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9章 陷入危机
温茶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定位是这里,周围也没有别的建筑,“确实是这里,没有错。” “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宋卿看了看周围,心里越来越不安,却还是护着温茶走在最前面。 “到时候我们随机应变。”温茶停顿了几秒钟,然后又走到宋卿的跟前,打量了四周。 门口几个大汉看到两个人过来,先是打了一通电话以后,然后快速地溜了,不留痕迹。 “请问有人吗?”温茶先是问了一声,然后观察了周围,没什么问题之后,这才轻轻扣门。 门开了,是一个魁梧的男人开的。宋卿惊觉预感不对劲,想要拽着温茶离开。只可惜此时已经太晚,几个大汉这时堵在了门口,两人只得躲进了门里,然后将门紧紧地锁住。 温茶定晴一看屋内,竟然是苏至仪!“怎么会是你?”温茶难以置信,更是紧靠着门。 苏至仪朝着两人走了过来,宋卿却挡在了温茶的面前。她后悔自己应该早点通知傅言深。只是可惜这会儿已经晚了,如今的办法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等傅言深发现两人不见。 哪知道苏至仪冷哼一声,“你害我名声扫地,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怎么可能不恨你。”随后她大了眼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刀,慢慢的朝两人逼近。 “给我抓住他们。”苏至仪声嘶力竭地使唤着自己身后的人,更是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 宋卿紧紧的护着温茶,两个人节节后退,最后抵到了一面墙上。眼看着苏至仪越来越逼近,温茶趁着宋卿不注意的时候推开了她,她已经帮自己够多了,自己再不能拖累她了。 没想到宋卿毫不畏惧,直接从一旁的地上拿出一根棍子跟以个大汉打的不可开交。 眼看着苏至仪渐渐逼近自己,温茶深吸一口气决定孤注一掷。就在这时候苏至仪却朝着自己说了一个字,“跑。”虽然不明白苏至仪的用意,可是显然她应该是不想伤害自己和宋卿。 看着宋卿跟两个大汉缠在一起,温茶摇摇头,顺手抄起一根木棍加入了混战之中。因为事发突然,一个大汉被温茶击中了脑袋,倒了下去。宋卿趁这会儿又是一棍,另外一个大汉也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一个大汉和苏至仪,只见那个大汉朝着苏至仪大声呼喊,“快动手!” 随后拿出一把枪朝着宋卿走去,宋卿步步后退,那大汉更是慢慢逼近。即便宋卿此前训练过,可是面对好几个人的围攻,这会儿她的体力正在急速地下降,只能靠自己强撑一阵了。 温茶则是跟苏至仪缠斗在一起,“你走吧。”苏至仪突然冒出来一句,“不要怪我。” 她从兜里掏出来另一把刀子,朝着温茶的手臂划去。正在这时候,只看到刀光一闪,宋卿快速地朝着温茶的方向冲去,替她挡下了这一击。血喷涌而出,大汉此刻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温茶的血,已经达到目的之后赶紧离开。整个房间只剩下温茶,宋卿还有苏至仪。 苏至仪立刻拿出手机打了电话,温茶努力的想要止住她腹部的血,然而无济于事。“对不起,对不起…”她握住她的手,只是此刻语言太过苍白,可是温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好在救护车来得及时,宋卿很快被送上了车,几个医护人员先上车,温茶更是紧随其后。 临走前,苏至仪拦住了温茶,“对不起,还有…小心温嘉陵。”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温茶此刻诧异的看向苏至仪,那一刻她才明白苏至仪也只是被温嘉陵利用的小可怜罢了。但是想着刚才她对自己并没有动手,想必她心里还是有几分顾及,因此朝她点点头。 因为宋卿的伤势温茶请了一天假去医院陪她,只是在看到殷勤的陆严以后,温茶又回到了剧组当中,还是让两人好好相处。剧组生活如同以往,除了李成之以外,没有人跟她说话。 倒是消失已久的傅言深回来了。去医院看了看宋卿以后,温茶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傅言深早就回来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温茶侧着身子从傅言深面前经过。手被男人抓住,温茶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傅言深不言不语,反而是快速地将温茶的衣服褪掉,没有停下。 突然起来的举动让温茶很是反感,她拒不配合,嘴里不停的咒骂,“傅言深,你神经病。” 傅言深任由她随便乱吼,专心致志的脱衣服。只是当看到温茶身上白皙的皮肤,没有一丝的伤痕时傅言深才隐约松了口气,还好她没受到伤害。“穿上吧,这会儿冷。”留下一句话,傅言深率先走进了浴室。接了一捧冰冷的水泼在自己的脸上,他强迫让自己不要太冲动。 只有温茶在床上,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傅言深。不知道这反手扒衣服的习惯到底跟谁学的,倒还挺快的。只不过在想到苏至仪的时候,温茶有些烦闷,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算了算了,温茶摆摆手,这会儿也想不出所以然来,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还是擦掉乳霜。 傅言深出浴室时,温茶正在抹身体乳,看着略微凸起的纤腰傅言深吞咽了口水。他快速地转过头去,这女人,真是个妖精。明明怀着身孕,却还是不遗余力地*着人。 温茶并未察觉到傅言深火热的眼神,反倒是一本正经涂抹身体,连任何角落都不放。 坐在温茶身后,傅言深的大掌顺势握住温茶的纤腰,惹得温茶一阵颤栗。“你怀孕都好几个月了,怎么腰还这么纤细?”傅言深大掌轻轻地抚摸温茶的腹部,多神奇,这里边孕育着他的孩子。不知道它长大后,到底像温茶还是像他多一点。 下一秒傅言深皱了皱眉头,最好还是像温茶一点,毕竟温茶挺漂亮,看起来赏心悦目。只是她的性子,傅言深不由得多了一抹忧愁,始终还是有点跳脱,不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