是五官依然清晰明艳,看起来非常纯净。 只不过她的眼神看起来非常迷蒙,双眼含着水光看着他,其中还带着不可名状的炙热。 这是…… 还没来得及反应顾修瑾就被夏听雪扑了个满怀,她在顾修瑾的怀里蹭蹭,看起来十分舒畅。 这个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想到什么之后他猛然推开夏听雪,怒视着她:“说,你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夏听雪虽然能听清楚他的话,但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热很难受。 这个男人的怀里就很舒服,可他为什么要推开自己? 想到这里夏听雪瘪了瘪嘴,又凑上去:“我有点难受,你帮帮我吧……” 她拖着尾音,听起来有点小委屈,但是在顾修瑾看来这是在赤裸裸的勾引他。 不知怎地,看着眼前素面朝天却美的惊心动魄的女人,顾修瑾腹下腾的升起一股火。 很好! 看来那些老家伙终于摸清了他的品味,这个女人很合他的胃口,既然自己送上门,不吃白不吃。 他拥住在怀里蹭来蹭去的夏听雪,一把将她甩到床上,随即自己欺身压了上去,豪华大床很好的容纳了两人。 “女人,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狠狠的说了一句之后,顾修瑾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开始对夏听雪为所欲为起来。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夏听雪悠悠转醒,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一瞬间的断片。 这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 夏听雪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没想到牵动了隐秘位置,疼的她“嘶”了一声。 看着身旁熟睡的英俊男人,夏听雪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烟灰缸。 还是不要闹出人命,就当是被狗咬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一步三挪的下了床,捡起地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裙子套上,看着怎么也遮不住的吻痕夏听雪再次起了想杀人的冲动。 将男人的外套罩在身上,再次看了他一眼之后,夏听雪顺走了他所有的衣物。 裸着出门吧,狗男人! “你冲我嚷嚷什么?!是我让她跑去喝酒的吗?是我让她夜不归宿出去鬼混的吗?” “你女儿你不管让我管吗?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就知道丢我的脸!” 站在门外夏听雪已经听到了母亲和继父激烈的争吵,她在思考现在这个样子回家合不合适。 还没想明白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夏听雪吓得一激灵,跟宁清歌四目相对,突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姐,你回来了!”宁清歌的声音大的恨不得全楼道的人都听到。 屋里的夏母和宁父自然听到了,宁父黑着一张脸看着夏听雪,看了一眼楼道,说:“先进来。” 进了屋后,宁父开始怒气冲冲的问:“你昨晚去哪里了?” “我昨晚……在朋友家住。”夏听雪知道这种情况下实话实说就是死路一条,只好撒了个谎。 宁父猛然凑近夏听雪:“哪个朋友?别说是乔诗雅,我已经问过了,她去国外旅游还没回来,除了她你在a市还有别的朋友吗?” 一句话把夏听雪问住了,确实,除了乔诗雅她在a市没有别的朋友。 但她还是不能把一切和盘托出,总不能在一家人面前说自己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给睡了吧,这样的话母亲肯定会打死她。 “反正就是在朋友家睡的,你又不是我爸管那么多干什么?!” 虽然是没什么感情的继父,夏听雪因着母亲的原因平时对宁父还是恭敬的,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现在乍一下变了模样剩下三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夏母率先反应过来,“啪”的一巴掌甩在夏听雪的脸上,力道很大,她身上的外套因为身体倾斜掉在地上,身上的吻痕瞬间展露无遗。 一直在一旁看笑话的宁清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声道:“姐,你身上这是什么?” 夏母也很震惊,宁清歌年纪小不懂,她心里明白着呢。 “孽女!”夏母拽住夏听雪的头发狰狞道,“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