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谎言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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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本王亲自去叫。” 婢女被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冷千寻已经破门而入。 正在睡觉的沈冉竹被踹门的声音吵醒,她慌乱的从踏上起身,拿起架子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往门外走,在绕过屏风处时,恰好与迎面而来的冷千寻撞了个正着。 沈冉竹愣了愣神,震惊的看着他。 “表兄,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季寒烟在哪?”冷千寻冷漠的质问着,周身散发的冷气逼人,比起这腊月的冷天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表嫂去县衙了,她走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吗?”沈冉竹眨着朦胧的睡眼,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 “表兄你去哪?” 沈冉竹急忙跟了出去,刚出门口一阵冷风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千寻忽然停下步子,对着身后追赶的沈冉竹命令道:“回去休息。” 婢女拿着披风急匆匆的追了出来,披在沈冉竹的身上,担忧的说着:“外面儿风寒,小姐您还是进去屋吧,切莫感染了风寒,伤了身子。” 沈冉竹不安地看着冷千寻去向,想要追上去可以想到自己的身体便忍住了。 她这幅样子去了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给他们添乱。 只是沈冉竹很担心季寒烟,看冷千寻的样子似是很生气,这一次季寒烟怕是有苦头吃了。 沈冉竹无奈叹息,这个季寒烟一点也不让人省心,她要离开的时候她就告诉过她,走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冷千寻,避免冷千寻发火,从而跑去县衙闹事。 谁知道季寒烟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现在可好,惹怒了冷千寻。 沈冉竹不用想便能猜到冷千寻到了县衙后,会掀起怎样的风浪。 沈冉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季寒烟祈祷,希望她能陶瓷一节。 只可惜了暗暗窃喜的季寒烟并不知危险来临,她这喝着小酒庆贺着能逃过此劫,悠哉悠哉的在街道上漫步。 像当王妃那种日子,着实不适合她这种在江湖中逍遥自在习惯的江湖儿女,她还是比较喜欢在江湖中打打杀杀,拔刀问剑,对酒当歌的逍遥人生。 只是可惜了,她被复仇所约束,短时间内无法过像以往那样的快意江湖生活。 季寒烟站在桥中央,望着被冻结成冰的湖面,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像凤州这种地方地处偏寒,一年四季暖和的天儿屈指可数。” “我随喜爱雪,却不喜欢经常待在如此寒冷之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任务能够完成,能够顺利的离开这极寒之地,如何能回到四季盛开的地方。” 季寒烟惆怅道,举杯痛饮了一口,迈着错乱的步子往桥下走。 可能是因为今日心情好的原因,她喝了很多酒,走起路来浮浮躁躁,眼前模模糊糊,看东西都成了双影。 好几次险些跌倒,好在她反应还算灵敏,每次这块要跌倒的时候都能及时站稳。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这便是人我现在的生活吧。”季寒烟手举着酒坛对明月,笑呵呵的说着。 “你这些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却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如何虐待你这个皇上赐给本王的王妃。” 身后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季寒烟的身子变得僵硬,她机械的转身向身后望去,在看到说话之人时,手一抖,酒坛掉在地上,随着一阵冷风扑面而来,酒劲儿瞬间清醒一半。 季寒烟牵强的扯着嘴角,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徐是因为害怕说话的声音也跟着颤抖:“王,王爷,这么晚了您不在福中休息怎么出来了?” “这么晚了王妃不在府中休息,为何来外面酗酒买醉?还说一些悲愁善感的话,难道王府里就这么让你压抑,就这么让你无法放开手脚,这么让你想要逃离。” 冷千寻黑沉着一张脸,周身腐气沉沉。 本就为季寒烟大本夜不归而生气的他,在听到季寒烟暗藏玄机,想要逃离的那些话心里更是愤怒不以。 这段日子他一直将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季寒烟,冷千寻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好,竟让季寒烟又生出了想要逃离的心思。 他一直试图着挽留,想要改变季寒烟的心思,本来冷千寻还傻傻的认为季寒烟有了些许改变,她被他的真心打动。 只要他在做些什么,就可以彻底地撼动季寒烟想要离去的心思。 只是这一刻冷千寻才忽然觉醒,他根本就没有打动过机季寒烟,她也想要离开的心思也未曾改变动摇。 无论他怎么做,她还是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心里一阵苦涩酸味,冷千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措愤怒过。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该怎么面对。 他害怕,害怕哪天一醒来发现季寒烟不在,已经离开了。 那时冷千寻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是应该尊重她,任由她离开,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还是派人寻找她,不惜一切代价将人抓回来,绑在身边。 季寒烟吞了一口唾沫,惊恐的看着一脸阴郁的冷千寻,心里已经生出了一丝恐慌。 这样的冷千寻扔的看了很恐怖,本能的想要逃离。 “县衙有要事需要臣妾处理,能借处理完后天色已晚,碍于明日清晨还要赶来继续处理,臣妾不想这般奔波,便想着在县衙过夜。” “臣妾也是忙的太累,想着喝点儿酒解解乏,那些话并非只出自臣妾本意之事惆怅今日在县衙遇见那人,故而出生感叹。” 冷千寻静静地盯着季寒烟看,那眼神早已看穿一切。 季寒烟紧张的双手无处安放,她看不透冷千寻的心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解释的话是否还要再继续说下去。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凝固尴尬。 季寒烟双手紧握在一起,手心冒着虚汗,她恨不得地面塌陷让她掉进去。 “怎么不说了?” 季寒烟挠着后脑,尴尬的说着:“臣妾都已解释完毕,不知王爷可愿相信?” “王妃认为,本王是该信?还是不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