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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江三中是我母校,今天来这里是想做一件大事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知道,我林中而不是孬种。” 原先的疑惑得到解答,乔遇没什么表情道:“你所谓的大事就是绑.架学生引起轰动和社会关注,然后再跳楼自.杀吗?” 林中而沉默不语。 乔遇看向他:“你的母校和这里的学生可不欠你什么。” 林中而慢慢挤出一抹笑,眼神中透着点苦涩和讪讪:“可我的确也没别的能耐了。 在林中而眼中,乔遇看到了他对这个世界的放弃,就算林中而不在这里自.杀,在他没对世界重新系起牵挂之前,依旧会以别的方式,在其他地方。 乔遇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中而往外推了把乔遇:“你走吧。” 警方在喊话,乔遇看到林中而一步步往窗户边走去。 乔遇手握成拳,唇紧紧抿着,他不是圣母,犯了错就该受惩罚,但乔遇还没冷漠到无动于衷地目睹一条生命在眼前消失。 在林中而要站上窗户前,乔遇猛地把他撞到一旁墙壁上。 至少别在他面前。 林中而被撞得有些发懵,摇了摇头清醒过来,看着乔遇道:“不关你事,也不用想给我灌鸡汤。”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林中而低头摸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看着来电显示人的备注,眸光闪了闪,还是接起了电话:“喂,妈。” 林中而语气生硬,他和父母已经两年多没有通过电话了。 自己的存在对他们而言无关痛痒。 林中而母亲的声音沿着话筒传来: “门前的槐花开了,你爸让我问你还吃不吃槐花饼。” 听筒那边,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压的很低:“让你别说我问,别说我问,他到底回不回来?” “又不是只有我想儿子,为什么不能说。” 听着父母稀疏平常的拌嘴,林中而眼中不受控制地浮起水雾。 嘴唇颤抖着吸气,狠狠抹了把泪,斩钉截铁道:“回。” “等我。” 乔遇放松地垂下手,他知道林中而的羁绊重新建立起来了。 挂断电话,林中而为自己险些未能多坚持几分钟的行为感到后怕,诚挚又冲乔遇鞠了一躬:“谢谢你。” 乔遇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去自首吧。” 林中而点头。 两人往教室外面走,林中而对着门外的警.察主动把手举过头顶,配合他们给自己铐上手铐。 一根雪糕引发的无妄之灾有惊无险的化解了,乔遇站在楼梯廊台处,正准备下楼,就听到纪戎琛不知道为什么变调的声音由远及近。 只能听出他一声一声喊着自己的名字。 乔遇脚步一顿。 下一秒,呼吸急促,双眼通红的纪戎琛出现在楼梯口。 四目相对,纪戎琛眼中是罕见而清晰的惊慌,头发也乱的不成样子,毫无平日里的风度可言。 乔遇张了张唇,微愣:“诶你,你不是出国了吗?” 纪戎琛没说话,眸底幽暗压抑,抬手按住乔遇后脑,动作强硬地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听到乔遇有危险的消息,纪戎琛浑身发冷,大脑一片空白失去思维能力,他不敢想象乔遇真出什么事自己会怎样,那对他来说或许无力承受。 直到把人抱进怀里,丢失已久的正常心跳和呼吸才得以归位。 某种欲盖弥彰的念想却再无处藏匿: 他爱乔遇。 不是浮于表面,随时可以叫停的那种喜欢,而是深入骨髓、融入呼吸的深沉爱恋。 他放不下乔遇,这辈子都放不下,死也不会放下。 第66章 哎,乔遇从穿进书里见到纪戎琛第一面起就只想跟他当个固定床伴啊。 之前有段时间吃腻了进入了长达几个月的贤者模式,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那档子事,连着做了几个带颜色的梦后,纪宝贝对他的吸引力好像又回来了。 比如说当下,乔遇被纪戎琛按在怀里,两个人穿得都挺单薄,紧贴着的胸膛硬.邦邦,心跳又“咚咚咚”得那么快,箍在腰上的手跟个大铁钳一样。 man爆了好嘛。 一抬眼就是对方明显凸起滚动的性.感喉结,乔遇情不自禁跟着咽了几下口水。 有一说一,他还是馋纪戎琛身子。 但一想到纪戎琛想要的和自己想要的不一样,乔遇就有些抗拒。 没等他推开纪戎琛,两个交.警模样的人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纪戎琛身后。 乔遇心头缓缓蹦出几个问号。 穿着荧光绿背心,带着白手套的警.察拍了拍纪戎琛肩膀。 纪戎琛松开乔遇回过头去。 交.警叔叔喘着粗气道:“别说,你,还,还跑挺快啊。” “根据我国《道路交通安全法》的规定,机动车行驶超过规定时速50%的,处200元以上2000元以下罚款,你刚才的车速得吊销驾驶证。” 卧槽。 乔遇听得心惊,不禁皱着眉看向纪戎琛:“你开到了多少?” 纪戎琛像是犯了错的小孩被老师追到家里,然后在家长面前露出点不好意思。 对上乔遇目光,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没说话。 警.察从上衣口袋拿出一沓单子,抽出一张在上面写了个什么,“哼”了一声,眼皮也没抬,格外的公事公办: