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妖治男子
慕轻音听着琴音,竖着的耳朵也时刻的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隔壁雅间的窗户也是开着的,这楼里的声音杂,她运用了她所有的内力,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隔壁的声音。现在这柳之敬似乎正在与人对饮,两人似乎还在谈论诗词。 忽然看楼下歌舞看的起劲的阿柳,起身便要关窗户。 “怎么了?”慕轻音拦住阿柳关窗的手问道。她还要留意柳之敬的动向呢!这窗一关便听不见啥声儿了。 阿柳坐了回去,红着脸对着对面楼的雅间道:“那房里的人好不知羞。” 慕轻音顺着阿柳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舞台对面楼的一个雅间内窗户半开。一袭紫袍的男子,正把一个姑娘压在身下,头埋在那姑娘的颈间。 “我去!这太急不可耐了些吧!这窗都未关完呢!”纵使在现代也没有这窗户都不关便直接办事儿的,慕轻音摇了摇头心想这古人也太开放了些。 香兰听见二人的对话,抬头一看对面楼的情景,也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公子你还看?还不把窗户关了。”阿柳见慕轻音还盯着那边瞧,便拿起慕轻音的扇子挡了她的脸。 慕轻音拨开阿柳的扇子,磕着瓜子道:“这窗不能关,你若不好意思,便不往那边瞧就是了。” 若是关了窗,她还如何留意隔壁的柳之敬。 在慕轻音眼里,对面雅间上演的一幕,还没有现代电视剧里的尺度大呢! 香兰原本以为这慕轻音还是个正经公子,心中正对他充满着无限的遐想。但是一听慕轻音这么说,慕轻音在她心中的高雅形象就全都幻灭了。见人欢好却不回避,不就还是自己想看么? 什么正经的俊美公子,原来也是须有其表,内里还是龌蹉不堪得很是了!能来这花楼里寻乐子的又有几个是好的。 慕轻音在香兰心目中的形象幻灭了,香兰这琴音便也乱了,一曲凤求凰也被她弹得曲不成调了。 “你也不能瞧,”阿柳板着脸看着慕轻音说道。 慕轻音叹了一口气道:“好好好,我也不瞧。” 阿柳闻言,脸色好看了些,低头吃着瓜子,不去看对面雅间那羞煞人的场景。 慕轻音依旧吃着瓜子喝着小酒,觉得香兰弹的曲子越来越难听了。 北陵清流低着头,在身下娇媚女子的颈间流连,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公子”身下的女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似在催促又似在邀请。 “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北陵清灵轻轻的咬着那女子的耳朵哑着嗓子说道。 作为花楼里的女子,这女子自然个中高手,也知道如何撩拨男人。她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摸向身上妖冶男子的胸膛,慢慢的褪去他的衣裳。她无意挑目瞧了一下窗户外面,忽然瞧见与她们正对着的雅间中,有一男子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 她虽然非良家女子,但是却也是知羞耻的,忙拉着自己半褪的衣衫,推了推身上的人道:“公子,对面有人偷看。” 闻言,北陵清流停下了动作,起身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袍子,挡住了外露的肌肤。那女子也缩到墙角,拉上了自己的衣裳。 北陵清流虽然风流,但是却也没有欢好之时的被人观看的习惯。北陵清流朝对面看去,只见对面雅间只有两间靠在一起的开着窗户。 一个雅间里的一对男女,正饮酒碰着杯,他的窗户半开因为窗门的遮挡,那间雅间的也瞧不见他们屋里的情况。至于剩下的那间雅间,窗户大开,一个浅蓝色交颈锦袍的俊美公子,正吃着瓜子,一抬头便看向了他们这边。 他在看对面,对面也正好在看他,于是乎二人的视线便对上了。只见那俊美男子,端起桌上的酒杯朝他这边举了举,还冲他笑了笑。 北陵清流微微眯起了一双动人心魂的狐狸眼,危险的勾起了薄唇。呵呵偷看他北陵清流与人欢好,还敢如此挑衅他。看来他在外游历两年,这皇城的人都忘了他了,竟然有不要命的敢挑衅于他。 天地良心,慕轻音绝对没有挑衅的意思。她只是注意到紫衣男子的视线,便抬头一瞧,二人的视线就对上了。她本想低头的,但是一想自己又不是偷看,若是低头不就显得心虚了吗?于是便非常有礼貌的朝他举了举杯,还冲他笑了笑。 不过对面的男人长得真好看,不、不应该说好看。美丽?漂亮?这些词用在他身上又有些不贴切。他生得极美,如同狐狸眼一样好看又带着魅惑的双眼,又浓又长的眉毛。肌肤盛雪,比她还要白上几分,薄唇鲜红如血,下巴稍尖,脖子雪白修长,虽然妖冶却又不女气。 艳丽的紫色袍子穿在他身上十分好看,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人能不紫色穿的这般好看,却有不艳俗的。 若说这男子的容貌,与北陵玥有得一拼。可是两人风格不同,一个是容颜绝美气质出尘的谪仙,一个是美丽而又带着魅惑和危险之气的狐狸精。 没错就是狐狸精,慕轻音觉得用狐狸精来形容,对面的紫衣男人绝对贴切。 不过?对面的男人是想要干什么?慕轻音微微的皱起了眉。只见对面的紫衣男子,把窗户完全打开,身子从窗户里钻了出来。 只见那紫色的身影一闪,慕轻音还没回过神,那紫色的身影便蹲站在了她房间的窗台上。 “你在偷看?”北陵清流危险的眯着一双狐眼,看着眼前的男子质问道。 阿柳看着忽然出现的妖冶男子,咽着口水往后缩了缩。心里直呼完了,她就叫小姐不要偷看的,现在好了被人发现了。人叫都找上门儿、不对、都找上窗儿来了。 香兰看对面雅间的客人找上门儿了,吓得拨断了琴弦。 慕轻音微微蹙眉道:“没有啊!” “还敢狡辩?”北陵清流只觉得眼前的男子好生窝囊,都被他发现了却不敢承认,还跟他狡辩。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表面正经内里下流,敢做不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