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0章 对她的思念
这一笑虽然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可是张芝这会儿已经受到过多的惊吓,根本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比同辈人出色不少,可是那眼中的戾气反而是最吓人的。 “我…江先生,”张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照平日里在温家时的状态开始哭诉,“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若是因为刚才我赢了你们那些钱我还给你们就是了。”张芝抹了两把泪,见江笙面色如常又接着说道,“这样可以吗?我在你们那里赢得钱还给你们十倍可以吗?” 她这会儿脑子已经跟不上了,只希望找到其它的办法让江笙放过自己,不然后果…她根本不敢往下想,同时也在反思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年轻人,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不对,那一瞬间…张芝拍了拍脑门,她就说这年轻人看起来很是熟悉。他就是上次在温家把温茶跟那个老东西带走的人,一想到那人她就腿发软,只是那时候过度恐惧便没有注意到他。这时候张芝面上可以说是惨白,她终于想清楚了,那人可不就是温茶背后的那个男人。 “你…你是不是过来报仇的?我…”张芝这会儿恨不得直接藏在地缝里,实在是那人的眼神让人害怕,“我虽然对温茶态度不好,可是从来不敢虐待她啊,她出了这事真跟我没关系。” 张芝手舞足蹈不停的解释,同时也在心里不停的咒骂温茶,她都已经死了却还是在不停的给自己找麻烦。一想到这里,张芝差点跪在了地上,她想要走到江笙跟前却有人上前拦住。 “你不用担心,我只需要留你几天而已。”江笙很是淡定的说道,顺带看了眼面前的人,然后吩咐了一声,朝着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你们几个带温太太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她。” 张芝看着渐渐逼近自己的几个壮汉,接连后退几步,嘴里也在直嚷嚷,“不要,我不去。” 只是可惜已经晚了,几个大汉已经架着张芝离开,只听见她的叫喊声越来越远,直到再听不见为止,江笙揉了揉耳朵,微微皱眉。实在是烦人的很,这女人的声音吵的他耳朵疼。 傅家老宅里,这会儿傅母对温嘉陵格外的热情,尤其是在听说两人即将要完婚的时候。最近温嘉陵对自己越来越好,时不时还会陪着自己逛街美容,傅母只觉得很满意这个儿媳。 “嘉陵,多吃一点rou,补补身子,你太瘦了。”傅母不由得出声,“只有你身体好了,才能早日为咱们温家诞下长孙。”说到这里,她还不忘朝着温嘉陵出声,脸上的笑容也堆满了。 “谢谢伯母。”被傅母这一夸奖,温嘉陵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脑海中骤然想到那晚和傅言深,大概她已经记得不清楚了。只依稀记得,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小脸越来越红。 兴许,她应该早日将肚子里这个孩子的事情提到日程上,这也意味着自己必须早点跟傅言深结婚。到底应该以什么理由让傅言深早日跟自己结婚?温嘉陵思索着,却始终没有答案。 就在这时候,傅言深突然出现在客厅,见两人相谈甚欢,只微微打了声招呼便转身离开。 只是突然,傅母突然叫住了傅言深。这也是自从傅言深回来,她*叫住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心里很是不安,因此刻意想要跟傅言深拉近关系,只是可惜晚了。 在她做出让傅泽涵成为傅氏集团负责人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失去了这个儿子,以前他还会关心自己,也会跟自己聊聊天。只是现在,除了过分客气的问候,便再没有其它的意思。 “母亲,您有事吗?”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转过身,然后看了她一眼,面上是毕恭毕敬。 傅母深吸一口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反而看了眼一旁乖巧的温嘉陵。然后缓缓说道,“你跟嘉陵两人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每天事情那么多,你也要多找点时间陪陪她。” 傅言深在看了眼一旁有些局促不安的温嘉陵以后缓缓出声,“我明白的,谢谢您的提醒。”然后傅言深再度转身离开,刚才得到消息江笙已经出手了,如今只能看他自己这边的了。 只是他这一忙竟忙到深夜,因为傅泽涵那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导致这段时间他在公司花的时间越来越多。同时,经过上次的那件事以后,傅言深也在注重培养自己人的同时抓紧控制傅氏集团。只有这样,当一切都掌握到自己手里的时候,那才真正的没有后顾之忧了。 况且,傅言深眸色一沉,若是想与温嘉陵抵抗那么傅氏集团才是他最后的助力,为此他必须全力以赴。在想到这些的同时,傅言深不由得揉了揉太阳xue,最近这段时间有些疲惫。 就在这时候,只听到门外响起敲门的声音,傅言深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声“进”,然后低头。 只见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见到温嘉陵温柔的面孔,傅言深将厌恶深埋在心底,看向温嘉陵的时候平静极了。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的出声,“这会儿也不早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温嘉陵反而淡淡的一笑,手里捧着一个托盘,这才出声,“伯母说你最近太累了所以特意吩咐厨房炖了新鲜的燕窝银耳粥,说是这样最能解乏。”说完,温嘉陵直接走到傅言深跟前。 “放在那里吧,还有一些文件要处理。”傅言深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声,全身的注意力集中。 看着男人忙碌的样子温嘉陵也不好出声打扰,只能依依不舍的看了两眼,最后又嘱咐了一句,“那你记得早点喝,免得一会儿着凉了。”说完,她又看了眼认真工作的男人然后离开。 直到温嘉陵离开以后,傅言深看了眼一旁的燕窝银耳粥,头也不回的移到了一边。越是在这样的深夜,他的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小女人,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